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兵王混乡村
闷热的中午,这种天气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会汗流浃背,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样的环境当中,H市的街头,有一个人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穿着长裤长袖,行走在街道上。
这个人戴着一顶鸭舌帽,将帽檐压的很低,从街道当中穿过人,然后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看到了前边的一家KTV,低着头走了过去。
马路上的行人,都觉得这种天气下,穿着这样的衣服,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一个怪胎一样,但是只要是细心去看的话,可以发现在这个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汗水,帽檐下两只眼睛,其中一只是瞎了的,根本就看不到东西。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是朝着KTV当中走去,走到了门前的时候,就被一个人跟拦了下来,然后两个人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让这个人先进去。
他朝着KTV当中走进去,里面有人告诉了他,这会儿有人在一间房间里等着他过去,他朝着这间房子走去,直接便是推开了房门。
推开了房门之后,在包间当中,有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银制的匕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之后,他都没有回头去看,轻笑了一声问道。
“看来你失败了。”
男人将头上带着的帽子摘下,露出了他的一张脸,这是一张无法形容的脸庞,除了少了一只眼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他的脸上满是伤疤。
这些伤疤都是利刃留下的痕迹,一条条的伤疤,就如同是爬满了蜈蚣一样,看着分外的恐怖恶心,他将身上的书包摘下,一种怪异的声音说道。
“你没有和我说清楚,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躲开了我的毒针,毒针将另外的一个人杀死,他已经有了防备,就在这个时候,警察过来了,我不能有所停留,他被警察给带走了。”
“H市上面的消息,传出来说这个人成了杀人的凶手,你的行动失败了,但是他也被关起来。不过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手中拿着银制的匕首,男人阴沉的声音说道,将手中的匕首丢出,扎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一只眼的男人看了一眼,在墙壁上匕首的刀尖,正扎在上面,上面同时还扎中了一只苍蝇,苍蝇的翅膀还在动弹,竟然是还活着。
“我想要的结果,是让他去死!”
男人阴冷的声音说道,此刻一只眼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这一点很是奇怪,他此刻问了出来说道。
“你的本事应该不在我之下,为什么你不亲自出手,让我来帮你做这件事,如果你出手的话,兴许他已经死了。”
“呵呵,这样的角色,还轮不到我来出手,这个人在社会上的关系很广泛,现在你只需要等着,用不了几天,他就会从里面出来,这将是你第二次机会,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
一只眼明白这个男人话里是什么意思,要是下一次自己还没有杀掉萧易的话,必然会遭到这个人的惩罚,到时候想要活着离开这个城市,都成为了一个问题。
只是一只眼的男人,心里很有自信,等到下一次有机会的话,自己定然是不会失手错过机会的,他捏紧了拳头说道。
“放心吧!下次我会提着他的人头来见你的。”
“希望是如此!”
一只眼的男人,如今只能是选择蛰伏,来等待萧易的出现,等到萧易再次从其中出现的时候,定然会抓住这次机会,把这个人交代的事情完成了。
H市萧易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引发了一场冲击,此刻的腾龙,正是发展速度最快的时候,突然间总经理出事了,许多人都在猜测,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孟启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在这边发生点动静,都不会逃过他这种人的耳朵,在萧易被带回警察局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会做出这种糊涂的决定,这是在自毁自己的前程。”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孟启的心中,有一种无比痛快的感觉,好像是萧易出事,这是理所应当的。
“爸!您怎么这么说话,我相信我师父肯定是没有杀人,他是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情的。”
“你知道个什么,萧易这个人是从村子里出来的,虽然是有些城府,但是有些时候,他也会感情用事,我倒是觉得这件事肯定会和他有关系的。”
孟启说道,孟良辰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凭借对萧易的了解,相信萧易是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相比较我师父,现在我想知道爸您到底是要做什么,我们已经是在S市那边投资了四十个亿,而且接下来还需要继续投资,我虽然是对公司的事情不怎么懂,接下来您怎么面对往后的投资,还要继续从公司这边抽出资金吗?”
“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蓝汇这一次和晨光之间的合作,的确是冒着一定的风险,可是其中的利润是很可观,一旦是投资成功了的话,蓝汇可以从中赚取将近一百八十多亿,这样的利润,不得不去冒风险。”
“可是您想过没有,若是失败了怎么办?吴家的人很聪明,却没有开启这个项目,您怎么就这么大的自信。”
孟良辰问道,利益都是伴随着风险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孟家此次的决定,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起舞一样,只要是预期的结果出现了偏差,到时候一切的投资,都会变成了泡影。
“这一点我自然是明白,但是生意上的事情,怎么能不冒风险的,既然是吴家人聪明,都选择和咱们合作,说明风险是可以得到控制的,眼下这是一次重要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让蓝汇放过这次机会。”
孟启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变成了红色,此刻在孟启的眼中,早已经是被利益两个字所占据,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一个被利益侵占了内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