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相婿
有!
说起这些,梁英俊面色从未有过的严肃,周泽宇真的病得不轻,看似正常,但总感觉是魂魄不宁的模样!
据周泽宇回忆,那天晚上,他从家里出发去集团值班。因为是最后一天,周泽宇很放松,去得稍晚些,离家时,天都开始黑了。
“没有喝酒吗?”越阳问。
“一言难尽,先听我说嘛!”
快到公司的时候,周泽宇被路旁一名漂亮女人所吸引,看到她手上一枚非常醒目的黄蜜蜡戒指。
鬼使神差的,周泽宇将车停了下来,但接下来的记忆就变得很模糊。隐约记得跟那名女人说了几句话,还跟她一起去酒吧喝了几杯,甚至回来时,那名女人似乎还承担代驾的工作。
但诡异的是,周泽宇事后调出行车记录仪的音像信息,却并没有那名女人的任何记录!
这才是让周泽宇最害怕的事情,他认为自己中了邪遇到了女鬼!
虽然事后几天,大脑都跟浆糊似的,但有关那名女人的影像在大脑里几乎是真实的!尤其是她那枚戒指,一直在眼前晃啊晃,哪怕是闭着眼睛的时候。
“撞鬼的可能性不大,我都没见过。”梁英俊不信邪,“但周泽宇这种情况,很像是受到了邪路上的某种法术。”
“没错,是惑心符!”越阳笃定道。
《守真秘笈》中有记载,符箓的形式多种多样,其中就有一道刻在戒指上的惑心符。惑心,顾名思义,蛊惑人心,进而控制行为,往往不经意间就可以达到目的。
也正因为操作较为简单,所以维持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一天的时间。与周泽宇的症状,十分吻合。
“还有这么邪门的法术?”梁英俊吃惊问。
“否则有些门派的巨额财富如何短期聚集的?”越阳不屑反问。
哦!
梁英俊恍然大悟,心知肚明,却并没有点破。
禹束龙前脚到,周泽宇就被利用了,时间也对得上。估计,周泽宇确实见过那名女人,却可能是任何场合,事后只要叮嘱他几句,大脑里便会留下想象出来的记忆。
惑心,同样是蛊术的一种,多半跟南巫门有关!
往往见效快的巫术持续也短,惑心符本就最多一天的效果,又有了驱邪符安心,很快周泽宇就自我感觉良好,两天后,将一百万打给了梁英俊。
全国各地的粉丝已经涌入梁英俊所居住的饭店,处处不便,次日,他便带着徒弟和驭雷剑离开华京,返回蓬莱岛。
“越阳,这么晚不睡,干什么呢?”晚上,凌若寒发现旁边卧室的灯还亮着,敲门后进来询问。
“正在研究藏宝图呢!”
越阳举起一个复合板,上面黏贴的正是他从小会场购买的藏宝图,还有他亲自勾勒的延伸线条。
面前的笔记本打开状态,上面不少雷同的风景图片。
凌若寒啼笑皆非,“我听车总说,你从拍卖会买了件价值千万的宝贝,不会就是这东西吧?”
“对!”越阳爽快点头。
“反正是你的钱,我也不心疼。不过,这种东西,古玩市场多得是,不会是骗人的吧?”凌若寒忍不住提醒。
“看着像是真的,而且,我还听提供方说,寻宝的途中能遇到珍稀的生物,要能得到,也能大赚一笔。”
看着越阳认真的模样,凌若寒笑着摇摇头,叮嘱他早点休息便回到自己卧室。
藏宝图是否真的,通过残片能否找到宝藏,找到时是否已经被盗空,这都是未知。但越阳更关心的,是夺命虫!
潜修门那位弟子提及,祖师爷在寻宝途中就遇到了那种足以致命的奇虫。打个比方说,越阳手里的飞蛛遇到夺命虫,就是蚂蚁和大象的对比。
残片缺失严重,要通过线条延伸的方式补充完整,至少有上万种的画法。人生苦短,哪有那么多时间寻宝,越阳找到潜修门弟子留下的联系方式,决定再缩小下范围。
怕吵到凌若寒,越阳轻手轻脚靠近屋门,竖起耳朵倾听片刻,又取来衣物将门缝堵上,防止光线透出,这才拨通电话。
“越先生!”电话拨通后,对方就说出正确的称呼。
“呵呵,是我,打扰了。”越阳笑道。
“潜修一门,没有早晚之分,没什么好打扰的。越先生所问,可是藏宝图残片?”对方很聪明,猜出来意。
“不错。研究多天了,可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还请指教一二。”
“大致方位应该是沙漠边缘,但具体位置,恕我也无从得知。”对方客气道。
沙漠!
越阳心头一喜,如此便可以筛选掉九成的线路,还是有收获的。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姬予真!”
又搜索了有关沙漠的资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越阳关上笔记本盘膝而坐直到天亮,又忙着给凌若寒准备早餐。
修行人也并非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越阳在班上打盹,过往的人都能看到。凌若寒看到这幕也是微微摇头,只能说人无完人,生活不能要求完美。
迷糊之间,秘书小张找来,轻轻将越阳推醒,“越阳哥哥,你快去看看吧,贷款都找到凌总办公室门口了!”
越阳一个激灵站起身,却看到办公室门口有两个人。一位年近七十的老者,头发灰白,相貌周正,可能等得太久,就在走廊里坐在自己的公文包上。
另外一名是个年轻人,瘦高个,带着宽边眼镜,耷拉着脑袋,很沮丧的样子。
不像是找茬的,越阳松口气,问道:“凌总呢?”
“跟肖总出去了!”
原来,肖玉凤也不在。话说回来,即使是肖玉凤在,惠商卡贷款也是走网络流程的,找到她也没用,凌氏并不往外放贷款,偏偏很多创业者都不了解基本常识。
想了想,越阳说道:“小张,你让他们到我办公室来吧。”
“好。”小张点点头,又抱怨道:“真是愁死了,厚着脸皮非要等!那个年轻点儿的,还跟我要热水呢!”
“小寒总夸你温和,怎么这么苛刻,连口热水都不给?”越阳微微皱眉。
“不是啊,越阳哥哥。他跟我要热水泡面!这里又不是收容所,走廊里全都是泡面味儿,凌总回来我怎么解释?”小张气鼓鼓道。
“行了,少说两句,让他们过来吧。”
不过,越阳却在隔壁办公室等着,等两人进来,随手就把屋门给关上了。
“你好,我叫闾丘权,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老者坐得久了,此时腰还是微微弯着,赔着笑问。
“越阳!”
“听总裁秘书说,你在集团的职务是司机?我们是来申请贷款的,你也做不了主吧?”年轻人对于凌氏这种推诿做法十分不满,开始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