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侯爷
还不等花千树回答。
身后便出现了一大批人。
老头子为首,身后跟着田国的勇士。哦不,现在他们并非是田国的人,割颈断宗,他们是无主的孤魂野鬼。
老头子脸色更加苍白,直接站到花千树的身边,一脸的错愕。
“小兄弟,老头子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修为,但论这套枪法,大陆上怕是没人是你的对手,只可惜修为稍微差了一些,但也不可能是单纯以商人闻名的存在,可惜了……”
说完对花千树的评价,老头子转头看向不日东来,眼神猛地便是一跳,随后眯着眼睛看了好久。
好久。
才叹了口气说道:“真想在巅峰之时遇上你。”
这是强者的对话。
不在巅峰遇上,不能成就巅峰一战,终究就是遗憾。
老头子认同了不日东来,认为他是可以跟自己一战的对手,言语中流露出来的,更表达了一种对强者的敬意。
他觉得不日东来此时的修为比自己巅峰时刻,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这点推测……并没有错,但实际的输赢,还真的需要实际比过了才知道。
可惜,真的很可惜,此时的老头子,怕是连花千树都未必能打得过。
这真的是一件值得让人遗憾的事。
遗憾到如此有城府的老头子,都忍不住说了出来。
不日东来也看着老头子,看着他明显能看出来的重伤未愈,看着他明显能看出来的修为高深,经历太多历练的那种百炼之能。
所以不日东来也感觉到可惜,甚至有了一种将他留下,放他离开,等他修为回复之后,再把他当作试练石,好好磨练一下自己的技艺的打算。
但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小。
两人四目相对,下一刻,便是生死。
这就是高手,没有客套,没有废话,既然目的以分,便要立见生死,如此简单。
花千树却在此时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奇怪,随后哈哈一笑,轻声说道:“怎么看着你们的样子,是要拼命了?这……有点早吧?而且也有点没有理由吧?”
两人皆是一愣,转头看向花千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此一说。
花千树深吸一口气,然后一脸的苦笑,轻声说道:“很奇怪我这么说?不用奇怪啦,那个……你是不日东来吧?东晋国真正的掌权者,东晋国第一高手,也是想要杀掉陆羽,并且唯一付诸行动,而且差一点就成功的人吧。”
“为什么是差一点?还有,为什么方才说之前你是想要带走他的尸体,现在呐?怕了?目的改变了?”
不日东来做着理性的猜测。
花千树却苦笑一声,真的是苦笑,苦的都哭了出来。
“你们啊,当真是不了解他的,唉……这世间也没有人能够了解他的,谁能了解?嗯……没有人,真的没有人。我也仅仅是了解一点,一丁点,这还要归功于他教给我的那些……这个世界上几乎用不到的知识,当时觉得学来无用,现在想想,却是极为重要的呐。”
不日东来沉声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花千树摊手道:“很简单啊,他教过我一句话,叫做金蝉脱壳,意思呐,就是说某种叫做蝉的虫子,当它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自己的外壳褪去,那外壳会保持它完整的形状,样子也是相同,所以天敌会认为它已经死掉了。但事实上……它却真的跑掉了。所以叫做金蝉脱壳。”
随着花千树的话,所有人都感觉到一分……不妙,还有不可思议,更有……无法相信的诡异可笑。
可笑的是他们自己。
果然,花千树说道:“这个红色晶石呐,是陆羽曾经教过我的一种功法,很可惜,因为资质关系,我并没有学会,但却记得它的特点。当初陆羽是想要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陆茜那个丫头在最危难的时候交给我保护的,当然,该死的他还不准备让我当他的姐夫……算了,不提这个。单说这个功法,表面上看是一种封印,但实际上……却根本就是一个假象,是一种空间阵法……嗯……我说不日东来,根据我的情报,你具有的特异能力,就应该是空间吧,可以一瞬间从一个地方到达另外一个地方,甚至可以让物体也瞬间转换位置,所以你才可怕,你可以让一把长剑,瞬间出现在人们心脏的位置,还可以贯穿它。但你怎么就没有看出这个血色晶石就是一个空间阵法呐?它的壮大,仅仅是为了杜绝你们神识的探查,之所以这样半透明,是为了让你们看到里面有人,但却又看不清楚。那是人吗?那仅仅是一个虚影,一个陆羽早就用能量做好的,或者是在一瞬间中留下的残影,这一点我不太清楚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里……不是他们本人,而现在陆羽在哪……该死的东西!若是让小爷知道他现在在哪,小爷肯定要一脚踢死他,然后扒了他的皮!顺便再把小阮给抢走!嗯嗯……相当的完美呐,嗯嗯……”
……
“阿嚏!”
距离这里百零八万里,很多人一生也无法走完的路程之外。
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孩童,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弄得手上都是鼻屎。
身边一名身材姣好丰韵却相貌普通的女子,一脸担心的赶忙用丝巾将他的手掌擦干净,担忧的问道:“少爷,是否染了风寒?”
那孩童撇了撇嘴,伸手将脑袋旁边一个晃晃悠悠如同风筝一样悬浮在那里的东西拨开,随后说道:“我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染上风寒?哼,指不定又是哪里的哪个讨厌的家伙在骂我,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要弄出那么多敌人,弄得现在时不时就打个喷嚏什么的,讨厌死了……阿嚏!”
说着,便又打了一个,仿佛根本止不住。
身边女子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一把将他搂过来,用脑门贴着他的脸颊,仔细感受,然后苦着脸说道:“少爷,您真的是感染风寒了。”
“咦?是吗?靠!多少年都没感冒过了,冷不丁的再得上,倒是不习惯了,哈哈哈哈!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