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魔尊
但凡路过一座城市,他都会把这个城市内部的黑巫门弟子全部清空掉。 在他的神念领域之下,只要是修炼了黑巫门功法的人,或是身带着明显阴煞之气的人,都如漆黑的萤火虫,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杀起来根本无需担心会牵扯到无辜群众。
从孟帕亚开始,陆恒这一路行来,手可谓是沾满了鲜血,足足斩杀掉了数百名黑巫门的弟子,而缅国方面所派遣出来的军队,更是被他击溃了七八万人。任凭缅国的这些军阀疯狂地调动军队去拦截,也根本无法阻拦住陆恒的前进,最后哪怕是派出了战斗机,也仍旧无法挡住陆恒。
毕竟缅国军阀们所能够调动的战斗机,如同波刚将军的那支所谓的美械装甲营一样,都是个世纪被淘汰的东西了,连像样的导弹都没有,还没等向陆恒开火,被他随手一团压缩火球给炸成了飞灰。
“黑巫门人……杀无赦!”
在这种狠厉无情的行事风格下,陆恒所过之处,都犹如飓风过境一般,将他所路过的那些城市的黑巫门分坛,统统拔除掉了。在这个过程,有无数人见证了黑巫门分坛覆灭的一幕幕,结果别说是缅国政府了,连周围其他国家的高层与平民,都不禁为此而感到震撼。
五个小时后,目的地仰光终于出现在了陆恒的面前。
……
仰光是缅国最大城市,位于缅国南部的伊洛瓦底江三角洲,面积598平方公里,人口761万,1855年至2005年期间为缅国首都。
陆恒站在距离仰光市郊外五公里处,在空俯瞰着这座宏伟的城市,可还没等他看完这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城市,在他的身下,已经汇聚了从四面八方而来,无仓促和紧张的军队。这些士兵们都是在匆忙之间接受调令,在短时间内,从各个军阀的手急行军到了仰光,从空往下,人头攒动,怕是有小十万之数。
不过因为调令的匆忙,这些士兵们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大都是赶鸭子架。因此当他们聚集到仰光的时候,一个个的脸大都挂着迷茫之色,似乎根本不知道敌人是谁,又在哪里。
而在仰光城市的空,则是盘旋了十几架武装直升机,以及二十多架战斗机,只不过这些驾驶武装直升机和战斗机的驾驶员们,似乎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因此只是在远处不断徘徊着,根本不敢太过靠近。
这些虾兵蟹将,陆恒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的目光在越过仰光后,直接锁定在了仰光另外一个方向的那座漆黑的死火山,也是备受缅国人民尊崇的星昙山,而陆恒这一次所要达到的目的地,也正是这座星昙山。
“黑巫门,我已经来了!不知道你们是否做好了承担我的怒火的准备呢?”
望着远处的星昙山,陆恒眼闪烁着点点寒芒,身更是杀意萦绕。
……
而在仰光市政府内,一众由黑巫门所认命的政府高官与军阀们已经忙作一团,各个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听得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一个头大。
“报告,目标已经突破第六道防线,第37步兵师已经被彻底击溃,师长涅颂不幸战死当场。”
“报告,目标已经攻破第十道防线,第71、72步兵师与第11装甲营已被击溃,吴登胜将军不知所踪。”
“报告,目标已经冲破最后一层防线,即将要逼近仰光……”
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全都汇聚在了市政府的高级会议室当,坐在里面的一众政府高官与军阀将军们,脸色一个一个难看,黑得都快锅底了。从之前他们所受到的报告来看,这个华夏人从冲破哨卡,强行入境开始,到现在只不过才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对方已经从东部一路杀到了南部。
在这个过程,那个华夏人击溃了将近十万的军队,哪怕是装备还算是先进的彭盛声等大军阀,也都没有撑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全都被击溃掉了。甚至到最后,一众军阀已经无所保留地派出了仅有的十多架战斗机,结果全都被炸成了飞灰,仍旧没有阻拦住对方的步伐。
无奈之下,这些位于仰光周围区域,与黑巫门牵扯甚深的军阀将军们,只好调动各自的军队,将最后的底牌全部拿了出来,想要将这个强大的华夏人阻拦在仰光城外。
“该死的,谁能够告诉我,这个华夏修行者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击溃了十几万军队呢?”
“这个华夏人似乎从一开始,目标是仰光,因此一路过来时,并没有任何的停歇。”
“天呐,这个华夏人从入境开始,一直奔到仰光,只是用了五个多小时的时间,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华夏人……会不会是华夏军方所新研究出来的超级战士?”
会议室内的政府高官与军阀将军们议论了起来,纷纷发挥各自的想象,试图想要猜测出这个华夏人的身份。
“我认为对方应该不是华国的超级战士,毕竟我们与华夏军方的关系还算不错,一直都保持着和平,华夏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派出这么一个超级战士,跑到我国境内捣乱呢?”
大家议论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对方应有的身份,只能干着急地坐在椅子,等待着最新消息的传来。
“将军阁下,有什么最新消息吗?”
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随着一个年男子走进会议室后,这些市政府高层与军阀将军们立刻转过了头来,满眼血丝地望着这位身姿挺拔,掌控仰光一带军队的首领大军阀。
这位被会议室内众人所尊敬的年男子,名叫吴丹瑞,是黑巫门门下的弟子,也是缅国南方区域最大的军阀,在五年前,被黑巫门主任命为仰光市长。在场的这些市政府高官与军阀将军们,都是这位吴丹瑞将军提拔起来的,因此大家对他可谓是又尊敬又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