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本三国志
袁术颤抖着,看着何休,咬着牙,说道:“我...我...我...”,看到他如此模样,何休更加恼怒,袁术被吓得险些拔腿就跑,自从上次前来拜访皇子之后,他就与小胖子,马均两人混熟了,平日里也曾一同外出游玩,也就再也没有挨过揍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是袁术,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能老是挨揍啊,他要去揍别人!那怎么样才能像小胖子这般随意揍人呢?
他特意去询问小胖子,小胖子告诉他。
“我父是天子!”
好罢,这一点,袁术是学不来的,那么,他只能再想办法,首先想到的自然便是何师,他可以去拜师啊,去学公羊啊,这不就可以了麽?袁术醒悟,这才前来拜师何休,这事,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族人,全然不知,可是,不知为何,何休就是不愿意收他。
小胖子看到袁术有了些退意,笑嘻嘻的握住了何休的手,笑着说道:“耶耶,你便收下他罢...身为公羊大儒,怎么能够看着他人走上歧途呢?”
何休低着头,皱着眉头,跟小胖子对视着,看了片刻,他忽然笑了起来,点点头,看了看面前的袁术,说道:“准备束脩!”
原本有些绝望的袁术,听闻此言,兴奋的手舞足蹈,连忙朝着何休重重一拜,说道:“多谢师君!”,何休冷漠的挥了挥手,说道:“等你拜师礼成,再唤我为师!”
袁术跳了起来,朝何休与小胖子告别,便急忙离去,他急着准备束脩,何休看着他开心的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与小胖子又返回了书房。
而在此时,冀州的闻人袭已经开始动工,冀州已经运来了十万左右的劳力,这些劳力大多都是辽东以外的土著,其中也不乏一些夫余人,高句丽人,朝鲜人,东夷人,这些人言语都与最接近大汉的夫余人差不多,身材相貌也没有什么差别,他们被集中起来。
先是教导了些他们如何挖掘,如何使用工具等,随后便开始了这浩大的工程,为了能够迅速完成,闻人袭从六处同时动工,又从兖州,青州运来了大量的粮草,为这些劳力所准备,时刻有郡县士卒在监督他们,闻人袭与董卓不同,董卓残暴的压榨这些劳力。
而闻人袭,更加残暴,这厮为了能够省些钱,强行将原先的一日两餐,换成了一日一餐,种种暴行,令人难以置信,不过,他位列三公,在冀州,就是刺史也不敢与他争辩,因而可以胡作非为,仅仅是劳作两月,这些劳力便开始有些怀念在董卓帐下的日子了。
而扬州的王符,正在不断的开扩扬州的蛮夷地,这里多沼泽,多疫病,多猛兽,他率领山民,组成了类似民屯的团体,对这些不毛之地进行了开发,捕捉猛兽,政治疫病,表明沼泽,将大片大片的山林之地,重新化为民田,他并不像闻人袭那般残暴行事。
对于有功之士,他的赏赐也是极重的,成片的农田耕地,富裕的百姓,充足的户籍,这一切让附近的荆州与交州官吏们坐不住了,不过,他们并没有类似王符这样的刺史,他们的刺史也不可能让整个州郡听从自己的命令,他们不是王符,若是这样做,迎接他们的只有绣衣使者大牢。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之中的一些太守对此进行模仿,王符的制度并不难,他们也是学着王符的样子,将荆州,交州之中的蛮民化为耕种农,然后进行了对山林的开发,南方的迅速发展,几乎全赖王符一个人。
在会稽郡的大码头,王符率领大批的官吏们,视察最近制作的一些大船,而扬州士卒,正在岸边操练,这一切,看得扬州官吏们有些惊恐,一人低声问道:“王使君,如此大规模招募士卒,若是小人谗言,陛下怪罪....”
“休要废话!”
王符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问道:“这船能够行驶到幽州麽?”
“若是青州,定然可以,若是要到达幽州,只怕有些勉强...”
“恩,继续招募工匠,大批的培养...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王符说着,脑海里却是南方蛮人进贡的象,他倒不是想开疆扩土,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希望能够为扬州找到更多的出路,他与别人不同,他看得很远,扬州目前蒸蒸日上,还是因为山林够多,耕地还能继续开垦。
可是,终究会有一日,这些耕地都会开垦完成,那个时候,人们还能怎么办?
“继续开扩周围的山林,派遣使者前往更南处,绘制舆图!”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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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与天子的第二次会面,言谈还算是融洽,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对于张角想要前往蓬莱仙岛的举措,天子竟然表现出了一些兴趣,这让张角极为兴奋,天子也向他诉苦,说道:“群臣骄横,若是直言,寻蓬莱仙岛,定然会被群臣反对。”
所以,此事只能私下去办,张角对此倒也不在意,天子令他前往幽州,并且给了他书信一份,要他把书信交给正在幽州的董卓,此些事商量完,天子又问了问太平道的道义,张角侃侃而谈,天子又留了他三日,方才放他离去,张角信誓旦旦的离开了。
之后,便是朝议了。
此时,已经快接近建宁九年的年末了,这次朝议,也是群臣所要求的,本来准备休歇几日的天子,没来得及休歇,便再次召开了朝议。
群臣上殿,天子坐在上位,拜见之后,朝议开始,朝议刚刚开始,诸多大臣猛地起身,快步走到了正中央,表情慎重的望着天子,天子被这些人的举动吓了一跳,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自己没有接到绣衣使者的密告呢?看来还是要把张郃再召过来啊。
“陛下!!”
群臣悲愤的叫道:
“请烹王节信啊!!”
天子听闻,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他又怎么了?”天子有些无奈的询问道。
“陛下!!他私下招募士卒,练军一万,战船百只,却并未上报,他这是要谋逆啊!”袁平捶打着胸口说道,天子无奈的叹息,说道:“他给朕说过要练水军,何况,他如何谋逆?要用战船攻打雒阳麽?”
“陛下!”这次出声的却是袁逢,天子有些不明白,袁逢可是一直站在自己这边,对于王符这位举荐之人,也是没有太多的诋毁,今日是怎么了?
“他私自派遣使者,前往南方蛮夷之地,调查地形,绘制舆图,还派遣士卒,对这些地区进行掠夺!”袁逢有些惊惧的说着,私下出兵,这可是地方官吏之大忌,何况,人家又没有做什么,这般故意引起战乱,这是一方执牧当做的事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