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做海王
被朱元璋突然提起,马三保有点慌张,回应他的,是朱元璋慈祥的笑容,他还从来没有想到朱元璋竟然会露出如此的神色,在历史典籍里,朱元璋是一位很容易暴怒的皇帝,就连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都觉得这个男人仿佛天神一般,这个举手投足之间都不怒自威的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了少有的慈祥。
身为朱元璋的亲子,就连朱棣都很少见识到朱元璋露出这等表情,他慈祥的有点不像是那个从小对自己严苛的父皇,朱元璋在他的心目形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竟然在这一刻会变得如此的和蔼可亲。
“文和,你别紧张,朕不会为难你的,你又没犯错,而且也是因为你,才能够如此早内将胡惟庸逆党勾结的证据找出,朕高兴还来不及,放心好了,此事过后,朕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朕不急,不需要你现在就想出来,这次朕随你许愿,只要不超越朕的底线,朕都会满足你。”朱元璋笑着摸了摸马三保的脑袋,就像是抚摸自己年幼的孩童,要知道,在这个年头,朱元璋可是有和马三保差不多大的子嗣的,这些子嗣都没有马三保的这等待遇,甚至连碰见朱元璋的机会都是少之又少。
身为朱元璋的亲生儿子,朱棣对马三保的待遇那是羡慕不已,朱棣玩玩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便宜贤弟竟然有如此好的运气,能够让父皇朱元璋再度实现他一个愿望,这运气就像是福星保佑一般,就连朱棣都羡慕不已。
马三保受宠若惊,得知朱元璋要给自己许愿的机会,自然是需要好好斟酌斟酌,显然,朱元璋经此一役可是乐坏了,能够将幕后互相勾结的逆党都给挖出来,朱元璋给予自己的好处自然是不用说。
听闻朱元璋的话语,胡惟庸煞白了脸,他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逃出生天的胡鹏举,若是胡鹏举不识好歹报复马三保,必将面临大明皇帝朱元璋的怒火,以一人之力怎能比拟一整个国家?就算有大明皇子的关系也不可能侥幸存活。
“诸位,朱棣,文和,你们俩留下,朕对你们啊,那是大有嘉奖,至于胡惟庸一派,送到刑部大牢内,严加看管,商暠,将府邸的牌匾改了吧,丞相府这个名号,已经不适合你了。”朱元璋留下了朱棣和马三保,同时吩咐自己的护卫们押送先前的逆党,就连商暠他也一同嘱咐了一通。
临走前,商暠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马三保一眼,他伸手在自己的下巴处摩擦了一番,觉得这个孩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临走前,他还不忘多打量几番马三保,想将马三保的容貌印在自己的脑海最深处。
商暠的眼神引起了马三保的不适,他是谁?他可是钢铁直男,可不喜欢一个男人盯着自己看这么久,尤其是这种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还以为商暠是个好男宠的高官,有点想要远离商暠。
目送商暠远离的背影,马三保觉得自己并不想再和商暠之间有任何的交集。
朱元璋将寝宫内的所有侍从全都清走,只留下马三保和朱棣二人“肚子饿了吧?朕吩咐了御膳房,定不会亏待你们,先等一等吧,你们也乏了,陪朕喝喝茶,聊聊天。”
马三保和朱棣乖乖地坐在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给他们沏的茶是全国上下最稀有的茶叶,若是在前世,马三保倒是也有机会品尝如此弥足珍贵的茶水,不过和经常品味的朱元璋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个档次。
“早些时候跟你谈的,监督商暠之事,还得进行,朕有预感,商暠并没有表面上那般忠心耿耿。”朱元璋提到商暠,马三保不由一身鸡皮疙瘩,他一想起之前商暠的眼神就浑身乏力,食之无味,眼看着太监从御膳房内端来了不少的山珍海味,马三保却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甚至想吐。
一份份山珍海味,在马三保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更是闻所未闻的稀世珍品,食物的芳香勾起了马三保的味蕾,这才慢慢地从先前恶心的感觉里走脱,眼下,朱元璋盛情款待自己,若是不吃,就是不给朱元璋面子,当今圣上的脸面若是挂不住,自己的命就...
一想到这,连忙大快朵颐,将要去监督调查商暠的任务放在了脑后,难得能够受到大明皇帝的青睐,不好好表现一番,可不是不给朱元璋脸面?
