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棵大道树
正好此刻,那土地公五气入腹,道道功德来,为他巩固了修为,彻底立身金仙修为。
睁开眼,那土地公自然一阵喜笑眉开,如此片刻的功夫,他已经从名玄仙跨越成了金仙境,上仙的丹药果然神奇。
“多谢上仙赠丹。”跪立在地上,土地公感恩戴德言道。
“嗯,起来吧,将这土行孙弄出来吧,我也好让人将他挂在关前,给敌军瞧上一瞧。”伯邑考点点头,言道。
至于赠送土地丹药,提升土地修为,这也与他有利,毕竟那镇元子乃是自己盟友,重要时刻,定会帮上自己一帮的。
“上仙且待,小老儿这就将他放出来。”只见那土地公将手中拐杖一杵,地面顿时一阵涌动,将那土行孙的尸体放了出来。
“来人。”伯邑考点头,眼中藏着一抹坏笑。
也不知,那惧留孙瞧见了土行孙尸体,该做如何表情。
他可是听说这位惧留孙很在意这个弟子的,不似其他人,只是收了个替自己挡灾之人,而惧留孙却是待这土行孙如亲子,甚至到处寻找仙法妙药,以期待能够解决土行孙这永远长不大的怪毛病。
“在。”
伯邑考一声呼唤,门外顿有士兵进来,对着伯邑考,跪立房中。
“将这擅闯本王房中,欲盗令旗的贼人挂在汜水关关门上,示与敌军。”
“诺。”左右士兵顿时进来,将那土行孙抬走,依伯邑考之言,将他挂立在了关门口。
土地老儿则是辞别了伯邑考,消失在原地,遁入土中去了。
对于土行孙被挂立关门口之事,阐教众人还不甚了解,只听说敌军派来了个偷盗军令旗的,被伯邑考当场抓获并斩杀。
挂在关头威慑敌军也是理所当然,因此阐教众人不曾在意,更不可能来查探那贼人是谁。
倒是商营中。
洪锦与邓九公二人前来参拜了九尾狐,正端坐帅帐中,与截教诸位道长以及申公豹等人探讨如何以手中不足四十万的兵力,拿下汜水关。
“报。”却不想,突然有士兵入帐来,跪立在地,道:“禀国师、主帅、诸位将军,那汜水关关头,挂了一具尸体,说是我们派去偷盗军令旗的贼子,被周吴王仙斩杀。”
“哼,想不到这土行孙这般无用,还指望他偷了军令旗烧了周营粮草回来再将他打杀,却没想到军令旗没偷着,反倒被伯邑考察觉,丢了性命在周营。”申公豹一声轻哼,怒其不争。
这军令旗没偷回来,粮草未烧片缕,这彻底打乱了申公豹的计划。
“公豹,怎么回事?”九尾狐不解,那赵公明几人亦是疑惑。
自己营中众将俱在,何时派了人去汜水关?
申公豹赶紧将此事与众人解释,众人这才明了。
“公豹,你说那土行孙是惧留孙的弟子?”听完,那九尾狐依然皱着眉头,如此问道。
“嗯,是的娘娘,那土行孙是惧留孙百年前收的弟子,一身遁土本领无人能敌,有日行千里威能,只是生性好玩,也不知这些年去到哪里逍遥,不知我被逐出师门一事,跟着邓将军一路到来商营中,这才被我派去偷盗军令旗,烧周营粮草。”申公豹点头。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那土行孙既然被挂在关头,想来惧留孙是还不知道他已经身死吧,不若我等此刻前去叫阵,引惧留孙出来,叫他看看自己宝贝徒弟的尸体被挂立在自己守护的关头,诸位以为如何?”九尾狐歪着嘴角,绝美的容颜浮现一抹邪魅笑容,让人忍不住的沉迷失陷。
虽然九尾狐便未对众人刻意施展任何魅惑本领,但那魅惑之意,似乎已经刻入骨子里,在加上修炼魔功的邪意,不经意间,便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在场诸人皆是修有道法之人,即便邓九公,亦有一丝微末道行,再加上九尾狐本也没有魅惑他们的意思,倒是未曾被九尾狐影响,眼中清明。
“娘娘这是要让阐教与伯邑考反目?这怕是不可能,那阐教本就不想伯邑考继位,如今听命与他也不过苦于之前的赌约。”赵公明听明白了九尾狐的意思,轻皱眉头,问道。
“道长所言有理,但如此一来,那惧留孙见伯邑考打杀了自己的徒弟,心中定然生出不岔,阐教众人亦将与伯邑考更加面合心不合,即便对那周营影响不大,恶心恶心他们也好啊。”九尾狐答道。
“嗯,如此倒也有理,那我等这便去吧,只是这次不要出手太狠,火灵师侄主要注意力放在三千火龙兵身上,不可再引那人出手。”赵公明口中的那人自然是那依瑶。
对于依瑶,他始终怀有一丝忌惮,主要是那天依瑶给他的震撼太强。
“好,师叔放心,我这次一定命火龙军发动猛烈进攻,到时候还请洪锦主帅配合,领兵跟上。”火灵圣母点点头。
“好,本帅自会领兵跟来。”洪锦答应,众人这便出了商营来,将三十八万大军集结,往阵前开拔。
商营已临关前,自有士兵将伯邑考与阐教众人禀报。
伯邑考也是挥了令旗,将关中兵马调动,随时准备战斗。
来了关前,只见得那九尾狐战立阵前,身旁跟着赵公明与羽翼仙等截教众人,而与此同时,还有那刚刚来到此处的邓九公与洪锦二人,身后三十八万大军手持兵刃,威武站立。
伯邑考皱了皱眉头,驾马上前,道:“怎么,申公豹,今日你等又来送死?以为等来了朝歌增援,便能拿下我汜水关?”
申公豹却不理会伯邑考,只在黑豹上,冷笑望着从关中飞来的阐教众人,言道:“惧留孙,你看那汜水关头挂立何人。”
“还能是谁,不过你等派来的一偷窃贼人尔,被吴王打杀,挂在此处,瞧你还笑的出来。”惧留孙一阵嘲讽,但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转头瞧了瞧那关头上。
本以为是个无名之人,却不想那人竟是如此熟悉,正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土行孙。
“徒儿!”惧留孙面有悲意,离速飞来,将那土行孙尸体取了下来:“我的徒儿,那盗旗之人怎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