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魔尊(万古魔帝)
“轰!”
封印所在之处,剧烈的颤抖,让人看着胆颤心惊,外界的众人,都是吓得脸苍白,那无穷的妖兽若是冲出来,将是毁天灭地。
“长老,三分钟到了,立刻封印。”有弟子大呼,不想继续为苏浩这个无关的人冒险。
“是啊,长老直接封印,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无数人附和。
“长老,时间紧迫啊。”杜子剑也是开口,心中冷笑浓郁,这一次总该彻底结束了。
四大长老叹了口气,凤舞的美妇人更是直接出手,将梦仙仙等弟子镇压。
随即四大长老上前,取出金的令牌,令牌已经发光,一旦彻底打入其中,此地便是绝路。
梦仙仙大吼,上官云眼睛湿润,陈若云摇头,凤舞的弟子,心中默默与苏浩告别。
奇迹未曾发生。
“封印!”
四大长老大喝,金的令牌打出,直奔封印之地而去。
杜子剑心中的担忧,彻底散去,万无一失了,他不由露出了冷笑。
但,也在这一刻,冷笑绽放的同时,却是蓦然僵硬,下一刻,更是如同见到鬼一般,摇晃后退。
在那令牌即将打入封印之地的同时,在那入口之处,两道身影,从虚空之中走出。
第一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赫然便是……苏浩!
他真的出来了。
“出来了?”
四大长老都是大惊,立刻心念一动,将那金的令牌收回。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是不打算封印此地,毕竟,开辟一处历练地,消耗也是巨大。
周围的弟子,也是全部愣住,心中震惊达到了极致,望着前方,狠命的揉眼睛,觉得自己似乎在梦中。
连法丹高手都无法打开的封印,苏浩竟然出来了?
这简直就是奇迹!
“来了,来了,他真的出来了。”凤舞的女弟子尖叫,有人直接喜极而泣。
上官云再也无法忍受,泪水从眼中流下,但却是带着笑意。
陈若云瞪大美眸,红润的小嘴张开,足以塞下一颗蛋蛋。
梦仙仙愣住,下一刻,缓缓的转回身,心中的希望,一点点升腾而起,是他吗,真的是他出来了?
她心中默默期盼,身形一点点转动,直到彻底回头,看到那熟悉的容颜,小丫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泪水从眼中,不断的涌出,梦仙仙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哭的如此撕心裂肺,如此忘乎所以。
下一刻,她更是疯一般的冲出,扎入少年的怀中,小拳头不断的擂打他的胸口,嘴中呜咽道:“打死你,我打死你,呜呜……”
苏浩一笑,安慰的抚摸着少女的长发,道:“你打死我,谁给你做好吃的,谁为你的闯祸买单?”
“哼,不要你。”梦仙仙扎在少年的怀中,泪水喷薄,但在苏浩几句话下,忍不住的露出笑意。
“小子,你如何打开的封印?”
几大长老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这在他们心中,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不,是奇迹之中的奇迹。
尤其是张烈,看着苏浩,简直是怪物。
“这小子邪门,敲打几下,便打开了封印,不过,也正是因为他,我活下来了。”武剑开口,到此时,心中还在颤抖。
他对苏浩的恨,消失了大半,毕竟,没有苏浩,他必死无疑。
“幸运而已,那大阵年久失修,存在漏洞,我恰好寻到了。”苏浩随意说道。
几大长老迟疑之后,点了点头,**阵的确是年代久远了。
而且,也只有这么一个借口,可以讲的通,苏浩实在是太年轻了,若是依靠自己打开封印,他岂不是要逆天?
众人心中暗自庆幸,苏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险死还生。
“苏浩。”张烈长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看着苏浩,道:“你被困在其中,可与杜子剑有关?”
杜子剑脑袋立刻翁的一声,噗通一声跪倒,道:“长老,不要听他胡说,此事与我无关。”
“胡说?”张烈长老冷笑,心中似乎有了猜测,道:“苏浩什么都还没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是啊,我老大什么也没说,你不会是心虚了?”上官云嘲讽。
杜子剑额头冒出冷汗,心中担忧无比,张烈长老的脾气他可是知道,一旦发现真相,他不死也休想进入内院。
张烈长老盯住苏浩,只要苏浩说出是杜子剑所为,他会立刻出手,镇压杜子剑,回去学院受罚。
上官云,梦仙仙,陈若云,凤舞的弟子,全部注视苏浩,希望他如实说出,恶人遭到恶报。
但,苏浩一笑,道:“与他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被妖兽围攻了。”
“苏浩,你说什么,明明是……”
凤舞的绿衣少女立刻反驳。
梦仙仙与上官云的等人,也是焦急,苏浩为何替这家伙隐瞒?
即便是杜子剑都是一愣,苏浩为他隐瞒?
苏浩不是应该巴不得他早点死吗,怎么为他说起话来?
“我知道,他肯定知道,我大哥乃是内院弟子,强大非凡,他怕进入内院遭到报复,所以讨好我,不过……我杜子剑可不会假仁假义,进入内院,我还是要你必死。”杜子剑心中阴狠道。
张烈长老皱眉,他早已猜测,一切绝对与杜子剑有关,苏浩为何不明说?
“但!”
就在此时,苏浩又是一笑,道:“我的事情虽然与他无关,但是学府另外两名弟子,却是他亲手所杀,残害同门,而且,还是学院前十的天骄,更是两人,长老这大罪可是足以处死的。”
张烈眸光一动,似乎烈焰喷薄,除去苏浩外,杜子剑竟然还残杀了同门?
这简直是找死!
“不,长老,他胡说,那两个人的死,与我无关。”杜子剑立刻反驳,暗害苏浩,也许只是被处罚,镇压,赶出学院。
但是,同时斩杀两名学院前十的天骄,这可是必死之罪,罪无可赦。“他没证据,胡说八道。”杜子剑再度补充,那两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能耐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