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小神医
轰隆隆!一掌落下,轰在师祖胸膛上。
掌与胸膛位置交织出一股无匹的力量,仿佛是江河撞击在岩石上,令得四周都弥漫着可怕炁劲。
烟尘四起,两人动作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住,一直在保持着姿势。
在场的人全都悬着心,等待着战斗结果。
温长亭等人则是放松心态,在他们想来,陈正光这一掌足以将二当家击毙。
“温老,这一局结束了。”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还扬言任由我们车轮战,简直是贻笑大方。”
“太轻松了,陈家主这次可是为夷洲立下不世之功,接下来就看海盗们是否肯履行承诺了。”
“等着回城庆祝吧,不管他们肯不肯履行承诺,他们这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夷洲一方,皆是面露喜悦之色,已经开始商议庆功宴的事宜了。
夜不归站在不远处的树上,目光望着战局,默默摇了摇头,“不会这么简单,夷洲输了。”
他和师祖交过手,知道这人实力恐怖,夷洲境内,无人能与之抗衡。
陈正光脸色渐渐凝重,甚至变得有些惊恐,“怎么会这样?”
自己这一掌蕴含无匹力道,本该摧枯拉朽将其轰成血渣。
可一掌轰上去,却像是轰在巍峨大山上,没能撼动分毫,甚至一股可怕力量正顺着手臂朝自己蔓延来。
“就这点本事吗?”
师祖冷漠开口。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充满着死亡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陈正光抬起头颅,恰好与师祖目光碰撞到。
只一瞬间如坠冰窟,内心不由自主的颤栗,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生死的主宰者。
“你……你……”陈正光嘴唇在颤抖,话都说不利索。
这张冷酷的面容,宛若是地狱死神,令他恐惧自内心深处滋生,失去了一家之主的沉稳。
“死!”
师祖一字脱口,如叱咤雷霆。
“不好!”
陈正光内心顿然一慌,撤掌就要后退。
就在他刚要撤掌的刹那,突然手腕一痛,竟然是被师祖给抓住了。
陈正光当即脸色大变,还没做出丝毫反应,师祖另外一只手已经揪住他的胸膛,一个翻转,将其高举起来。
双臂猛然用力,就听“刺啦”一声。
陈正光的身躯被撕成两半,血水瞬间喷涌而出。
师祖举着陈正光的身躯,仰着头,喉咙咕噜咕噜,鲜血如注落入他的嘴里。
砰!两截血淋淋的残躯被扔在地上,陈正光已经没了气息。
“怎么可能,陈家主竟然败了。”
“惨败!一招竟然就被这师祖给杀了。”
全场皆是一阵哗然,不可置信地望着场中。
从陈正光轰中师祖,到他被杀,看似漫长,实际上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温长亭等人脸上的笑容还没褪去,已然便的僵硬,感到不可思议。
堂堂陈家之主,战神级强者,就这样轻易被杀,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喝血的一幕,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阁下手段不觉得太残忍了点嘛。”
温长亭沉着脸,有些不悦。
这不是杀戮,而是虐杀。
“哈哈哈哈,拳脚无眼,二当家下手重了点,各位看不过眼,尽管出手就是。”
皇武痛快的大笑。
这杀戮场景,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只有让夷洲感到绝望,他们才会乖乖的成为武道会的附庸,接受奴役。
“可恶!”
“一起上,杀了他替陈家主报仇!”
“陈家主只是一时不慎,才会着了他的道,我们一起上,就不信他能有多厉害。”
其余九人悄声私语。
陈正光的死,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
这时候顾不得脸面,九人彼此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九人同时杀出,运转各种杀伐之术。
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毁灭力量,炁流滔滔,就好似九口破空神剑,自不同方向杀来,而师祖正处于正中。
“死吧!”
九人齐声大喝,瞬息间,已杀至师祖咫尺。
“死!”
师祖不动则已,动若雷霆。
身子一晃,腾挪间快若闪电,一个人好似化作九人,朝着九人轰出,重重叠影,令人无法看清其动作。
嘭!嘭!嘭!九人当即倒在地上,每人胸膛都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像是被人一拳洞穿,气息奄奄,大口吐着鲜血。
这一幕,令全场皆震惊不已。
九位战神级强者,不是一家之主,就是一族长老亦或是军中战神,竟然不是一合之敌,全部惨死在师祖手里。
不仅是震惊,更是惊恐,乃至是绝望。
温长亭等人瞪大瞳孔,体内悄然运转元炁,膝盖半曲,目光不时回望,竟是做好了逃跑准备。
“大当家,好机会呀,让二当家冲上去,将他们一举歼灭。”
蔡文轩兴奋的开口。
只要将温长亭等人灭杀,夷洲群龙无首,想要镇压还不是轻而易举。
皇武目光扫了一圈,阴测测的道:“不急,让他们一点点体会到绝望,不是更好嘛。”
场中。
师祖抓起倒在地上的人,二话不说,直接一口咬在脖子上。
喉咙咕噜咕噜蠕动,戚阳朔这位武道宗师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躯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
只几秒钟的功夫,戚阳朔就断了气息,身躯干瘪,形容枯槁。
“不错,这还像点样子。”
师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随手又从地上抄起一人。
在他看来,这地上躺着的不是人,而是自己的食物。
“狂徒,放开家主!”
看褚正雄被师祖提在手里,褚正明爆冲而出,欲要救出家主。
“褚长老,危险,快回来!”
温长亭忙开口阻止,却是慢了一步。
师祖提起褚正雄就吞噬他体内的精血,头也不回,随意一巴掌甩出去,像是碾死蚂蚁一样,直接将混元一重的褚正明给拍死在地上。
“走!”
温长亭眉头紧皱,当机喝道。
纵身一闪,朝着城池奔去。
说是“走”,其实更像是逃,一个个运起身法,好似离弦的箭,逃往城池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