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情感
越南女人张宝同
美国用自由女神作为美国国家的象征。她象征着自由和挣脱暴政的约束。法国则以玛丽安娜作为法国的象征，她闪烁着自由与理性的光芒。一国的女性本身就是本国民族的体现和象征。对越南这个邻国的认识，我就是通过对越南女人的深入了解而获得的。
真正开始注意到越南女人是在前些年的一次到广西的旅游中，当时，我们从桂林乘大轿车去了位于中越边境上的德天大瀑布。它起源于广西靖西县归春河，终年有水，流入越南又流回广西，经过大新县德天村处遇断崖跌落而成瀑布。主体瀑布宽1oo米，纵深6o米，落差7o米，与越南的板约瀑布连为一体，瀑布总宽2o8米，是东南亚最大的天然瀑布，也是亚洲最大和世界第二大的跨国瀑布。
瀑布那边有一个界碑，界碑旁有一个并不太大的市场。市场应该是在越南的境内，因为再往那边走就是越南的农田，远一些的山边可以看到越南军人的哨所。市场周围全是越南的小商小贩，他们向中国游客销售着各种各样的烟酒和食品。但是他们出售的烟酒和食品质量很差，价钱也非常便宜。一大包香蕉片只卖六七元钱，而在中国这么一大包香蕉干至少也要十多元。一包越南产的熊猫烟只有两三元，而两三元钱的香烟在中国已经很少见了。因为市场上都使用人民币，越南盾就用得很少。但越南小贩有时也给我们找回一点越南盾，主要是给游客们做个纪念。但越南盾价值很低，好象两千盾还不如一元钱。后来才听说一万盾只顶三元钱。
市场虽然不算大，但游客特别多。所以，越南小商小贩不停地喊着叫着向游客兜售着货物。而向游客叫卖的差不多都是越南女人，她们几乎都穿着中国人生产的衣服，只有很少人穿着很象是中国女人穿的那种旗袍，但从两侧腰间朝下一直开着口。她们全部都说汉语，而且汉语普通语说得真是比当地的中国人还地道。我在一位女孩的小摊上买了不少东西，她虽然只有十三四岁，普通话说得比中国人还流利，而且，无论相貌和穿着完全和中国大城市里的女孩一模一样。我见她向游客们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和兜售着，我就好奇地问她怎么一点都不象越南女孩。她告诉我说她家就在越南这边附近的农村，而她们家全靠她来做生意，而且每周要来中国这边的批市场进货两次，什么事都是她跟中国人打交道，所以，时间久了，也就锻炼出来了。她还告诉我说她曾去过河内和西贡，还去过中国的桂林和南宁。
其实，市场里也有许多越南男人，但他们都是一大片地站在市场边的空地上，相互之间也不太说话。在他们的边上是一大片停放着的摩托车。这些车都非常地老旧，挂着越南的车牌。想必他们只是担当着拉货和运货的职能，而市场上做生意的则是他们的女人。相比之下，这些男人穿着非常地不讲究，就跟当地的农民一样，但他们的女人在穿戴方面就要讲究得多，也显得比他们精明得多。
过去，我一直认为越南人都很穷，可是，在市场上，我看到一位越南女人从衣兜里掏钱，掏出的竟是一大包红展展的人民币，少说也有三四万。我就很是吃惊，因为一般人不会把这多的钱带在身上。所以，一个过去我一直认为非常贫穷的越南女人随便从衣兜里一掏就是几万元，咋能不让人吃惊。
越南女人跟广西女人差不多，好象长得漂亮的真是不多，又瘦又小是她们的普遍特征，皮肤黝黑，额头挺大，但她们并不象我过去所想像的那样凶蛮和强悍，她们很精明很能干，也很温柔。
在离开德天的路上，车有很长时间是在与越南一河之隔的公路上行驶着。小河只有三四十米宽，最窄处恐怕只有二十来米。河这边是中国境内，宽敞的公路和漂亮的村落，公路上大车小车排着长队。而对面的越南那边只是一条很狭窄的土路。看了半天才见到一个骑摩托车的人从路上驶过。
