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悍夫该休了
岑锦兮正站在榻前,微微倾身下来同他说话,还挑着勾人的桃花眸,掀着诱人的唇珠。
她分明是在打趣,可却让君墨琰觉得她是蓄意引诱,连她说的那话也没怎么上心,不然,可起不了这些旖旎心思。
不过,这也就是几瞬的功夫,下一刻,他反应过来她的话,当即黑了脸。
“你说谁傻了?嗯?”
看着面前男人阴恻恻的模样,岑锦兮识趣改口,“我说舞画呢,她近来不太机灵的样子,可上次剿匪时也没见剑伤伤到脑子。”
她急中生智下,强行反口,将锅推到自家属下身上。
远在另一个房间睡得正香的舞画只觉得一阵阴风刮过,不自觉裹紧了被子。
她守的是下半夜,刚睡下没多久,正困着呢。
舞棋倒是耳力好,听得一清二楚。她板着脸抱着剑,就坐在岑锦兮两人门前的一张椅子上,充当门神。
她默默唾弃了一番自家爷妻纲不振,又感叹了下王君彪悍,最后,她表示怀疑。
王爷甩锅给舞棋怕不是因为这会儿是她轮值,不是舞画,这话也不会被舞画听到。不然,这锅应该会被甩到她身上。
哎,这年头房当属下的不好混啊,做好本职工作之外,还得替主子背锅。
不行,她得去告诉舞画一声,免得下次她背锅而不自知。
而房内,好在,岑锦兮作死作得多了,方才那等小事君墨琰也不计较。
只是还是死揪着不放那个问题不放,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我若死了,你当如何?”
“……给你多烧点纸钱。”
除了这个,她还能干什么?至于别的答案,她已经说过数次了,实在不想再次重复。
“过来。”
君墨琰狭长的眼眸微眯,微抬唇角,似是不悦极了。
“嗯?”
岑锦兮警惕的上前,这厮想做什么?
“低头,亲我。”
岑锦兮:“???”
岑锦兮被他给逗笑了,就亲一下,弄这么渗人干什么?
好吧,自家亲亲君卿的小要求,当然是要满足的了。
她依言低头去吻他。
君墨琰将手臂圈在她腰肢上,慢慢收紧,发了狠的去吻她。
什么破答案?以前还敷衍一下的。
“你又想绿我。我告诉你,你休想!就算我死了,你心里也只能有我,知道吗?”
他亲完了,却又不想放开她,咬了咬她的唇瓣,不轻不重的,有些许痛意却没咬伤她。
岑锦兮:“……”
“爷什么时候说要绿你了?”
“我死了,你就给烧纸钱?以前我问,你还会敷衍一句的。还有昨日那小白脸,你就差眼珠子没长人家身上了,呵,有多好看?”
“我记得刚认识你时你说过,长得再好看也会审美疲劳。是不是看腻我了?你就想要个新鲜是吧?”
君墨琰将手臂收的更紧,眸子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小心你的伤!”
岑锦兮生怕压着他的伤口,双手抵在他肩上阻止他继续。
“说话。”
君墨琰更是不悦。
“爷真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