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狩魔猎人
在沙巴克城,荣耀战魂大赛照常举办,莱因哈特陛下也每天照常出席比赛现场,观众们的热情也随着比赛日渐白热化,情绪调动的更高。
今天比赛的重头戏来自毛联邦和欧罗巴帝国之间的比拼,弗拉基米尔和尤里今天分别有一场单人赛,对手都是欧罗巴帝国的本土选手。
比赛进展到现在已经把所有没有实力有短板的选手淘汰了,能留下的每一个都是真正的精英,等级,属性,天赋,技能,装备缺一不可。
即使是弗拉基米尔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拿下今天的比赛,EU人在游戏世界的布局远比毛联邦人来的深远,投入也更大,现在的欧罗巴帝国确实有一批拿得出手的高手。
这些人也许没法和徐逸尘和黄老邪那种规格外的玩家相提并论,但也有各自的优势,弗拉基米尔今天的对手是一名在巴托尼亚公国获得了骑士称号的玩家。
迄今为止巴托尼亚公国对玩家而言也是个相当神秘的地方,那里的原住民排外而刻板,把封建贵族和骑士教条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对欧罗巴帝国开放自己的边界。
巴托尼亚公国的领地范围不大,但不可否认,他们的军事实力很强大,除了国王和领主都是强力超凡者之外,还有一个超脱于物外的阶层,被称为圣杯骑士,据传说是受过湖中仙女祝福的传奇强者。
此外,巴托尼亚公国也是旧大陆唯一和精灵保持着正常贸易关系的人类国家,所以巴托尼亚骑士们普遍装备了精灵制造的精良装备。
弗拉基米尔在擂台上只花了两秒钟就确定自己的对手是个低配版本的莫里亚斯,一身高等魔法护甲,一把附魔骑枪,一柄精工战剑,背后还背着一把攻城弩,骑在一匹混血战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欧罗巴人把大型竞技场的场地都建的如此宽阔了,黄土区那边的情况他不知道,但是基斯里夫王国是真的不怎么盛产好骑士。
他们和绿皮打仗的时候,很少有战马能迎着绿皮的臭味发起冲锋,而且以绿皮的数量如果不打阵地战,骑兵突进去也就基本回不来了。
弗拉基米尔的对手开局就用攻城弩连射了三只弩矢,一共只用了一秒钟多一点,这种连射弩的价格约等于骑士身上的全套盔甲,在巴托尼亚只有真正有产贵族才能消费得起。
弗拉基米尔倒是很想掀翻对方的头盔看看下面是不是也长了个面若桃花的脸,自从莫里亚斯这事一出,欧罗巴帝国现在已经开始在大街上严查魅力属性高于正常范围的玩家了。
尽管他们没有发布官方声明,但是私下里有关欧罗巴帝国被奸奇和色孽关注的消息,已经在各国四处传播了。
莱因哈特陛下其实现在看到这些不在监控内,一直跟着原住民混的玩家心理也没底,火炬木现在在游戏外只维持着最低限度的人手,对居民的监控力度处于历史最低点。
而其他势力的反混沌部门也因为对降维计划的恐惧,没有派遣人手接替火炬木的工作,只有一些重要设施的移交工作才有有关部门的特派员参与接收。
莱因哈特只能极尽所能维持着欧罗巴帝国这艘破船,并寄希望于它能挺过这场风浪,让自己过几年安生日子,他的追求不多,五十年不嫌少,一百年不嫌多,他死了以后混沌不混沌的爱谁谁。
他私下里已经和肖政军大使碰头好几次了,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是感觉有新华夏这么个盟友远比火炬木更让人有安全感,自从马奇诺防线出事之后,莱因哈特就不太信任火炬木组织了。
不是因为别的,他不怀疑火炬木组织的立场,但是他已经意识到火炬木组织本身能力不行。
降维计划是他们提出来的,画了很多大饼给EU高层各界人士,莱因哈特不知道他们许诺了什么条件说服其他人放弃自己在现实中的财富和地位,但他知道火炬木八成没法把那些画饼填上。
而那些大亨,在降维计划后得知了真像会爆发多大的怒火,莱因哈特连想都不敢想,和那些人相比,地方军派系那些军头就像一群无害的猫咪。
在擂台上,弗拉基米尔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把那名骑士从马背上掀了下来,摘掉了对方的头盔,有些失望的发现头盔下长着一张大胡子脸,比他还像基斯里夫的狂战士。
弗拉基米尔在上万人的嘘声中叼着一把匕首,把对手‘活剥’了,作为一个来自苦寒之境的战士,他对手下败将最大的尊重就是拿走对方的装备。
当然,这位巴托尼亚的骑士老爷也没让弗拉基米尔失望,不算他迁走的那匹混血战马,光盔甲武器就让他这票买卖的利润超过四千金币了。
有些人在荣耀战魂上收获了无上的荣耀,在大街上都会收获掌声,有些人则打出了威名,让人惧怕,还有的人,尤其是基斯里夫来的人,则在擂台上收获了财富。
弗拉基米尔在荣耀战魂大赛上算是发家致富了,截止到目前为止,他靠卖战利品已经快凑够一万金币了。
作为一个情报人员,他总能在沙巴克城的大街小巷上找到合适的买家,或者干脆厚颜无耻的上门要求装备的前主人花钱赎回自己的装备。
嗅觉灵敏的弗拉基米尔已经从各种杂乱无章的情报汇总中感到了一丝危险,无论是同伴的死亡,还是来历神秘的黄土区盟友都在让他明白,无论在哪个世界,混沌的威胁都是货真价实的。
所以他的钱大部分都用来购买晨曦教会出售的圣水,以及干净的食物了,弗拉基米尔经历过战争,他知道什么东西是必需品。
就像其他毛联邦人一样,弗拉基米尔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在未知和恐惧面前,他选择了默默做好战斗准备,也做好了默默战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