沿途中，导游就把我们拉到了一个与越南村子隔河相对的食品市，导游就动员让我们多买些东西，因为导游和司机可以从中提成。食品几乎都是越南的商标和包装，价格也不算贵。我一边选购着食品，一边朝着老板询问着他们跟对面越南人是不是经常往来。老板对我说这些食品就是从对面送过来的，但是一般都是夜里他们用小船把东西送过来。我又问他们相互之间有没有通婚现象。老板说有，但是很少。只有那些家庭条件非常贫穷的人家，在本地找不到媳妇，才会去娶越南女人。而且娶越南女人非常地便宜，只要给人家两千元钱，就可以把越南姑娘娶回家。而当地人娶媳妇的通常价码一般是将近十万。
接着，导游又将我们带到了德天县城最大的一家玉石商店。那商店真是非常大，不说别的，就是门前那个用玉石雕塑的“一帆风顺”的帆船就价值三千多万元。进到商店，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老板给我们每人赠送了一枚用玉石做的铜钱一样的物品，然后，给我们介绍他家商店的情况。他说他的玉器都是从越南那边开采的玉石，运到中国加工制成的。他说他在中国娶了老婆，但在越南也娶了个老婆，因为他常常要去越南那边进货。而且他还是说他们德天的一位朋友在中国生活三千元显得非常地紧张，可是，到了越南，租了一套房子，还包养了一位越南姑娘，生活得舒舒服服，一月才只用一千元钱。
听着这话，我们就有人问他，你在中国娶了老婆，再娶越南老婆就是重婚，是要违法的。可他却不以为然地说，越南虽然实行一夫一妻制，但只要你能养得起，娶多少老婆都是可以的。但每迎娶一个老婆的程序都是一样的，都要举行仪式，都要宴请亲友，婚后几个老婆大多会生活在一起，只不过从法律意义上讲，一个男人只能和大老婆领取结婚证，其他小老婆都是无证驾驶。但不管是有证无证，生下的小孩政府都一视同仁，全部能正常上户口，不存在中国的黑户或罚款问题。
他还说不管你娶多少老婆，都必须要同样对待，譬如你要给其中的一个老婆买栋房子或买辆车，就必须给其他所有的老婆都要买同样的房子和同样的车。而且，他们对每个老婆的称呼也十分地有趣。他们把大老婆叫大米饭，二老婆叫二米饭，三老婆叫米粉，四老婆叫面条，五老婆叫方便面。因为大米饭作为主食是人人不可或缺的。二米饭虽然在米的成分上有些变化，但终归还算主食范畴。米粉应该算是对主食的补充。面条在你很饿的时候可以拿来充充饥。方便面则是很随意的东西，想吃的时候就拿来泡一泡，不想吃就搁置一边。在越南，男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在家中说一不二。越南女人秉承了温柔贤惠的传统美德，是持家过日子的好手。
这一点我在前不久看过了电影《青木瓜之恋》中得到了充分的证实。女主人公小梅是一位穷人家的孩子，从十二三岁就出来一直给有钱人家当女仆。她性情温柔，天性乐观，整天忙忙碌碌认认真真默默无闻地为主人家做事，既不多说话，也不让主人生气。后来，她长大了，十**岁的她清清秀秀，亭亭玉立，整天把主人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想着法子给主人改善生活，后来就让整天练琴和作曲的男主人爱上了。从这个小梅的成长过程中，就可以看到越南男人的地位非常地尊贵，而越南女人的身份就非常地低下。
说起越南女人，就不能不说越南女人的跨国婚姻。中国男人可以娶个日本女人、法国女人、俄罗斯女人，甚至是乌克兰女人。当然娶这些女人可能需要很多的钱。所以，钱不多的男人就想娶个越南新娘。关于娶越南新娘为妻这样的事，曾生过许许多多诈骗之类的事件。最常见的报道是一个越南新娘嫁到了某地，就介绍来了一大群的越南新娘。可是，突然某一天，这些新娘全部地人间蒸了。即使这些新娘不搞人间蒸，能在当地永久性地呆下去的可能也是非常之少。
