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悍夫该休了
岑锦兮和君墨琰的身手都很好,最危险的一楼也已经离开,他们两个互相照顾着倒是也很顺利地就逃出来了,只是都受了点小伤。
“快,传太医,王君受伤了。”岑锦兮一出来就赶紧将君墨琰送回了惊蛰楼。
“君卿,你怎么样?”岑锦兮很是紧张而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她不小心中了敌人的算计,君墨琰也不必因为救她而受伤。这么大的房梁砸下来,就算是平时,怕是也要伤的不轻,何况是此时那着了火的房梁。
“我没事,小伤而已,你别担心。”君墨琰眉都不皱一下,反而还安慰岑锦兮。
岑锦兮却更是愧疚了,只盼着太医快点过来。但此时是深夜,太医又住在宫中,来得自然不快。
“是属下愚蠢,中了敌人的诡计。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舞琴和舞画跪地请罪。
“到底怎么回事?舞棋和舞书因事不在就算了,舞琴和舞画呢,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都能疏忽?”岑锦兮厉声喝道。
舞琴和舞画长年贴身保护岑锦兮,同时,她们又共同负责岑锦兮手下庞大的资产。而舞棋负责掌管岑锦兮手下的私兵,舞书则是全权掌管岑锦兮手下势力的消息网。
岑锦兮的这几个心腹都能力出众,这么多年以来,她们极少出现这样大的失误。
“回王爷,藏宝库那边有动静,属下担心有贼人觊觎王府宝库,是以带了一半府中的侍卫过去查探情况。不料却中了敌人声东击西的奸计。”舞琴如实禀告道。
“是属下的错,属下吃坏了肚子,又以为舞琴会守着,出不了大事,便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就发现摘星楼着火了。”舞画蹙着眉,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吃坏了肚子,如今想来,怕是早有预谋。
“你们两个,下去领罚,没有下次。舞棋,去查查舞画的晚膳有谁碰过。”岑锦兮显然也想到这一点。
她绝对不信,这只是巧合。
呵,什么时候我锦王府也能被人动手脚了?
处理完这个事不久,太医才姗姗来迟。
“郑太医,快来看看我家君卿的伤势。”岑锦兮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了,只留她和太医两人。
岑馨国重男女大防,君墨琰伤到的又是后背,所以下人特地请来了一位男太医。
郑太医是位中年的老太医,医术很是高超。
他迅速打开医药箱,用剪刀将君墨琰后背烧焦的衣服剪开,查看了伤势,又把了把脉,方才说道,“王君的后背伤的不轻,所幸王君身体康健,所以并无大碍。臣开一副药方,内服加外敷,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便好。不过雪肌霜万金难求,要是没有雪肌霜,怕是要留疤了。”
郑太医的神色有些不忍与同情,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男子来说,容貌和皮肤自然是很重要的。没有良好的外形,就很难一直受宠,最后少不了被嫌弃,说不定一生都完了。
可怜这锦王君,才刚刚新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