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悍夫该休了
“爷,对过了,十万两,一分不少,这是账册与银票。”
舞琴拿着两样东西,恭恭敬敬的呈给岑锦兮。
“呵,这下,众公子可还有疑问?”
岑锦兮满意的看着结果,示意众公子可以上前查看。
“什么?这不可能!”数目怎么会是对的?他明明让人将皇银盗走了的。
锦王,是锦王,她竟然公然偏袒君墨琰。
该死!
君墨琰给锦王殿下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能让殿下这般维护?
“什么不可能?朱公子早前便知道,这私库中的皇银少了,本王说的可对?”
事情解决一半,岑锦兮心情不错的勾起嘴角,眯了眯眼看着朱公子。
方才还有些不确定,可现在她能肯定,此事定然有这朱公子一份,就是不知道,那君智杰有没有参与。
啧,这些人可真是烦啊。
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爷又不可能休夫另娶。
“王爷慎言,臣行的正坐得端,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朱公子抿了抿唇,虽然还是不甘心,却也只能如此。
“王爷,既然不是三哥所为,那温公子是何人所害?还请王爷还温公子公道,查明真相。”
君智杰俯身作揖,口口声声说是要还温少谦公道,可实则还是在揪住这件事不放。
只要能查出是锦王府中的人做的,君墨琰就逃脱不了干系。
可惜了,到底便宜了他。
垂下的眸子尽是冷厉与狠厉,抬起头来,仍是光风霁月贵公子。
“都住口。刘业,你好大的胆子。欺瞒主子,陷害主公,真是好样的。让你当一个小小的伙妇,倒是屈才了啊。”
“不说是吧,撒谎是吧?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刑房的刑具硬。来人,拖下去。”
岑锦兮一脸讥讽的看着被吓得失神的人,拽着君墨琰,走上主位。
“王爷,王爷饶命啊,奴才招,是朱公子让奴才做的,这皇银也是她给的,王爷恕罪啊。”
刘业彻底傻了,直到有人来拖她,打算将她带去刑房,她才哭喊着求饶。
钱是重要,可她哪里顶的过刑房的刑具啊?若是进去了,她绝对没命出来。
“混账东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公子也是你能陷害的?”
朱公子终于有些慌乱了,他上前几步,狠狠给了刘业一巴掌,眼神满是警告。
她手里可是有她家人的命的,这狗奴才怎么敢?
谁知,刘业只是瑟缩了一秒,而后全然不顾她眸中的威胁,继续哭喊。
“王爷饶命啊,她挟持了奴才的家人,以此逼迫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王君,王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奴才一马吧。奴才以后滚得远远的,绝不碍您的眼。”
家人?确实,朱公子是挟持了她的家人。可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家人算什么?
男人没了可以再找,孩子也可以再有。至于那一个老不死的,尽会拖累她。
就这些人,哪有她的命重要,她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舞琴,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