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的1999
“不知所谓。”苏玉锦回了苏醒几个字。
“以后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苏醒拍了一下手,“好了,你自己慢慢开车回去吧,我先走了。”
“你就这样走了,不管我了?”苏玉锦有点急了,“你好歹将我送回去,就这样将我放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有车吗,我送你回去干什么?你自己开车回去就得了。”苏醒说,“对了,我提醒你一下,开车的时候不要穿高跟鞋,要么脱了鞋子,要么下次穿平底的鞋,你这样容易发生车祸,明不明白?”
“我开车五六年了,熟练的很,不会发生任何问题。”苏玉锦有强烈的自信。
“不管你开多少年,你终究是个女司机。”苏醒说,“你腿要是不方便开车,就自己打电话,让你公司的下属来接你,保安或者是别的人,他们肯定愿意做这个事情。”
说完后,苏醒也没有再跟苏玉锦多交谈,直接穿过马路,往回走。
回了屋里,苏醒先洗了一个澡。
天真的是凉了,热水才从头上淋下来,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从门缝里渗透进卫生间中,再钻进毛孔里,让人不住的打寒战。
洗澡都洗的不痛快。
不过这样的好处就是陈凡原有的一些困意也消失不见了,整个人精神得很,回了屋里,苏醒坐在桌子前,拿了一张白纸出来写写画画。
大概弄了半个小时,苏醒这才将纸张收了起来,又拿起书本默默的看书。
高二的课程苏醒已经看到下学期了,这学期结束,能进入高三的功课的预习阶段。
人有个体差异,具体一点,反映到学习上就是有的人明明不去认真的学习,但是考试还能够考得很好,再有一些人读英语只背诵十几分钟就能够记住一个单元的单词,旁的人读一个早自习都不一定能够记全。
有一些同学补习了,成绩还是差,另外一些同学上课的时候不认真听讲,吊儿郎当的,每次考试的时候还能够名列前茅。
于是,就有人说学习学得好不好,跟后天的努力没有多大的关系,关键还在于天赋,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子,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别人。
再有一些人觉得补不补习无所谓,还能够举出例子,说谁谁没有补习,考试的时候同样考得很好。
可是这些人总喜欢拿个例当普遍的现象来做说明问题,就像嘲笑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也不一定有出息一样。
也没见几个首富是清华北大出来的。
考上清华北大又能够怎么样?他们还不是普通人,没见新闻上有报道,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只是会考试而已。
清华北大出来的又怎么样?你看谁谁不照样卖猪肉吗,读不读书无所谓,学校考得好不好也无所谓,关键的还是看自己,有那个命就能够发财,没有那个命就只能够受苦。
苏醒被这些观念蛊惑过,有一段时间总觉得自己出去打工也能够赚到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继续在学校里面学习。
认为自己随便摆一个摊儿,随随便便的就能够赚到钱,等赚到钱的时候再租一个店面,又能够赚到更多的钱,等20多岁的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能够成为老板了,还是一个比较成功的老板,有固定的店铺,有自己手下的员工,不用再亲自去做事情,能够指挥别人做事情,每个月舒舒服服的就能够有一笔非常丰厚的进项。
一直到了大学,苏醒都是这么认为的,甚至有些厌学的情绪。
直到上了大学,有一次苏醒看到学校里面有人卖孔明灯,他自己也去试着进了一些孔明灯。结果脸皮薄,不懂得怎么和人砍价,进的孔明灯比其他人进的孔明灯要贵好几毛钱,等卖的时候,就更让苏醒无地自容了。
进了孔明灯,苏醒立刻在学校外面摆了一个摊,守了将近三四个小时,一个孔明灯都没有卖出去,唯一一个老大爷过来问了一句,说贵了。
天地良心,旁的孔明灯一个都是3块5,甚至4块,苏醒同样卖3块5,老大爷开口就说贵了,苏醒往后退了一步,想着总要做一单生意吧,哪怕剩下的孔明灯砸在手里了,但是好歹能够有个好的兆头,让了五毛钱,打算三块钱卖给老大爷。
最后老大爷还是摇摇头走了。
白忙活了好几天,最后四五十盏孔明灯全部都砸在手里,等到元旦的时候一股脑的全都放了。
这之后,苏醒再也没想过摆摊坐生意,每次有这种念头的时候,就会想一想那些放飞的孔明灯。
有些时候看别人做事情很容易,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非常的难了,生意并非那么好做,同样都是卖孔明灯,别人就能够卖出去,苏醒却怎么也卖不出去。
那个时候苏醒就有了一种意识,做生意没有那么简单,别人能够轻易成功的事情,自己不一定能够轻易成功。
相较做生意而言,其实学习才是最稳步,最有保证的成功途径,个体之间的差异性也能够通过笨鸟先飞这个办法缩小一下。
有没有钱,不用跟小马老马老王比,只要能够让自己买得起房,买得起车,看得起病,朝着这样的一个目标去努力=就行了,如果一直盯着小马,老马,甚至是比尔盖茨这样的人,恐怕最后的结果就是深深的绝望,乃至要上天台。
学习也是如此,目标不要定得太高,符合自己的实际情况,每一次进步一点,每一次进步一点,高中三年就能够进步一大截。
前面放一个目标,能够企及的目标,每次做一些事情之后,再跟过去的自己相比,有进步就行了。
苏静和杨文迪约着见面的地方不在周记餐馆,而是在鄂市市中心的洋澜湖畔。
“这么冷的天跑到外面来谈事情,你不怕被冻着?”苏醒缩紧衣服,湖水吹来的风带着湿气,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