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魔尊(万古魔帝)
血色的光华闪烁,散发出无比锋锐的寒芒,这寒芒让人望一眼,似乎都要将双眼给生生刺瞎。
实在是可怕。
同时,那血色光华暴露,竟然是隐隐形成了一条血色小龙,有着一股神魔血的味道。
神魔之血,天下罕见。
放到任何地方,纵然是那浩大的北神宫之中,这也是稀少罕见的珍宝,何况还带着无比锋锐的寒芒。
如强大神王器,散发出的兵气。
事实上,这便是王道神兵之气!“王道神兵气?
而且沾染了神魔血……”那摊位老板第一个发现,脸色猛地大变,双眼爆睁。
下一刻,更是不顾一切,向前冲去,此物价值无法想象,别说三十万,三百万,纵然是三千万也买不到。
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在他身形向前的同时,苏浩已经取出弑神剑,向前一打。
呼啦一声,那散发出的气息,像是受到牵引一般,直奔黑色弑神剑而去,尽皆的吸入其中。
那老板脸色恼火,手持宝刀,大喝一声,雪亮的刀光再次斩下。
然!“轰!”
苏浩不再忍耐,更无退后,单手握住弑神剑,横扫而出,与那刀光撞击在了一起如同刀切豆腐般,那刀光立刻炸开,更在下一刻,老板手中的宝刀,被剑气扫中,咔嚓一声,直接崩碎。
寸寸断裂!老板脸色大变,盯着手中的刀,在那其中,并无半分的异样,此刀不错,但只是神灵器而已。
且还是极其普通的那种!与苏浩手中那把剑比起来,不知道要差几个档次。
那把剑已经接近了四星神灵器的层次!“这?”
老板愣住,心中一转,更是生出浓浓恼火,他似乎一直被苏浩给算计了,人家盯上的,本就不是这把刀!“哼!”
轻哼一声,苏浩收剑而立,平淡的眼神望着那老板,已让后者的脸色,难看到了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
在购买那黑色铁块的时候,苏浩已经发现,此地的老板,都是人精,你余光一扫,他便猜出你的心思。
而在这样的前车之鉴下,苏浩自然是不可能犯第二个错误,他的目光,盯住刀,实为剑!但他也没想到,那老板却以为那刀可怕,反而忽略了剑,将剑低价卖给他。
三十万,对比那神魔血,王道神兵气来说,简直如同白送!“多谢。”
两个字,淡淡吐出,那摊位老板捂着胸口,在那嘴角闪现出一丝血迹,心疼的要吐血了。
那可是超越三千万的至宝。
甚至,这还是有价无市,纵然在那北神宫内,也是没有几人能够拥有。
若是遇到急切需要的,此物纵然是达到五千万,也并非不可能!而他,三十万就给卖掉了!老板感觉此刻心痛滴血,生不如死,他和苏浩比,到底是谁傻子?
谁在玩弄谁?
“好东西!”
也在这时,一道冷笑响起,方真站了出来,目光射出冷冷寒光,死死的盯住苏浩的弑神剑,感觉到其中的可怕。
这把剑吸收神魔血,容纳王道神兵气,必然蕴含玄妙。
他目中露出浓浓的火热与贪婪。
“此剑,我要了!”
霸道的声音落下,他手掌一翻,一杆青铜色大戟出现手中,带着一股可怕的威压,二话不说,直接朝着苏浩那里狠狠砸去!更在此时,方真的修为彻底爆发,神王一重!这小子竟然是神王修为!比之那凌飞龙还可怕的多!看来,出自那北神宫的弟子,真的很不简单!浩瀚的修为,王道之威的压制,使得众人心头压抑,脸色大变,更在那杆青铜色大戟轰隆砸下后,那股压抑达到了极致。
他们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神王修为,加上三星神灵器,青铜大戟,强强联合,此刻的方真恐怖至极!众人觉得苏浩,毫无机会。
毕竟,他散发出的气息,只是神灵。
差距太大了!“贡献出来!”
修为爆发,神兵压制,方真的目光,带着浓浓威胁的盯住苏浩,大声呵斥。
而后者淡然而立,手握弑神剑,眼神扫向他,却如同看着一只小丑一般。
事实上,也真的只是小丑!苏浩修为神灵七重,再加上不灭体第四重,那等战力,面对神王第四重都可一战。
神王第一重,稍大一些的蝼蚁而已。
加上神兵也不行!不过,他并未直接出手,而是反手一打,顿时那块黑色铁片出现手中,抵挡青铜大戟。
这一幕,让得众人忍不住嗤笑,尤其是之前那位老板,更是差点笑出声。
这小子,傻了吧?
打算用这么一块破铁片,抵挡方真的大爆发?
现在的方真,人兵相合,足以堪比神王第二重!事实上,在他这般冷笑下,那黑色铁块,也是真的爆炸开,甚至连方真的余波都未曾挡住。
顿时,那老板的笑声,忍不住的破口而出,目中的冰冷,更是达到极致!只是……“那是什么?”
他的冷笑方才绽放,在那人群之中,便是有着大喝响起,带着浓浓的震惊。
那老板也被惊动,再次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甚至,那眼瞳刹那瞪大如牛。
在那黑色铁块之中,一点紫光射出,绚丽无比,散发出一股浩瀚的金之气息。
那是,先天紫神金!足以打造神王器的至宝材料!此物,不如那神魔血,王道神兵气,但那等价值,也足以达到五百万!这是他三万块卖给苏浩的铁块内部蕴含的?
他的笑容彻底消失,化为无边的痛苦,盯着苏浩,更带着浓浓的忌惮,这年轻人真的好手段,把他们这些老狐狸全部玩弄在鼓掌之间。
可怕!更在此时,苏浩的弑神剑一闪,将这先天紫神金彻底吸收而下,剑身之上,锋芒一闪,竟然再进一步。
此剑,四星!弑神剑,再破一级!惊骇全场!到这一刻,苏浩方才是抬起头,望向那轰隆而下的方真,属于他的修为,在这一刻,也是彻底的炸放而开。
对这小子,他早就有些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