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悍夫该休了
“哦。”
岑锦兮瘪瘪嘴,叫来小二帮她弄地铺。
刚凄凄切切地躺进凉被窝里,岑锦兮就打了一个寒颤。
哎,咱也不敢抗议,咱也不敢说。
默默地将盖在被子上的斗篷往上拉拉,又将头完全缩进被子里。想了想,她又将内力附到皮肤表层,这才感觉稍好一些。
可也只是坚持了一会儿,她就再次开始不断地打哆嗦。地板的凉意透过被子源源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血肉,而她这具体寒严重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
嘶——
好冷——
哎,为什么体寒啊?
老子都要飞灰烟灭了,贼老天,就不能少折腾点儿我?
岑锦兮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还在心里吐槽,全当是转移注意力了。
而睡在相对温暖的榻上的君墨琰更是睡不着,不是冷的,纯粹是烦躁。
一想到岑锦兮与他睡在一个屋子,他就莫名烦躁。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还是毫无睡意。
到底,他还是有点忍不住,偏头看了岑锦兮一眼。
岑锦兮缩在被子里,毫无动静。
这是睡着了?
嗯?凭什么他睡不着,岑锦兮那混账却睡得这么安稳?
不爽,他非常不爽。
呵,既然他不爽,那岑锦兮也不能好过!
于是他脑子一抽,直接下榻去掀岑锦兮的被子,也根本没想掀开后要做什么。
“岑锦兮。”
君墨琰蹙着眉拍拍岑锦兮的脸,想吵醒她。
“嗯。”
岑锦兮昏昏沉沉地说。
“醒醒,我都还没睡,你睡什么?”
君墨琰又拍了拍岑锦兮脸,语气显然更是不爽。
“嗯。”
岑锦兮还是昏昏沉沉地发出一个鼻音。
君墨琰这才觉得不对劲,摸了摸岑锦兮的额头,有些发烫。
刚刚他还以为是缩在被子里闷出来的热度,没想到是发烧了。
他起身点亮蜡烛,借着灯光,他看到岑锦兮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一个习武之人这么体弱,你特么玩我呢?啧,老子上辈子欠你的吗?活该被你祸害?
君墨琰紧锁眉头,心里暗骂几声,但还是做不到不管不顾。
俯下身,他将岑锦兮抱到榻上,又将被子掖好才转身出门。
“舞琴,舞书,开门。”
君墨琰黑着脸敲开舞琴二人的房门。
“君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舞琴打了个哈欠,睡眼迷蒙地问道。
“你家主子发烧了,你们有退烧药吗?没有的话就去给她请大夫。”
说完,君墨琰转身就走。
通知她的手下已经仁至义尽了,他才懒得多管呢,病死活该。
“什么?君公子,等等我们。”
舞琴和舞书呆了一下,看着君墨琰潇洒离去的背影,顿时清醒了,连忙跟上去。
“王爷怎么会突然发烧?”
舞琴看着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人,蹙起眉心。
“我去请大夫。”
舞书说完就出了房门。
“你是不是让王爷睡地铺了?”
舞琴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铺在地面上的被子,顿时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