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侯爷
陆羽看着两个老家伙快要打起来了,便忍不住是一阵大笑。
“你们两个……这有什么可争的呐?而且你们一点都没有可比性,为什么要在一起争?若是争,也是要争其他的东西才对吧。”
这句话让两个老将军都安静了下来,疑惑的看着陆羽,似乎想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没有可比性。
陆羽笑道:“打个比方,如果我非要加入你们其中一方的话,那也肯定是东大营,而绝不可能是北疆啊。”
两个老将军又愣住了。
廉髌兴奋,但也疑惑,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呐?虽然听到这点老夫也很高兴,但总觉得心里没底。”
陆羽笑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加入东大营,自然是因为我怕死了。”
说得直白,却极有说服力。
所以廉髌笑了,所以蓝大将军又愁苦了起来。
三连败!
前有花千树,然后是陆茜,现在,又来了个陆羽。
尤其这陆羽太气人了。
怕死?所以去东大营?而不来北疆?好似北疆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一样,来了就会死掉一样,这要是传了出去,对北疆是会有多大的影响啊?
荣誉大家都想要。
但性命大家也都想留着。
而且东大营却是也并非没有战事,小打小闹的功劳也是不少的,足够一个人的晋升之路。
陆羽看着两个错愕的脸庞,摆了摆手,领着小阮便走了下去。
他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选择,而两名将军也没有办法像对付陆茜一样将陆羽骗到一方之中。
因为陆羽是朝廷从四品的公布从事。
文武相轻,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便是蓝大将军和廉髌也无法打破。
……
之后,第二场大比依旧继续,少了花千树陆茜陆羽三人的惊才绝艳,即便那些世家子都发挥正常,甚至发挥超常,但都显得稀松平常了一些,人们自然兴致寥寥。
于是,这原本应该精彩的一天,被太精彩所打扰,变得索然无味,轻易被人浪费的度过了。
转眼便是第三天。
今天让陆羽有些惊喜的是两件事。
第一件,原来第三场大比,比的是‘棋’。
陆羽很会下棋,因为棋看人生,更看人操控人生的能力。陆羽在平日里不但可以操控自己的人生,更多的,很多人的人生也因他而改变。
第二件,原来这场大比的奖励,不光是品次排名,还有实实在在的奖励。
名为忘忧草。
这三个字,初听便让陆羽有些厌恶。何以忘忧?麻醉自己。
这草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一件好东西。
但它实实在在的,是好东西,并且是极为难得的好东西,因为忘忧不光是麻醉,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能够让人忘记忧愁烦恼,或者说再无忧愁烦恼,那就是修为。
忘忧草,提升修为的神品。因为它超过了九品的存在,一跃成为圣品,在使用中,人们发现它即便是用‘圣品’之名描绘,仿佛也有些不太足够,便想出‘神品’这个称呼来。
陆羽从来不信一枚丹药或者一枚草药会对修为有多大的提升,毕竟修为这种东西是最实际的东西,需要一点一滴的积累。
但他知道了忘忧草,也知道了何为‘特例’。
不做药材,不炼丹药,整枚忘忧草被吞服,就可以凭空增加那人十年的修为,不管那人修为快慢,总会相当于他自身十年的修炼时间!
这很神奇,仿佛是把十年后未来的自己,一直可以无病无灾并勤奋的自己,直接拉回来灌输到现在自己的身上。
简单来说是‘少奋斗十年’。
说得重点,那甚至可以一步登天!
所以很多人又称呼它为‘跨圣草’,意思就是只要吃掉它,就可以跨越世间最难的先天瓶颈,一步登天。
它神奇,所以珍贵。而它本身也真的很珍贵。在大玉国千年历史之中,总共也就出现过三株忘忧草。无人知道它是怎么来的,生长在哪里,反正就是有了,放在那里,被无数人争抢,然后吃掉,也真的有人凭借一枚忘忧草就晋升常人所只能仰视的先天之境,正是如今大玉国七大天之一。
所以说它的神奇是可以验证的。
而这三株,便包括如今陛下亲自拿出来作为大比最终奖品的这株。
这个奖品的出现差一点让整个会场都陷入疯狂,可以预见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整个大玉国都会疯狂起来。
先天。
何其珍贵?
一枚忘忧草,在某些人眼中就相当于一个先天!
珍贵二字在它面前,仿佛也显得有些‘无力’了。
所以陆羽心动了。
他需要能量,那种不需要自身提纯吸收,直接可以转化为巨大能量的真正能量。
他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双臂成为自己修炼的壁垒,甚至让他好不容易出现的气韵也逐渐消失,就是因为双臂是个无底洞,无法填满。
但忘忧草不同,十年后的陆羽,是否能够解除双臂的危机?陆羽不知道,但这总是一份希望。
如果双臂的问题解决了……陆羽能够预见自己的强大。
原本对整个大比都觉得无所谓的他,也终于认真了起来。
但形势却并非乐观。
第一场大比,音律之比,他是个‘无品’,便是没有任何分数,相当于第一场他根本就没有参加。
第二场,弓箭,结果弄得两位军方大佬差点打起来,那些评审自然左顾右盼,不敢高分,只有‘三品’之流。
总成绩算起来,陆羽的排名都还没有陆枫高呐!
想要忘忧草,真的只能靠接下来的几场大比了。
而面对棋艺,陆羽自然当仁不让。
没了‘隐居幕后’的桎梏,没了‘低调行事’的严苛,陆羽很早就来到了会场,在宦官宣布开场之后,他便第一个冲进会场,坐在小阮布置的板凳上,嘴角划起一道迷人而邪魅的弧线,缓缓转过头扫视全场或惊讶或猜忌或耻笑或鄙夷的眼神,然后用极富自信的声调说道:“今日棋局,我便坐在这里,迎战任何一个挑战者。可以是一人,可以数人,甚至可以是所有的青年才俊……只要我输一盘,我便放弃一切,再不参加这场大比,但若不败,我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对得起我这般狂妄的高分……诸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