诸天万界典当系统
这场临时召开的大朝会,最后到底是以纣王完败而告终。
满朝文武,不管是之前立场偏向于哪一边的,这次尽皆联合起来,共同反对纣王的国师提议。
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别看纣王此时说的国师权利多么虚浮,可一旦将其封立起来,再加上国师的人选是一个很厉害的修行者,国师的权柄必然会得到无限加强,乃至威压百官。与其到时候再后悔,不如现在一开始就打消这种可能!
散朝后,纣王满腔怒火的带着尚喜和费仲离开金銮殿,来到御花园,猛地止住脚步,转身道:“你们两个刚刚也看到了,文武百官们根本不允许殷商出现一位权柄深重的国师,对此你们有何见解?”
“费大人能否将今天发生的这一幕转告给申道长,也好叫他知道,对于他的要求不是我们大王不愿意做,而是阻力实在太大了!”尚喜对费仲道。
费仲摊手道:“即便是我将今日看到的一幕一字不差的转述给申道长,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毕竟这是一场交易,而公正和公平就是交易的基础!我们给不出他要的东西,却想要让他将我们要的东西无偿奉上,换谁都不能乐意!”
“申道长说你是一个颇有智计的人,可以作为谋臣使用。”纣王盯着他说道:“你来告诉寡人,在这种困境之下如何破局?”
费仲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从来都是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而之所以出现今天的这种局面,直白点说就是大王您震慑不了群臣,甚至令他们产生了一种可以和你讨价还价的误解。
微臣认为这是不应该存在的一种情况,即便是存在着,也要想办法消除掉,否则君王威严何在?因此反过来想想,大王可以将此当成君主集权的一种契机,只要您最终成功了,那么未来朝堂上留下的将是完全忠于您的良臣。”
纣王面色不善地望着他道:“你是想要让我罢黜商容和比干?”
费仲躬身道:“大王,不杀一,如何儆百?何况事已至此,您已经没有了更好的选择!”
“你该死!”纣王说道。
费仲道:“对于殷商而言,微臣的确该死。但对于大王而言,微臣有功无过。”
纣王静默了良久,叹息说道:“漫天神佛啊,你们竟是将寡人逼到了这种地步!待我成就真正的帝业时,迟早要为我人族讨回一个公道!”
费仲眼观鼻,鼻观心,对此一句话都没说。
这一世,有苏瑾作为靠山,他没必要再无底线的去谄媚君王;况且有时候保持着一份傲骨,反而更容易受到尊重和信重!
……
……
自从收了卦摊后,苏瑾便窝在东街二十一巷的宅子内,足不出户,每天的生活看似闲适且安逸。然而无论是哪吒还是洪锦,都很清楚他目前的状态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
故此,两人也相互间约定好,尽量少出门,少给大伯(主上)带来什么麻烦。
“咚咚咚……”
这一日,风和气清,苏瑾正坐在院子中以毛笔写着一个个人名,古宅门口突然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闻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那种熟悉味道,苏瑾皱了皱眉,原本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师弟,师弟开门噻,我知道你在家。”古宅外,正门前,一个浑身酒气的邋遢道人醉眼迷离的用拂尘手柄一下下敲着大门,吐字不清地喊道。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我见犹怜般的妙龄少女,此时脸上泪痕尚未擦净,身上的那股柔弱气质变得更加强烈而明显。
苏瑾着实不想理会他,故意装作没听见。谁料这时哪吒突然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一溜烟的跑向大门,路过苏瑾时突然反应了过来,神色局促地问道:“大伯,可以开门吗?”
苏瑾还能再说什么?唯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将面前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收了起来,道:“开吧,反正不管你开不开,那家伙最终都会进来。”
哪吒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转身跑到大门口,猛地打开房门道:“师父!”
“乖娃儿,有没有想师父噻?”大门突然间就被打开了,正在用力敲门的太乙真人手臂打在空处,由于没有找到受力点,身躯不受控住的前倾,重重压向满脸笑容的哪吒。
哪吒举起双手,撑在了太乙真人肚皮上面,鼻间闻嗅着那直冲大脑的烈酒气味,几乎都要窒息了,小脸憋得通红。
“喝多喽,喝多喽。”太乙真人努力站稳身躯,原本就通红的脸颊此时就算满是羞愧也难以分辨出来,扶着哪吒的肩膀说道:“娃儿,你是不是长高了?”
哪吒搀扶住他的身躯,抬目说道:“师父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身上的酒味都快能杀人了!还有,你带过来的这位姐姐是什么人?”
“喝的也不多,其实我没醉。”太乙真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拉着哪吒走进门,扭头对那女孩说道:“进来吧,别在外面傻站着了,到了这里,你就算是到家了。”
院子内,苏瑾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师弟,好久不见。”进入院落后,太乙真人率先招呼道。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苏瑾疑惑问道。
“吒儿身上的几件法宝原本都是我的,只要距离足够近,我就能感应到它们的气息。”太乙真人有些自得地说道。
苏瑾抬目望向哪吒道:“把你的那几件法宝气息都封印了,这幸亏是你师父,换作是敌人的话,我们现在恐怕都被包围了。”
“不用这么小心罢,每天不是防范这个,就是防范那个,师弟你过得不累吗?”太乙真人问道。
苏瑾摇头道:“不累。”
太乙:“……”
这就把天给聊死了!
“咱们之间貌似也没甚么共同话题,就别杵在这里瞎墨迹了。”苏瑾抬目望向那名气质柔弱的女子,对太乙道:“直说罢,你带一个姑娘过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