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考城隍开始
赵江河如一尊石像一般,端坐在一个石台之上,台下有许多信徒跪拜烧香。
不过在那些凡人眼中,赵江河的确是一尊石象。因为此刻的他是神魂降临,附着在自己的神像之上。
“求神君保佑我能够高中。”
“求神君保佑我能够找到如意郎君。”
“……”
“求神君保佑我的儿子的病早点好。”
“……”
那些信徒的祈求他都能够听得到,不过他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帮这些信徒完成愿望,而是要借这些信仰之力恢复自己的神魂之伤。
他轻轻一吸,那些香火涌入他的神魂。
“好爽,真是爽过吸大?嘛!”
当然咯,赵江河根本就没有吸过大?嘛,但他知道不管吸什么也比不过吸这香火。
一道香火被他吸入神魂之中,他感觉自己暖洋洋的,好像置身于冬季的旭日之下。他更感觉到了一股真实的真意,就好像自己的神魂要凝聚成实体了一样。
这一些都只不过是一种感觉。
既真实又虚假的感觉。
一道香火吸入神魂之中,的确在滋养赵江河的神魂,驱赶神魂中的残留力量,会使得赵江河感觉舒服一点点。
只不过这种舒服是来自于神魂,所以一丝丝舒服也被放得很大。
一连几天的时间,赵江河的神魂就没有离开过神像。他不断的吸收信仰之力治疗自己的神魂之伤,几天时间下来,神魂之伤虽然没有完全好,但是他已经完全将万剑归道的残余力量驱除。
信仰之力对于神来说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灵药。
要是成神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的束缚,他还真想成神。不过为了自己的大自在,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也了解到自己在这吕洞宾成仙幻境中的一些情况。说来也巧,他在这个精神幻境中的神位虽然还是城隍之位,但却也被称为混元清静神君。
此刻他正处于庐山脚下。
有一点他觉得很奇怪,就算这些精神幻境是相互有联系的,但这混元清静神君的称号是在元末明初由天理教传出。
这个精神幻境的时间大概是宋朝中期,这么算起来时间对不上。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时间混乱的情况,难道是精神幻境里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精神幻境里的事件虽然是发生在不同的朝代背景之下,但其实由于精神幻境的原因,这些朝代已经并入了一个时间段。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在未来,赵江河已经超脱了时间的束缚,所以他的名号才会随意出现在任何一个时期。
赵江河自己也想不通,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再想,总有一天自己会搞明白的。
……
这一日,还是和往常一样,赵江河依附在神像之上吸收信仰之力。
在神台之下跪着一位白衣书生。这白衣书生生得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放在现实生活中定是一位帅欧巴,不知道可以迷倒多少小女生。
“神君,我吕家一直是积善之家,最近却有妖邪来到府中,弄得家宅不宁,求神君帮我吕家除去妖邪。”
白衣男子的话一说完,赵江河脑袋里的“系统”又弹出了任务。
“主线任务,查清吕府妖邪的来历,帮助吕洞宾成仙。”
一听神台之下的人竟然是吕洞宾,他立马脱离神像。
吕洞宾在未来可是大神级别的人物,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被他拜一下就结了因果。如果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还不躲开,这因果就更大了。
这次竟然只有一条主线任务,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自己之所以能够进入这个精神幻境,是因为吕洞宾邀请自己帮他成仙。
所以只有一条主线任务,没有第二条供他选择。
最让赵江河感到奇怪的,这时候的吕洞宾竟然还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半点修为在。难道自己是穿越早了,此刻的吕洞宾还没有开始修行。
这也不可能呀,吕洞宾生于唐朝年间,此刻宋朝中期,他如果还没有修行怎么可能能够活这么久。
赵江河脑袋里是一团乱麻。
他直呼:在神话世界里,历史果然不能全信。
你都已经到了神话世界里,竟然还相信历史,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历史这个东西在神话里只能用来作为参考。
吕洞宾对着赵江河的神像三跪九拜,赵江河很庆幸自己离开了神像。
吕洞宾拜完之后,点了三根檀香,然后便离开了这庙观。
……
赵江河一直跟在吕洞宾的身后来到吕府。
赵江河并没有跟着吕洞宾进入吕府,他只是现在吕府之外,他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妖邪之气。
“吕府内根本就没有妖邪,但‘系统’明明说吕府有妖邪,并且还让自己查清楚妖邪的来历。‘系统’既然说有妖邪,那定有妖邪,但自己为什么察觉不到一丝妖邪之之气呢?”
赵江河显现出自己的身体,变出一件道袍与一把拂尘,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道士。
只见赵江河身着深蓝色道袍,手持拂尘,背后背着一把长剑。鬓发飘飘,双目炯炯有神,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赵江河刚走到门前,就有一小厮拦住赵江河。
“道长,你有何时?”
“我观附上有妖邪作乱,所以前来除妖。”
那小厮上下打量赵江河,他感觉到了赵江河身上那股非同一般的气息,只不过赵江河的样貌实在是太年轻了,为了保险起见,他问到:“道长前来除妖,可有什么本事?”
自己现在乃是一个得道高人,与这小厮在这门口讲来讲去实在是太掉身份了,既然你问我有个本事,那我就让你见见我有何本事。
赵江河的身体出现一道道波纹,然后赵江河就不见了。
小厮大惊,一位得道高人就被自己这样赶走了,他立刻跑去汇报。
在大堂之内,吕父与吕母见到吕洞宾回来。吕父即刻问道:“有没有请到高人?”
吕母也很是心急。
“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让那妖邪祸害不成。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去往我哥家避难。”
吕父一口就打断了吕母的话,说到:“这乃是我吕家的根所在,怎可轻易离开。再说去往了大舅子家就一定能摆脱那妖邪吗?要是将妖邪带到了大舅子可如何是好。”
“那我们怎么办?”吕母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她即是担心,又是害怕。吕父何尝不是这样呢?吕洞宾倒隐隐感觉到那妖邪是奔着自己而来的。
他就是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惹了那妖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