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农民
青年背着旅行包,快走几步过来,他看见秦乐说道,“秦乐。”
秦乐刚才没细看,这仔细一打量,一下认出来了,“表哥?”
“是我。”王硕露出惊喜的神色。
秦乐的姥姥家就在镇上,三姨四姨外,他还有一个大舅住在镇子上,这个王硕就是大舅家的表哥,比他年纪大七八岁,当年是县城的高考状元,上的国内的一流院校,后来又去国外留学。
每次老妈教训都是你看你表哥这样的话,秦乐,甚至三姨四姨家的孩子一直活在这个表哥的阴影之下。
不过王硕的性格很不错,对待他们这些表弟表妹十分友善,秦乐倒是很喜欢这个表哥。
在瑶湖镇上见到他,他也很高兴,“表哥,几年没见到你了,现在又时尚了一些,到底国外不一样呀!”
王硕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的确和镇子上的人相比他是时尚了一些,他说道,“是啊,三四年了吧,每次都是我回来,你上学,都是qq上聊天,这次终于见面了,你这是怎么了?”
秦乐从和表哥见面的兴奋中回过神来,怒了努嘴,“被人碰瓷了,你看。”
王硕低头看了眼碰瓷的人,眉头大皱,“张老三我听家里人说你专门碰瓷讹人,这还是真的啊,我告诉你,这是我表弟,你不要跟他来这个,是不是要让我跟我爸汇报一下。”
张老三显然认识王硕,听了这话,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硕,别跟你爸说,多大的事,我这就走,这就走。”,说了,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秦乐意外地看向王硕,“大舅的名头这么管用呀,在这个地方是地头蛇啊,一句话就让这种无赖跑了。”
“什么地头蛇,我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天到晚鬼混,三教九流的人倒是认识不少,对这个老赖教育不是一次二次了。”王硕说道,接着看向秦乐身后的车,说道,“不错啊,发达了,都开上豪华版的suv了。”
“那也比不上你,海龟一个。”秦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在这站着了,上车,这是饭点了,我带你去吃饭去吧。”
“行,我现在正式回国了,时间多的是。”王硕上了副驾驶。
开着车在瑶湖镇转了一圈,找了一家拉面馆吃饭,不是他抠门,是镇子上吃饭的地方实在太少。
“表哥,我听你的意思,这次回国,不打算出去了?”
秦乐问道,大舅虽然鬼混,但是也混出来钱了,镇子上不少工程都是大舅承包的,老妈和他说过,在镇子上大舅家也十分的富裕。
也正是因为如此,姥姥一向是看不上他老爸秦卫国,因为姥姥最疼老妈,老妈却找了个姐妹中最没出息的。
每次回家省亲,秦乐都能看出姥姥对老爸的态度和对三姨夫,四姨夫不一样。
“不出去了,还是国内好。”王硕感慨道,“国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国家,总感觉自己和那里有一层隔阂,而且没有安全感。”
秦乐记得王硕留学的地方是米国,他学的是生物工程,他说道,“回来也不错,你打算去什么地方找工作?这个专业不是我说,很难找到工作啊。”
“让你说对了,一般的公司还真是用不着我,我做的是生物技术方面的研究,这个领域可以提供的工作很少,不过回来也有两个月了,现在准备去一家研究院,也只有那里适合我了。”王硕说道。
“高大上的科学家啊。”秦乐喝一口咖啡,打趣道。
“什么科学家,你就不要高抬我了,我也就是研究研究生物标本,寻找新物种,挖掘一下古代的生物遗迹。”
王硕坐在秦乐对面,文绉绉的样子,他的介绍让秦乐的眼前一亮,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部生物百科全书啊,他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专门搞生态农庄这一块,你是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有空给我指点指点。”
“没看出来你还会搞这个,怪不得现在开车suv呢,看来搞得不错啊。”王硕笑着说道。
秦乐的变化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因为低调,家里不少亲戚还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
毕竟他家一向很穷,有些亲戚懒得和他们走动。
“哎,没办法,上不了大学,总得混口饭吃。”秦乐说。
“这可不一定,这年头上学也不能代表一切,你说说你的情况,看我能给你一些参考不能。”王硕说道。
秦乐于是把自己的千岛湖农庄和王硕说了。
王硕仔细的听着,等他说完了,王硕点了点头。
“总体来说,你的农家乐是要走高端路线了,如果这样的话我给你一个建议,把目前的内湖里的普通野鱼换成淡水刀鱼,你现在养殖的不过是普通鱼类,相比这些名贵鱼种,价格和欢迎度方面差了太多。”
“淡水刀鱼?”秦乐惭愧,倒是没有听说过。
“刀鱼是世界上最名贵的鱼类品种之一,成年的刀鱼,一斤可以卖到两三千块,不过要是养活也不容易。”王硕说道。
“恩,这个倒是不错。”秦乐有些动心,澳洲淡水龙虾让他尝到了甜头,现在他对这些高经济价值的物种很感兴趣。
“哎呀,不亏是生物学家,这一下就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提点,等我回去就让人去购买淡水刀鱼养殖。”
韩宁对养殖刀鱼很动心。
王硕在国外专门生物领域研究的,对不少生物生活习性,社会价值都很了解,他接着说道,“还有,你为什么不养殖五环蛇,你的思想不会还停留在五环蛇很危险这个观念上吧。”
“五环蛇,这玩意难道不危险吗?”韩宁一脸无语的说道。
“哈哈哈,你难道没听说过现在一克毒蛇毒液比十克黄金还要贵吗?”王硕淡淡地笑着。
韩宁傻眼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毒蛇的毒液会这么值钱,和王硕简单的聊天,这完全颠覆了他对农业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