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声香
诸人带着疑惑,见台上之人用那粉白之物在黑色木板上涂涂画画,还一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蒸汽的动力原理,然后又一边用布轻轻一擦,黑色木板又变得干干净净。
真是奇哉怪也。
皮特白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听他说完,有看他画了先前的小型示意图,不太明白的人也跟着连连点头。
见下方反应热烈,皮特白得色更浓:“各位大华的朋友,这些粉白之物乃是我国用于书写的珍品,价值不菲,若是有人喜欢,我们倒是可以廉价给各位朋友一些。”
这里的人素来喜欢新奇事物,听说那粉白之物乃是外国珍品,许多人在打听如何购买。
但主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是提出疑问的夏商,他到底还有没有疑惑。
皮特白看向夏商,一脸笑意,但这笑容之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嘲弄味道。
“这位朋友,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夏商没有说话,同样走上台去,此刻他已有了几分怒火。这些西方人完全把大华的人当傻子在耍,只见他深色不善地走到皮特白面前,拿过他手中的粉白之物,同样在黑板上以图画表现。
首先,夏商很轻松地绘制出先前西方人所绘制的蒸汽动力示意图,那是一副最简单的利用单个密封锅炉加热而产生蒸汽压力的动能转换装置,只是在皮特白原有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个问题。
“以这样的装置为例,多少热能能产生多大的推动力,在不计算能量流失的条件下,公式是什么?”
所有人看着这个问题都一头雾水,但几个西方人见了之后却脸色大变,就连远坐着的索菲娅公主也脸色难看地站了起来。
皮特白脸色煞白,看着黑板上的字,久久没有动作。
夏商反问:“我的问题就这一个,你能回答吗?”
“你……你……你这个问题真的是莫名其妙,我不懂你问题的意思。”
“是吗?那我来回答你。”
夏商回身,又在黑板上写下一串连那些西方人都看不懂的字符。
“这就是公式能量转化的公式。我知道凭你现在的能力是无法看明白的,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按照你的装置视图,想要产生能推动这艘船的动力,你的装置恐怕比这艘船还要大才行。所以,你们所说的这艘船根本就只是个空壳,根本没有办法让它航行对不对?”
夏商的声音很小,只有皮特白能听见,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之中,都看见皮特白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没有血色,豆大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
“那西方人是怎么了?先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傻了?”
“台上的人跟他说了什么?”
“还有那个人写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众人议论之时,索菲娅公主忽然起身,快步走到台上,看了看黑板上的东西,然后低声在皮特白耳边问了些什么。
似乎皮特白把夏商先前的话告诉了索菲娅公主,索菲娅公主赶紧叫道:“快来人,我们的皮特犯病了。”
“犯病?犯什么病?”
船舱内再一次陷入混乱,西方和大华的医生几乎同时上来,双方混在一起将面无血色的皮特白给抬了下去。
台上只有夏商和索菲娅公主,两人隔得很近。
索菲娅公主在打量夏商的时候,夏商也在打量她。
这是一个十分标志的西方美女,金色的头发,高挑的鼻梁,淡蓝色的眼眸,热火的红唇,还有比夏商还高半头的个子,在大华的环境里,她的身上处处都透着异样的美感。
“你知道得很多。”索菲娅公主忽然对夏商说道。
夏商冷笑:“你们是欺负我大华没人?”
“你开个价吧。替我们保守秘密,我们给你一辈子用不完的财富。”
“你用大华给你财富再施舍给我?”
索菲娅锁眉:“你想怎样?”
“啧啧……如果公主真有诚意,可以作为的小妾……”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船舱都为之一震。
“什么情况?”
“敌人……敌人……来袭!”一位御林军高声打破了平静。
“啊!”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一声尖叫,船舱中彻底乱了。
连夏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他安排的剧情。
乘着混乱,这位索菲娅公主立刻表现出与她公主身份不符的机智,她竟然脱掉自己的帽子和鞋子,转身要窜入人群之中。
夏商也不是省油的灯,低喝了一声:“想走?”
然后一把抓住了索菲娅的长裙裙摆。
索菲娅在前面没注意,一下被夏商绊倒在地,同时听见一声刺啦的布料损坏声音,雪白的长裙被硬生生撕破了个脸盆大的口子,正透着西方姑娘修长雪白的大腿,还有阵阵香气。
可惜,现在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索菲娅根本不顾自身,疯狂地踢着夏商,想要把夏商甩开,嘴里还振振有词。
“格老子的!你这臭娘们儿竟敢法克鱿!”
这话让索菲娅一惊:“你……你懂西方话?”
“whatsyouname?mynameishanmeimei!”
索菲娅自然不懂这一句中的恶趣味,只是心中一惊,知道自己撞上了妖怪,这人真的会说西方话!
索菲娅脸色惨白,被夏商揪着裙子脱不开身,便一咬牙,连同衣裳一起直接脱了!
她这一脱,吓得周围不多的几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没了长裙,这位西方公主里面只有胸和屁股被裹着,其他什么部位都被看光去了!
别说是女人,就是一边的大华男人也羞得捂住了眼睛。
一位不知名的长者,倒在地上,不敢睁眼,嘴皮都气得发抖:“蛮夷人!蛮夷人呐!”
索菲娅是个彪悍的女人,什么也不顾,甩开夏商就往台下跳去,正巧一脚踩在那老者脸上,胡子都被踩掉了几根。
在大华百姓眼中,这跟裸奔已经没区别了,这光秃秃的女人在船舱里跟刺目的太阳一样,说过之处,人人闭眼,不敢直视。
可偏偏在她身后,一个男人还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如一阵狂风,转眼就消失在了船舱,去了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