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恃美行凶娱乐圈
她不敢承认,赶紧转移话题,“昨晚我爸妈确实来皇庭了,是来接我的,可能他们是把赵琦琦当成我了,这一切就是个误会,学长,你想想,我们家跟赵琦琦无冤无仇,干嘛要绑架她,就算真绑架了,又怎会用如此拙劣的方法,让警察那么快就找上门来,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这个逻辑很好理清,只要洗去动机,两人自然就没有嫌疑了。
但她忘了,在铁证面前,再多的理由只是狡辩。
徐彦晖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叶暖忽然有点心慌,她快步追上去:“学长……。”
“我会找人帮忙的,他们如果真的是冤枉的,法律会还他们清白,反之……。”徐彦晖眉头深皱,走的毫不留情。
叶暖看着他离开,无力的蹲下来。
他竟然不信她。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本来该被带回家的是叶泠,莫名其妙变成了赵琦琦,赵琦琦的家庭背景她多少了解一些,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而叶泠从始至终置身事外。
是巧合吗?
叶暖想到昨晚那杯酒,想到她莫名其妙的醉倒……
“叶泠……。”她唇齿间咀嚼着这个名字,咬牙切齿的力道恨不得生吞活剥。
可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一般,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
她蹲在警局门口给杨萍儿打过去电话,来来往往的人看她奇怪,都会多看她一眼。
终于在最后一秒电话接通了,杨萍儿的声音带着一股还没睡醒的迷糊,没好气的喂了一声。
“昨晚我姐姐喝醉了之后,你确定把她送去了我指定的包间?”
听到叶暖冷冷的声音,杨萍儿的瞌睡虫一下子跑了个精光,“是……是吧?”
听出她声音里的心虚,叶暖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确定?”
那带有压迫感的声音令杨萍儿意识到这其中并不简单,咬了咬唇,说道:“王子菡跟她好,就提出主动送她,我总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吧。”
王子菡?
叶暖想了半天才把这个人对上号,“所以你就撒手不管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看来你是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
杨萍儿认识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她用如此严厉愤怒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下意识心脏揪紧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杨萍儿一脸的莫名其妙。
叶暖确定,肯定是叶泠在其中捣鬼,可她没有证据,当务之急是先把两人救出来。
叶暖没办法,只能继续去求徐彦晖。
——
赵家那边不松口,邱虹和叶永以绑架罪被赵家告上法庭,其中叶永还增加了一条猥亵罪,但因为涉及到赵琦琦的名誉,这件案子并不会对外公开,小胡说事的那一档栏目也被撤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也没必要知道了。
叶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崩溃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不给她运作的机会。
她蹲在徐彦晖家门口,不知不觉下雨了,她赶忙跑到树下,依旧淋了不少雨。
一辆轿车开了进来,叶暖赶紧站起来,眼巴巴的看着。
轿车在她面前停下,徐彦晖撑着伞从后座走下来,朝她走去。
轿车开进了别墅里。
“学长……。”叶暖衣服湿了,裙子还是前天晚上那件,皱巴巴的,边角还沾了泥土,让她看起来憔悴又狼狈。
但那张脸却苍白又楚楚可怜,尤其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惹的人怜惜。
徐彦晖叹了口气,将雨伞撑在她头顶。
“赵家那边不松口,而且……。”
徐彦晖皱了皱眉,“证据确凿,你爸爸还涉嫌……。”
徐彦晖抿了抿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眼神也很一言难尽。
“猥亵,警方那边已经立案,赵家不松口,我也无能为力。”
叶暖的脸一下子白了。
猥亵?
叶暖大脑充血,脸颊火辣辣的,不知是羞还是恼,只恨不得面前有个地缝钻进去。
“不可能……我爸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学长你帮帮我好不好?”叶暖拉着他的手臂,两行清泪瞬间流了下来。
“你求我不如去求赵家,只有赵家撤诉,寻求私下和解才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叶暖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彦晖。
面前的这个少年此刻变得无比陌生,她以为她走进了他的内心,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如此天真。
徐彦晖一点点拂开她的手,将雨伞塞到她手里,转身冒雨离开。
走了两步,他回头,眼神有种看透一切的犀利。
“因为相信你,所以我相信他们可能是清白的,但他们的行为确实对另一个人造成了伤害,这一点我无法原谅。”
话落转身,背影决绝而去。
雨伞掉在脚边,叶暖失魂落魄的走在雨幕里,成了一个落汤鸡。
徐彦晖走进客厅,保姆赶紧拿着毛巾跑过来,给他擦身上的雨水。
徐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着瞥了他一眼。
“父母那德行,能教出来什么好东西,我看你还是拎得清的,早点分了好。”
徐彦晖接过毛巾,一点点擦干头发,垂落的眸低意味不明。
——
萧云和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春雨霏霏。
隔壁的人下午就走了,走之前要了她的联系方式,萧云和没有手机,便留了自己的名字和学校。
马上要期中考,纪川落了不少功课,正在认真复习。
萧云和看着这个小城市,在春雨的滋润下显得越发静谧安然。
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不一会儿就转为瓢泼大雨,天边乌云滚滚,风雨裹挟而来,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撕咬着这个安详的小城市。
城市的另一角,一个偏僻的农家小院内,卧室的床上,男人双目紧闭,俊美的面容因苍白而更显羸弱,凌冽的眉峰柔和下来,多了几分平素没有的温柔。
男人上身赤***前裹缠着白纱,那血迹沁了一点在白纱上,可见伤口有多触目惊心。
伴着窗外风声雨声,男人的梦里也并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