看着风卷残云般将食物送入自己口中的马三保,朱棣不由有些目瞪口呆,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马三保宛若饿死鬼一般将面前的食物不顾任何形象地胡吞海塞到自己的口中,小小的肚子微微鼓起,马三保吃的满脸油腻,此情此景,朱元璋觉得有些滑稽,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了朱元璋的脸上,自从起义以来,朱元璋已经很少再外人面前表达出自己发自肺腑的笑意。
看着父皇的笑容,朱棣有些迷茫,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皇怎么笑过,朱棣有些羡慕马三保能够和自己的父皇如此的亲近,他出生的时候,自己的父皇除了让自己读圣贤书就是和私塾交流,就连他最爱的军事都鲜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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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朱元璋审判胡惟庸后一日,清晨,整个南京城内都被告知前丞相胡惟庸以叛国罪论处,并要游街示众,引起不少百姓们的驻足观看,胡惟庸,何许人也,前大明左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族,没想到,竟然沦落到阶下囚的下场,不少的百姓们不明白为何胡惟庸明明坐拥高枕无忧的生活,竟然还要选择反叛,反叛对许多的百姓而言是非常不可以接受的事实,自从大明成为了他们的国家政府,给予他们诸多的福利都是元朝时期体验不到的。
眼下,征战元朝余孽在即,民心所向皆为大明,胡惟庸的反叛自然引起了百姓们的不满,他们甚至准备了烂菜叶,就等着胡惟庸的囚车经过丢给胡惟庸。
南京城内,刚过早市,士兵们连忙维护街道的秩序,免得一日以前劫狱的事件再度发生,就连围观的百姓们都被拦在了五十米开外,每一条街道都有穿着大明制服的官兵守着,不给任何人劫狱的机会,据坊间传闻,就连大明皇帝朱元璋也会亲自监督这一次的游行,毕竟这一次的游行,意义非凡且重大。
胡惟庸还未游街,在南京城城外,囚车已然准备好,和胡惟庸一同游街示众的,是陈宁和涂节二人,至于同样为丞相的汪广洋倒是没有被安排游行,用朱元璋的话而言,汪广洋已然是个死人,只需要等着安享晚年就足以了,就汪广洋那副模样,定活不了多久,逆党已除,朱元璋心腹大患也算是被根治。
“父亲,为什么我刚出来,还没有找到机会和您团聚,您就被陛下查处!定是马三保所为,马三保,我胡鹏举定与你势不两立!”胡鹏举并未出城,反倒是躲在了南京城的一处茶楼之中,在他的面前,是面容俊逸的三皇子朱棡,朱棡给胡鹏举沏上了一杯茶水,端到了胡鹏举的面前。
“胡少爷,你在南京城内和死人无异,不要表现的太过于愤怒,免得被百姓举报,就您这尊大神,我现在可是搬不太动,父皇亲自点名道姓要捉拿你,我可不好办啊!”朱棡阴沉地说道,自从收到胡惟庸的书信,朱棡便从自己的封地来到了南京城内,有他在,他的府邸自然会有官兵搜查,而他的府邸正是胡鹏举的藏身之处,先前送出城的,都是劫狱的死士。
“殿下,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那马文和和朱棣混的风生水起,而我就要像过街老鼠?就连我的父亲都...”胡鹏举不满,随即,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胡鹏举捂着自己的脸惊愕地盯着面前那个正在拍手弹土的朱棡。
“叫你安静点,你听不懂人话吗?真是聒噪!有时候真想像拍蚊子一样拍死你,奈何你父亲是胡惟庸,现在好了,丞相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丞相了,你有什么资本在我的面前大喊大叫?我有不少种弄死你的方法,现在的你,除了为我卖命,没有其他的用处,老实点,否则不用百姓报官,我自送你到父皇的面前,还能换取功绩。”朱棡阴沉着脸,一张帅气的脸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眉眼间带着和自身外表截然不同的杀意,他打量着胡鹏举就像是打量一个死人一般,让胡鹏举心悸。
胡鹏举内心在打颤,他不敢再说话,他也明白面前的这位皇子的心狠手辣,他可不是没有见识过这名皇子将不合他心意的侍从活活打死的画面,一想到这,胡鹏举不敢在胡作非为,而是默默地看向南京城门处,等待着自己那被送上囚车即将游行示众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