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玄医民工(叶阳唐嫣)
众人都是紧张的看着叶阳为柳云治疗,他们不知道叶阳到底行不行?
如果叶阳不行的话,那岂不是耽误柳云的治疗时间了?还不如尽快送医院呢。
叶阳已经在柳云肝脏部位的几处穴位之上扎上了银针,接着,就开始利用以气御针,银针渡气的方法为柳云治疗。
这针灸之法,说起来简单,但若是操作起来,那是极为复杂的。
欧阳德他们呆呆的看着叶阳针灸,脸上都是挂着疑惑之色,不知道叶阳在搞什么?
他们毕竟不懂中医,也不明白为何依靠这几根小小的银针,便可以治疗柳云的肝脏,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叶阳捏住了一根银针,便运转周身的真气,向着银针度去,然后真气便顺着银针朝着柳云的身体经脉里涌入,然后,那些真气便顺着经脉,朝着柳云肝脏部位汇聚而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肉眼不可见之中的,也只有叶阳这个施针者,方能感受的出来。
就在叶阳紧张的为柳云施救的时候,包厢门却是被敲响了。
欧阳德脸色微变,心道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打扰,这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不过,欧阳德还是说了一句:“进来。”
接着,包厢房门打开,便进来了一个中年医生,这个中年医生,大概在四十多岁的模样,戴着眼睛,身上穿着医生服,手里提着医疗箱,一副斯文的模样。
他一进来,就说道:“各位公子你们好,在下张德,乃是柳少的私人医生,我听说柳少昏迷了,特赶过来给柳少……天哪!你在干什么?”
当张德还没说完这话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在柳云的身上针灸,而且,还捏着针,在弄什么,这让他大吃一惊,所以,便断喝了一声。
叶阳陡然被这个张德断喝一声,捏针的手,也是微微抖了一下,气息便紊乱了一些。
张德看着叶阳还在为柳云针灸,脸色大变,急忙冲到了叶阳的身前,厉喝一声道:“臭小子,你在对柳少干什么?”
“你说我在干什么?”叶阳转过头,看着张德说道:“我当然是在给柳大少治病了。”
“你胡扯!你知道柳少得的是什么病吗?他可是肝炎!虽然之前汉斯医生已经抑制了柳大少的肝炎,但柳大少依然不能酗酒,一旦酗酒,那就很有可能复发,而他现在之所以昏迷过去,那是因为他的肝炎复发了,你懂吗?”张德瞪着叶阳,怒吼道。
叶阳淡淡道:“我当然知道柳大少是肝炎复发,我正在利用针灸的方法为他治疗。”
“你给我住手!我从来没听说过中医的针灸方法能够治疗肝炎的!你这么给柳少治疗,不但会让柳少的病情雪上加霜,甚至可能让柳少死去!你听到没有?你给我住手!”张德对着叶阳怒吼道。
没错,张德是个很厉害的西医,他受柳家所聘,便当了柳云的私人医生,平时柳云的身体健康,便由他负责,他很清楚柳云的身体状况,虽然肝炎被汉斯医生压制了,但汉斯医生已经告诫过他,让他不要酗酒,一旦酗酒,肝炎很容易复发,到那时神仙难救。
这不,张德一接到通知,说是柳云在会所喝酒,直接昏迷了,就知道是肝炎复发,昏倒了,他就知道柳少是出事了,便急匆匆赶了过来,可当他过来,就看到叶阳利用银针在柳少的身上瞎捣鼓,他自然是愤怒至极了。
他虽然也知道祖国的中医很神奇,但叶阳看起来其貌不扬,简直就是个吊丝,哪怕就算是中医,也恐怕只是个医科大学毕业的学生,他有资格给柳少治病吗?他这么治,还不把柳少给治死了?
所以,此时张德很愤怒,他要阻止叶阳。
张德见自己咆哮没用,就一只手朝着叶阳的手抓去,大喝道:“小子,你听到没有,我让你住手,你再这么下去,你会害了柳少的!如果你不想贪上人命官司,你就给我住手!”
叶阳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说道:“张医生是吧?请你不要打扰我,我已经诊断出来柳少是肝炎复发,我确保能把他的病治愈,让他醒过来,而如果你打扰我,只要我拔针之后,那么,他立即就会死过去,你信不信?”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能治愈肝炎?你放屁!就连瑞国皇家医学会的汉斯会长也不敢说这种话啊,你竟然敢说能把柳少的病给治好,你太吹牛逼了吧!”张德叫道。
“你说的那什么汉斯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叶阳淡淡道。
“你你……你别吹牛逼了!快给我住手,我要检查一下柳少是不是被你治死了!”张德气愤的要抓着叶阳说道。
叶阳见张德“奋不顾身”的阻止自己,还让自己不要再治疗下去了,也很无奈,他太知道柳云的状况了,如果叶阳就此罢手的话,那么他就彻底的完了。
叶阳虽然和柳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甚至还产生了一点误会,但一样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去。
对于张德阻止,叶阳真的很无奈。
云风也是在一旁插嘴道:“叶医生,要不,您就住手吧,让张医生看看吧,毕竟张医生对于柳兄的病很了解,他若是出手治疗,应该有希望的。”
“是啊,叶医生,我们也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只是……张医生毕竟对柳云的身体状况比较了解。”其他几个公子哥也是这么说道。
欧阳德嘴唇蠕动了两下,看着叶阳,却是不知道如何说,毕竟大家都这么开口了,他也不好阻止大家的意见不是?
大家都这么说了,叶阳也不好说什么了,便把手指从银针上拿了下来,便对张德说道:“张医生,接下来,柳少就交给你治疗了,不过,我奉劝你的是,千万不要把我给柳少扎的针拿下来,否则,柳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