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都是穿越者
以宝物为筹码加入白云涧,看似很好。
但当你加入白云涧之后,你获得的所有东西都将是白云涧的。
毕竟连你都是白云涧的。
你用拼死得来的宝物,换取加入白云涧的机会,然后继续为白云涧去出生入死找寻宝物。
你品,你细品。
所以当听完秦素妍的条件后,云浩才会嗤之以鼻。
这完全就是把他当成猴子耍,还是手段极其拙劣的那种,没有丝毫的诚意。
要知道骗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秦素妍这种也就比低级的好一些,但也好的有限。
不过云浩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我可以帮你们找东西,但我不要宝物,只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秦素妍眉头微皱,终于愿意在看他一眼。
她不是很想答应云浩的提议,因为她觉得云浩不配和她提要求,云浩只有答应或者不答应的份。
当然他要是不答应,那就没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不死,也会被她打残。
至于打不打过,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中。
她可是白云涧的核心弟子,是中土的大势力,一个蛮夷之地出来的人,就算是再强,难道还能比的过她吗?
“你要知道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她的神情越发的高冷,望向云浩这边。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的。”
云浩说道。
“放肆。”
秦素妍突然暴怒道:“死亡沙漠这种蛮夷之地的人,竟敢和我这么说话,你该当何罪?”
她原本清丽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刚才有那么一刹那,她在面对云浩的时候,竟然感觉像是见到那些圣地的圣子,心中不由泛起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让她无比的厌恶和恼怒。
如果云浩真的是那个圣地的圣子,她只会摇尾乞怜,觉得自己就该自惭形秽,就该卑躬屈膝,说不定还会觉得能在圣子面前摇尾乞怜,是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毕竟很多人连见一面圣子都不可能。
但云浩不是,他只是死亡沙漠中的一个小喽喽,身份低贱到泥地中的贱种。
她竟然会对云浩感到自惭形秽,这让她觉得无比的愤怒。
她都不愿意再说一句,直接就攻向云浩这边,但只是一个照面,她就被云浩拿下,然后狠狠的甩了出去。
落地之后,一头秀发散落下来,遮挡住她秀丽容颜,趴在地上的她,显得格外的狼狈,活像是一条狗。
秦素妍的阴冷目光,透过发丝细缝,死死的望向云浩这边。
“好,很好,你竟然敢对我动武,我白云涧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她的五指成勾,指甲在地面上划出五道血痕,鲜血从指甲缝中淌出,她就像是没有丝毫察觉,神情不变,咬牙切齿的盯着云浩。
原本还算是靓丽的脸庞,此时却是犹如恶鬼。
云浩坐在座位上,笑望向她这边。
“不如你先听听我的条件,在做打算如何?”
秦素妍神情一愣,原本气愤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心情转变,因为她在云浩的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如果第一次感受到还能说是错觉,那这一次感受就不可能是错觉。
“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的问道。
如果云浩不是死亡沙漠的人,又这么的年轻,实力还这么的大,那他就只有是来自一个比白云涧更加强大的地方。
这是一个白云涧怎么也不敢招惹的敌人。
而她刚才却叫嚣着不放过对方,是对方不放过她才对。
秦素妍很清楚白云涧对于那些不安定因素的处理方法,一个连掌门说换就换的白云涧,会在乎她这个核心弟子吗?
不会,他们一定会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将她给抛弃。
想到这里,她不知声音颤抖,就连身体都颤抖起来。
云浩虽然不知道秦素妍为什么突然就像是羊癫疯病发,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但这似乎对他来说是个好事,所以他也就没有多问。
而此时的秦素妍,已经完全将云浩当成某个圣地的圣子,更加是不敢放肆。
“我想让你帮我去找一个人。”
秦素妍连忙道:“白云涧一定替大人做好这件事情。”
她的话说的很快,完全是云浩说完之后的条件反射,也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边。
所以等她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她连忙补救道:“大人可否告知到底是什么人?”
云浩也没有隐瞒,他说道:“你知不知道萧燚,应该在你们这个世界挺出名的。”
“火帝?”
几乎是在云浩说出萧燚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便脱口而出,双眼瞪大,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脸的震惊表情。
云浩点了点头,道:“对,他好像确实有个火帝的名字。”
秦素妍这次真的是要疯了。
火帝萧燚,那可是萧家崛起的关键,一个人就将原本不知名的萧家,变成如今中土最大的势力之一。
而且如果不是他的消失,那中土便是萧家一家独大。
“可他不是……不是飞升到别的世界。”
秦素妍颤颤巍巍的说道。
云浩看着她的样子,笑道:“飞升,难道就不能在飞回来?”
秦素妍瞳孔骤然一缩,不可思议的望向云浩。
飞回来?
她忽然想到刚才云浩在说萧燚的时候,似乎说了一句你们这个世界。
难道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是上界吗?
秦素妍再一次颤抖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恐惧,而是激动。
既然萧家可以凭借萧燚一举成为,可以和中土圣地叫板的超级家族,那白云涧为什么不能凭借云浩去复制萧家的成功。
现在只要拉拢到云浩就行。
只要云浩愿意站在白云涧的身后,那他们白云涧就不再是中土的笑话,就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他们。
她再也不用在去给那些圣地的圣子圣女卑躬屈膝,说不定情况还会翻过来。
她忽然想到白云涧那位已经身死道消的掌门,想到他的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想到他说的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长盛的势力。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只要熬得住,总有白云涧出头之日。
这些话在整个白云涧犹如笑话,但今天她却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