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战神项飞羽林云舒
项飞羽这一巴掌动了气力,万宏略顿时被扇飞出去。
万宏略连忙爬回原位置,他知道飞羽战神有一条铁规,那就是挨骂要听着,挨打要立正!
他不敢破坏这个规矩!
血狼见状连忙解释道:“军主,万宏略是我打电话叫的。”
噗!
项飞羽一脚踹在血狼肚子上,责骂道:“血狼,如今你越来越会当差了,竟然替我发号施令了?”
“军主,血狼不敢!”血狼强忍剧痛站直。
项飞羽教训道:“血狼,你知道守备团的职责是什么吗?”
“保护一方太平。”血狼掷地有声道。
噗!
项飞羽又是一脚踹过去,“亏你还知道?你知不知道让万宏略带人来这里,就是擅离职守,这位违反规定的!”
“我……”血狼无话可说,他刚才只想着帮助军主了,却把这茬给忘了。
噗!
项飞羽又一脚踹过去,“血狼,我看一天不打你,你就不知道规矩了!”
万宏略实在看不下去,解释道:“军主息怒,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血狼,我也有责任!
军主,您放心,宏略来这里之前,守备团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松山的安全不会出现一点问题。”
项飞羽咬了咬牙,“万宏略,现在虽然是太平年代,但作为卫士你就必须要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
上次你带人去灭义薄堂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今天你就又擅离职守,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轰!
项飞羽这句话灭掉了季家人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让他们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子。
项飞羽这句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义薄堂从松山彻底消失这件事背后主动者竟然就是项飞羽!
这么说项飞羽真的是一代军主?
这个消息对于季家来说简直犹如五雷轰顶!
他们季家在义薄堂面前连屁都不算!
完了!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季家人纷纷觉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
“宏略知错了!”万宏略认错道。
血狼也跪下来认错。
项飞羽深吸一口气,“血狼,万宏略,你们俩记住了,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
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是。”血狼和万宏略闻言暗松一口气。
紧接着。
项飞羽如隼的目光落在季家人脸上。
首先是季彩霞。
项飞羽冷冷道:“二姨,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姨,我之前跟你说过,悬崖勒马,大家还是一家人!可你却被私欲蒙蔽了双眼,置亲情于不顾!”
“飞羽,二姨,知道错了,二姨再也不敢了!”季彩霞梨花带水的哭道。
项飞羽冷哼道:“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如果不是我发现得早,云舒现在已经惨遭你们的毒手!”
季彩霞一个劲磕头,“飞羽啊,你就放二姨一马吧,二姨这回真的知道错了。”
“你的话还是留着跟泉下的外公说吧。”项飞羽掷地有声道。
“不要啊!”季彩霞咣咣一个劲地磕头。
项飞羽撤掉窗帘,撕下一条,扔给季彩霞,“你最好自己解决,不然,我动手,你会死得很难看!”
“啊!”季彩霞顿时瘫软在地上。
季彩霞知道项飞羽没在开玩笑。
她望着铁血卫士那一张张肃穆的脸,吓得浑身犹如筛糠一般颤抖,她知道她今天算是活到头了!
与其被打成肉筛子。
还不如留个全尸。
“好!好!”
季彩霞颤抖着双手,拾起地上的布条,直接吊死在季家别墅的客厅里。
季冬梅和季怜梦眼见季彩霞那触目惊心的尸体在客厅里来回摆动,二人顿时吓得亡魂直冒。
“飞羽啊,迫害云舒的事情是二姐和友发,还有怜梦,她们三人计划的,跟三姨无关啊,三姨是冤枉了,您一定要为三姨做主!”季冬梅语无伦次道。
“三姨,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明明就是你跟二姨合起伙来设的计,跟我季怜梦有何关系?我才是被冤枉的!”季怜梦狡辩道。
“季怜梦,你好的脸,你这不是在睁眼睛说瞎话吗?!”
“你才说瞎话!”
季冬梅和季怜梦掐在一起。
半响过后。
二人全都翻了白眼,就这样,二人为了推脱责任,最终双双而亡!
季冬梅带来的人,当见季冬梅死了,全部缴械投降。
项飞羽见状深吸一口气,喃喃感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古便是如此。”
说完。
项飞羽转身离开。
在别墅外面,他看到了季友发的尸体。
说来也是可笑!
季友发竟然是被活活吓死的!
翌日。
季家一夜之间从松山彻底消失的消息不胫而走。
与季家有关系的另外两个家族,也纷纷撤出松山,不见了踪影。
没人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云舒对于季家发生的事一直都有所怀疑,她总是觉得跟项飞羽有关,但在项飞羽口中,她却并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项飞羽不想把这些腥风血雨的事情告诉林云舒,就算要说,那也要等日后时机成熟了。
季家被灭了后。
项飞羽便把季家老太太,也就是林云舒的外婆,接到了翡翠岛别墅住,并打算找专人伺候她老人家,让她老人家在那里无忧无虑地安度余生。
林云舒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
主要是季家老太太还总是犯糊涂,动不动就不认人。
项飞羽把华老也接到别墅,让他专门照顾季家老太太,等老太太身体一恢复,他便把这件事告诉云舒。
劳务市场。
项飞羽决定来这里碰碰运气,找一个靠谱点的保姆,专职照顾老太太。
他前脚刚一到劳务市场。
就听到一名贵妇脚下踩着一个中年妇女,在那里大声叫骂。
“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见人,我花那么多钱雇你回家打扫卫生,你竟然偷我的东西?今天我就让大家伙看看你这个见人的真面目!”贵妇说得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中年妇女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夫人,您错怪我了,我真没拿你东西,我干家政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拿过主人一针一线。”
啪!
贵妇一巴掌抽在中年妇女脸上,中年妇女脸上顿时印出五个红手印,“见人,你还敢强词夺理,家里只有你一个外人,东西不是你拿的,难道还能是鬼吗?”
“夫人,家里怎么可能就我一个外人,不是还有一个年轻小……”中年妇女争辩道。
贵妇闻言面色顿时一变,没等中年妇女把话说完,又一巴掌抽过去,还在中年妇女脸上吐了一口,“见人,你要是再乱说话,信不信我当场打死你!”
贵妇一挥手,再次向中年妇女脸上抽去。
项飞羽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贵妇的胳膊,“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