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神医
赵家人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忘记王欢的存在,而是不愿去提及,毕竟这次讨伐大军浩浩荡荡,许久不出世的老怪物都纷纷登场,这其中不缺乏曾经威名赫赫的强者。
王欢就算再强,那也只是堪比通神,在通神未出的时候能够称雄做霸,可是在这个通神齐出的时代,王欢还能一样艺压群雄吗?
可听到赵灵风那斩金截铁的话,赵家的人心里有些动摇。
赵家能有今天显赫的地位,全都是靠王欢所赐,每次都站在王欢的那一边。
而今,又到了站队的时刻。
赵家的家族面带凝重之色,一锤定音,道:“灵风长老说的对,我赵家绝不加入什么讨伐大军。另外,发文呵斥那些所为的讨伐大军。”
听到家主的话,其他人心里大惊失色,不加入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发文讨伐对方,这把赵家彻底逼到了对立面。
此时,京城已风声鹤唳,江湖神话陨落消息已落实,坟墓就葬在浮云山顶。
一些世家认为特殊部门已不足为例,对于驻扎在本地的特殊部门看不上眼,高手集中京城,只要把特殊部门总部毁掉,那么其他地方的分部就会瓦解。
所以,平日里被誉为修炼者禁地的京城,现在高手云集。
王家住宅中,王家君之辈的高手出关,此人是王长松的幼子,乃是王家最后底蕴,王家子弟纷纷拜倒在王君剑的面前。
“剑老祖,老祖被杀,王家风雨动摇,岌岌可危,还请剑祖宗出面力挽狂澜!”王家新任的家族王飞豹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家人也悲戚不已,整个王家愁云密布,对他们而言老祖王长松就是王家的天。
现在天塌了,谁心里不慌。
王君剑虽然是王家君字辈的人,实际上的年龄已有上百高龄,可是容貌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他身材修长,剑眉星目,英俊不凡,听到王飞豹的哭诉,脸上并未动容。
“杀我父亲何人?”王君剑语气冷淡。
王飞豹恶狠狠的道:“王欢,是王欢杀了老祖宗。”
王君剑长叹一声,惋惜的道:“这个人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自大,此人将是我王家一条龙,是你们把他逼到了王家的对立面。”
听了王君剑的话,那些跪着的王家众人脸上露出悔恨之色。
王欢表现越是优秀,王家的处境就越尴尬。
当初,如果他们答应王欢的要求,处置王家主母李曼,让家主王飞龙去王欢母亲坟前祭拜忏悔,那王家跟王欢的关系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势如水火。
“王飞龙呢?”王君剑看了左右,询问道。
王飞豹道:“大哥他去办事了。”
王君剑皱起眉头:“现在紧要光头,什么事比现在还重要?”
“飞龙他是去替洞天福地的前辈办事,这次我王家般洞天福地挑选秀女送完洞天福地,所有一切都是由我王家一手操办的,可惜洞天福地的前辈被江湖神话等人杀死。不然,我王家一定能够得到丰厚的赏赐。”
“糊涂!”
王君剑勃然大怒,忽然一巴掌打在说话那人的脸上。
“我王家就算再不济,也不会沦为洞天福地的走狗!”
“父亲真是糊涂,洞天福地从未把我等当做人看,我王家堂堂正正的华夏第一世家,何须给他人当走狗!”
王君剑的话让王家人非常惊讶,可是却没人敢反驳。
王君剑发了一顿脾气后,冷静下来,喝道:“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就算了,今后王家与洞天福地不死不休。”
“剑祖宗,那现在忘记该怎么办?”
“江湖神话陨落,各大世家的高手齐聚京城,打算毁掉特殊部门,我王家该何去何从?”
这才众人关心的问题。
王君剑道:“江湖神话刚愎自用,当年以自己强悍的实力,镇压隐门世家近百年,让华夏隐门这么多年实力寸步不前,让华夏隐门实力凋零,此乃第一大罪,既然他已陨落那他一手创办的特殊部门就该不存世。”
“哼,洞天福地虽然是修炼者向往之地,可是却不知道那里人口凋零,他们何尝又不想出来兴风作浪。”
“相信不久,洞天福地会陆续有人出世,而我等身为修炼者,决不能允许洞天福地的人在我们底盘上作威作福,如果特殊部门依旧存在,各大隐门世家依旧闭门不出,能出什么人才,到时隐门必将毁灭。”
“讨伐大军都有什么人?”
王君剑问道。
“天龙门的天龙老人。”
“八极拳的老拳神的师弟小拳神。”
“武当掌门青天道长。”
“十大家族的一些老祖。”
……
听着王飞豹把讨伐大军的头目一一说出来,王君剑的脸上慢慢露出凝重之色。
“都是一些老怪物呀,本以为他们都死了,没想到这些老家伙都属王八的,一个比一个活得久。有他们出手,特殊部门必定会不复存在。”
“剑老祖,刚才讨伐大军的天龙老人给王家送来帖子,邀我王家加入,这事我一直搁浅,还请剑老祖下决定。”王飞豹拿出一张帖子递上去。
王君剑看了帖子一眼,随手一捏变成了碎片:“有点意思,看来我王家不加入这讨伐大军也不行了。”
“剑祖宗,据说这些人已到了浮云山,要将江湖神话的坟墓挖开,鞭尸抽骨,不过……”
“不过什么?”王君剑皱眉问道。
王飞豹道:“不过王欢好像还在浮云山,他自封为新的江湖神话……”
“哈哈哈,更加有意思了。”
王君剑大笑,袖子一甩,道:“我现在对王家这晚辈越来越有兴趣了,江湖神话,岂是这么好当的?”
“既然大家都在浮云山,那也省的多跑路程,我也去凑凑热闹。”
像这样的情形还在华夏各大隐门世家发生,随着四处的越来越多的高手聚集浮云山,特殊部门已经形同虚设,面对这么多高手,根本没有任何约束力。
唯一的寄托,就是浮云山上的那座木屋前,独坐的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