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重生纪实
日子又在安静的过,三天之后,她的狗洞地道已经全线贯通,在禁制另一边的出口处,还有二十公分左右距离,就能直接挖通地面。但她留着没挖。
因为这点泥土,三五分钟就能解决,不影响她逃跑的速度。不挖通却能在地面不留下痕迹,让人无从发现和寻找。
她上回被愈发鸡贼的武栋躲在暗处逮了个正着,这些日子提防心开到最大,解开御灵符的每一个动作都要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喘气的东西,除了大佬。
这样的缜密之下竟然被她发现御灵符另一个作用,即她即便在这断灵绝才大阵压制无法动用灵气情况下,只要是待在御灵符撑开的那层力量膜之内,竟然还可以打开圆象!
这个发现对她来说简直太过重要!重要到仅次于狗洞的地步!因为除了青莲,她所有的底牌都在里面,逃走之前最危险的时候没有它们,她的胜算就会降低。可若是全部拿出来揣在怀里又很累赘还容易被人发觉。
此时这一难题就解决啦,御灵符在身上一搁,力量膜展开之下不但能保护自己,还可以从圆象里掏出蓄灵丹断续膏乃至各种物资。隐遁符就不必了,它可以做到的御灵符比它效果更好。
所以从发现这事开始,她就将原本备在身上的东西放心的重新扔回圆象,只将另一张御灵符贴身收藏,贴身到贴肉那种程度,保证除非是自己死了,否则别人就休想将她和御御分开!此时御御就是她的命啊!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在力量膜里,宗门的公用须弥袋依旧无法使用,这让她明白了之所以她能打开圆象,应该还是和仙气有关。她、御灵符、青莲以及圆象都存有仙气,那自然无法被断灵绝才大阵压制。
这天,她终于收拾完被武栋撩翻的小破屋,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正坐在石殿台阶上面唏哩呼噜的吃呢,外面的牌坊就被人打了开来,然后两个人影从禁止之外走进,一个正是前几天气死的武栋,另一个则又是一位陌生脸孔。
她院子的门还没来得及关,便将两人看了个清楚。瞧着一进来也同样透过院门的门洞看向她的武栋的神色,她就不由停下吃饭的动作。
武栋和那人随着关上的禁制站好,那陌生人便朝四周看了一圈,带着一股跋扈的气质说道。
“嘿呦,此地还真如武管事说的,被人捣腾到不成样子,不知是否就是里面哪一位。”
花灵媞耳朵一动,把那人的话听了个分明,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这谁呀,听其言观其行,似乎不是来参观的。警觉心便自动升了起来。
武栋闻言嗤的一笑,“切,正是此人,她的功绩可不止这一点。随我来,我替你引荐一下。”
说完,武栋就开步朝前走,那人随后跟上。
走了几步离得近了,花灵媞看清了他的全貌,只见是一个块头很壮个头也很高的人。头发乱糟糟,胡须也是乱糟糟,一身灵袍穿在身竟然歪七扭八,扣子都没有扣好。给她的感觉,若不是修士之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灵气,都要以为他是凡人里专门欺弱凌小的地痞混混!
她已经意识到不妙,武栋带着这样一个人来,肯定不是来给她送福利的,那就一定是来给她添乱的,甚至这和九方家族想置她于死地也有联系。
两人越走越近,穿过院门再两步,就到了她做饭的土灶旁边。
灶头上还搁着热腾腾的锅,里面还有小小一层她没吃完的食物。今晚她做的菜肉嘎达汤,菜蔬新鲜用肉十足,面疙瘩是事先用水煮熟了再放进去的,一点都没有把菜肉汤弄浑,而是清爽鲜咸,虽然卖相没有酒楼之中那么好看,可香味绝对不输任何食物。
就这么一锅东西,武栋和那陌生人却看得鄙视之极,朝着里面连棵灵菜都不见的锅子发射轻蔑的视线,仿佛这是连路边野狗不都会碰的东西一样。
他俩这一致的表情就把花灵媞给看乐了!
嘿,武栋那厮也就算了,反正他在九方家族里地位不高,拜高踩低那是惯性思维,不屑凡物还挺正常。
可这位老兄你露出这种神情是咋个肥四类?你在鄙视我的大锅饭之前能不能麻烦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脸上的毛孔啊,看看你鼻子边的鼻屎啊,再看看你那指甲缝!你这算是一个号称体内没有杂质的修士嘛?!就想知道你这鼻屎是怎么来的,昂?!我养的猪都比你干净信不信!哦不,我不是说大佬是猪蛤……
他俩看完锅里的东西又带着那神情朝她方向过来,好像是顾忌着石殿,倒也没挨上的太近,距离她七八步的样子。那陌生男人就在那儿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完后视线还在她脸上转了个来回。
她捧着碗一开始没有站起来,坐的是比较上面的台阶,所以即便他俩站着,她也比他们高出一些。观察到那陌生男人的视线,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连以前对武栋伏低做小的样子都没有了。
把碗搁到一边,她两条胳膊肘就架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上,坐姿一点都不淑女,两腿茬的老开,配着短打和裤子,衣服外面还栓了一层鸡鸣镇买的小皮甲,高高的马尾挂在脑袋后面,看起来竟然特别帅气。
“武管事,又有要事来我这禁地了?”她气势十分不输人的率先打招呼,明白面对这两个人,是绝不可以示弱的,就连装着示弱都不行。
武栋反正是习惯她善变的一面,对她这番做派没什么反应,而是阴阴一笑,“我就是隔三差五来一回都成了你的禁地,若是不来这整个后山不都要成你的了。”
他这嘲讽明显升了一级,话里隐含花灵媞再犟也出不去禁制的意思,讽刺她嘴巴再硬也是阶下囚呢。
花灵媞没有回击,因为这话不用回击,也勾了勾嘴角用下巴一点那个陌生邋遢男问,“这是谁啊?又是上家族的哪位长老?看起来倒是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