可以想一想，这些新娘差不多都是被骗来的，或是被买来的。她们在中国生存既没有正式的结婚证，也没有当地户口，语言不通，习俗不同，无亲无故，孤独无助，而且当地派出所还会抓她们。除了丈夫，她们几乎没有亲人和依靠。如果丈夫再对她们不太好，那她们有什么理由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
河南有位姓王的人家就因在当地娶不起媳妇，通过熟人娶了一位越南新娘。新婚初期，两人还算勉强和好，可是，时间一久，情况就变了。丈夫不出外打工，天天呆在村子里打麻将赌博，日子就过得很穷很烂。为此，两人就整天地为生活琐事吵嘴打架。女人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就三天两头闹着要回家。可是，男方家说没有孩子不让她回家，怕她一回家就再也不回来了。后来女人就生了一个女孩。男方家才答应她带着孩子回趟家，但必须要男方的父亲陪同一起回。
男方的父亲带着母女俩人费尽周折，来到越南，又转车多次，才回到了女方的娘家。女方家在偏远农村，有六个孩子，家里穷得一塌糊涂，屋子年久失修，而且漏雨。趁亲家这次过来，女方父母就提出要亲家支援四万元钱，把房子重修一下。河南亲家本来也非常地贫穷，如果不是贫穷就不会娶越南新娘，可是，他不给钱，儿媳妇就有可能不再回到中国。于是，老公公让家人借钱贷款凑齐了四万元钱寄了过来，给了越南亲家。这样，越南亲家才强逼着女儿带着孩子跟着老公公回到了河南。
福建的阿福也娶了位越南新娘，但他和越南新娘阿秀相亲相爱，整天在自己开的商店里忙来忙去。他们的儿子已经五岁了，虽然没有户口，但他们还是想办法让孩子进到了幼儿园。与阿秀一起娶到当地的还有四五位越南新娘，但她们都生活得还好。她们常常聚在一起聊天和说笑，并没有哪个人想要离开自己的家。
越南新娘虽然不贵，但你把她娶来了咋办？娶一位越南女孩大概需要五万元钱。可是她们的身份证是不是真的？她们是不是会真心爱你？你们是否能获得正式的结婚证？她的户口以后怎么办？孩子的户口和身份将来如何？还有你们的言语不通和习惯不同，这会让你们能适应和认同吗？许多许多的问题你都不能不考虑。而且，越南女人和中国女人一样，她们也向往着幸福和富裕，也渴望着爱与被爱。这些你都能一生一世地给予她们吗？
所以，我就想到那位食品市老板说过的话，虽然小河对面的越南姑娘花上两千元就能娶到，可是，人们还是愿意花上十万元钱娶个当地的中国姑娘。因为娶当地的中国姑娘虽然要花很多的钱，但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麻烦，也不会让你遇到许多的忧虑和烦恼。
后来，我和单位的人一起参加了越南、柬埔寨和老挝三国六日游，去了河内的西贡。西贡可谓是越南美女最多最时尚的地方。那天我上午游总统府，中午吃越南特色菜，下午游湄公河。期间，我对越南的美女特别地关注，因为网上有许多越南美女的图片。我想看看越南美女是不是就象网上的图片那样漂亮。但让我失望的是，越南的美女真是不多，比起我们西安可真是差老鼻子了。在游总统府时，刚好遇到了一些中学生，中学生应该是女孩最漂亮的年华。可是，我真是没见到有几个很漂亮的，而且个头普遍地矮小。听说越南女孩喜欢美白，追求腰细，确实越南女孩很少有胖人。她们穿的服装很多是那种开叉到腰间的旗袍，细白的腰会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但越南女孩真没有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么漂亮和美艳。但越南女性却最具坚忍和勤奋、最富有牺牲精神。其实这才是女人最最可敬和最最可爱的地方。(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