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情感
男人对女人永远都有着两种不同的情怀。一是男人离不开女人,需要爱女人,也需要女人的爱;另一方面却又嫌女人是个负担和累赘。是的,他们需要女人时如饥似渴,急不可待;可是,当女人麻烦他们时,他们又是烦躁不安,不耐其烦。虽然爱洛伊丝是个聪明可爱的女人,可是,是女人就会给男人带来麻烦。比如他们秘密结婚的事被富尔伯特公开之后,让阿伯拉尔还是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幸好,他及时把她安排在了修道院里,才把这场风波给平静下来。男人爱女人,但更爱自己的名声和荣誉。名声和荣誉是男人的立身之本。即使在阿伯拉尔的心中,他对爱洛伊丝的爱实际上也是欲大大地多于情。是的,如果他没有这种欲望,也就不可能跟她有这种爱。
本想他把爱洛伊丝送到修道院,危机就会慢慢过去。可是,出他所料的是,富尔伯特却为此找到了他的公寓来,用十分暴怒的口气质问着他,“为什么把爱洛伊丝送到修道院?”
对富尔伯特的质问,阿伯拉尔却平静地说,“因为不把她送到修道院里,就会遭受你的毒打和辱骂。”
富尔伯特说,“可你为什么要把她送进修道院?你是想通过把她送进修道院,永久地逃避自己的责任,变相地把她给抛弃了。”因为女人结了婚就要服从和听从男人,男人可以有权把自己的妻子送进修道院。所以,她的叔父认为阿伯拉尔这种行为是始乱终弃,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和自由,而把爱洛伊丝作为了牺牲品。
阿伯拉尔说,“你凭啥说我把她抛弃了?我前两天还专门去修道院看望过她?”
富尔伯特一听这话,更生气了,说,“你哪是去看望她?而是去找她发泄你的欲望。你们当着上帝的面就不知耻辱地放纵欲望,那是对神灵的亵渎和不敬。你会受到惩罚的。你勾引了我的侄女,并娶了她,可是,却又把她送进了修道院,让她过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生活,而你却可以恢复单身生活,在讲台上高谈阔论地讲述你的神学。你不但欺骗了我,还欺骗了我的侄女,你这个伪君子。”
阿伯拉尔是想让爱洛伊丝在修道院里呆上两个月,好等她的叔父的怒气消退了,再把她从修道院里接出来,安排在一处隐密的地方,然后再过着秘密的夫妻生活。可是,他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给他。于是,他说,“我爱爱洛伊丝,她也爱我,我不会欺骗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富尔伯特就用威胁的口气说,“你要是爱她就不该把她送进修道院。你必须马上把她从修道院接出来。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阿伯拉尔说,“你的侄女已经跟我结婚了,她是我的妻子了,你已经失去了对她的监护权,所以,我劝你不要再干涉她的事情。”
富尔伯特恼怒地说,“如果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阿伯拉尔说,“随你的便。”
富尔伯特说,“你走着瞧。”说完,便愤怒地离开了阿伯拉尔的屋子。
阿伯拉尔虽然惹恼了富尔伯特,却没有想到他会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报复。而富伯拉尔也已经被阿伯拉尔逼到了绝路。因为他对阿尔伯拉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本来他已经原谅了他,并把自己心爱的侄女嫁给了他,可是,他在把她欺骗到手之后,为了自己重新获得自由,逃避责任,就把爱洛伊丝送进了修道院。因为送进修道院就意味着他想完全地摆脱她,再不想为她尽责任了。本来,他带着爱洛伊丝私奔出走已经让他和家人丢尽了脸面,而现在他把爱洛伊丝又送进了修道院,这更是让他和家人抬不起头来,不敢出外见人。他怎能不恼怒,不痛心,不切齿痛恨,心如刀绞?所以,他决心要对他实施最残酷的报复。
于是,他先是用钱收买了阿伯拉尔的仆人帕米勒拉,因为他这个计划和阴谋没有帕米勒拉做内应是很难实施的。而有了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而且,帕米勒拉本身就是一个贪财势利小人,他亲眼见过阿伯拉尔与年轻的爱洛伊丝小姐在一起亲热,对阿伯拉尔身为教会教师而勾引别人家的女孩很是看不惯,所以,被富尔伯特一收买,就不惜背叛自己的主人,要与富尔伯特一起对他的主人实施暴力。
那天深夜,富尔伯特让帕米勒拉潜伏在阿伯拉尔的公寓里,他自己却带着自家的两个男仆开始对阿伯拉尔下手。等到阿伯拉尔熟睡之后,富尔伯特轻轻地敲下门,帕米勒拉就把房门打开,他们就可以冲进去,对他下毒手。
深夜之中,阿伯拉尔早已熟睡。富尔伯特带着两个人来到了他的住宅,这时,帕米勒拉已经为他们打开了房门。于是,他们四人一起朝着阿伯拉尔扑了过去。阿伯拉尔正在熟睡中,突然被人把被子一掀,把他的胳膊和双腿按住。他想动却动弹不了。他马上清醒到这是富尔伯特在对他实施报复,就拼命喊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这时,富尔伯特就对那个拿刀了的仆人喊道,“快动手呀!”这时,那个男仆一手握着锋利的尖刀,一手朝着阿伯拉尔的下身抓去,然后用力一刀下去,把那个冒犯了他的主人,并给他的主人造成了极大痛苦的施淫的器官给割掉了。这可以说是中世纪式的最为残忍的报复手段。
阿伯拉尔疼得死命地嚎叫起来。富尔伯特见阿伯拉尔那个施淫的器官已被阉割,就对着阿伯拉尔恶狠狠地说,“这下好了,我想你该为此懊悔一辈子了。”然后,就对几位助手喊了一声,说,“快撤。”于是,大家就急忙朝着外面跑去。
这简直是惨绝人寰,骇人听闻!阿伯拉尔躺在床上,用双手捂着伤口,打着滚,死命地惨叫着,几乎要晕死过去。
很快,邻近的人们就跑了过来。他们把油灯点着,看到床上和地上满是鲜血。阿伯拉尔还在床上打着滚嚎叫着,而他身上被刀割下的那半截器官就丢在地上。让他们看着不寒而栗。于是,他们赶忙报告了教会,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