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魔尊
任成林是越想越害怕啊,本来以前的陆恒,已经让他无畏惧了,现在的陆恒,更是从俄国人的炮火幸存了下来,连超级zha dan都炸不死对方,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会有多么的骇人。
而更让他感觉到悔恨的是,在过去的这一年当,任家对于陆家赶尽杀绝的做法,这简直都快让他把肠子给悔青了。早知道陆恒还没有死的话,他干嘛这么急着跳出来呢?如果当初要是再三确认了陆恒的死讯,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局面啊?
曾秀平时的作风,一直都是给人留下了一种女强人的感觉,敢作敢为,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性格。可是现在面对陆恒,她已经控制不知颤抖的身体了,整个人死死地贴在丈夫任正宇的身,夫妻二人一样的面如土色,一样的抖如糠筛。
“任家主,这可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了,想来你也听过我的行事风格,我陆某人一向是言出必践、一言九鼎。当初我给孟家一个面子,发下话来,不想在南省再看见你们任家人,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又看见了你们呢?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人,把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
陆恒目光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任成林,眼闪过一抹冷冽的寒芒,顿时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随之一降。
“这个……这个……”
任成林闻言,脸那僵硬的笑容立马凝固住了,豆大的汗珠子像不要钱一般,噼里啪啦地不断滴落在地面。虽然满头大汗,但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擦拭,在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他这才颤抖着声音回道:“陆先生……您……您听我……解释啊……”
“呵呵,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任家人听到了我的死讯,肯定我已经死了,然后卷土重来,向我们陆家动手?”
陆恒一脸嘲讽地笑了笑,继续道:“你们把我的话,都当成了是耳旁风,那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正好借着你们人家,提醒一下其他家族,他们知道知道,我陆某人到底敢不敢杀人,会不会杀人!”
任家人在陆恒的威势下,本来抖如糠筛,连大气都不敢喘,现在听到陆恒说出“杀人”这两个字后,更是汗出如浆,几欲昏倒。
几个胆子本来不大的任家人,此时更是被吓得小便失禁,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弥漫在了整个客厅当。
任成林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吐沫,颤抖着身体,“啪嗒”一声跪在了陆恒的身前,不住地磕头求饶道:“陆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这带着任家滚出南省,滚出华夏,再也不再您的面前出现了……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任家老小一条生路吧……”
瞧见自己平时尊敬的父亲,如今像是一个磕头虫一样,不断地向陆恒叩首求饶,任正宇胸顿时燃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
他一把推开身旁的妻子,猛地从沙发站起了起来,壮声道:“爸,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用必要这么怕他么?他再厉害、再能耐,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怎么可能与国家相抗衡呢?我不信他真敢杀了我们任家这么多人,孟家与国家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践踏法律的。”
说完这话,任正宇瞪着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盯着陆恒,脸还挂着一副不屑的冷笑。
“是啊,爸爸,我们背后站着的可是孟家,孟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另一旁的曾秀也鼓起了一丝勇气,哆嗦着声音说道。
“呵呵,孟家?你们还等着孟家撑腰呢?”
陆恒闻言,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随后冷声道:“前段时间,我在伊尔库茨克击杀了俄国西伯利亚军区司令,这个消息早应该传回到了国内。像这样的大事,你们这些地方家族不知道还有情可原,可是扎根在燕京的孟家会不知道么?但孟家却没有透露出来丝毫的消息,让你们任家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撞了来……”
“你说他们孟家是什么打算?又会不会替你们任家这些蠢货们撑腰啊?”
“什么……孟家……他们……”
听到陆恒这么说,任成林瞬间愣住了,瞳孔猛地一缩,心如坠深渊。
任家其他人也不是什么傻子,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他们背后的依仗,那远在燕京的孟家,肯定是准备将他们抛弃掉了,不然也不会把消息封锁起来,不向他们透露分毫。
任正宇彻底傻眼了,身体像是失去了脊柱一般,瘫倒在了沙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一脸呆滞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孟家不会这么做的……不会这么做的……”
“任成林,我这才离开南省一年多的时间,你们任家胆敢违背我的话,主动反悔南省,而且还要将我们陆家赶尽杀绝……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处理你们啊?”
陆恒缓缓从椅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双目直视着任成林,冷声质问道。
纵然任成林为人城府极深,又老谋深算,平时号称胸藏有百般谋略、千般计策,但此时在陆恒的目光之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嘴唇来回蠕动了几下,一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想来是我一年前有些心慈手软了,不然也不会让陆家在这一年内遭受这么多苦难,现在还是由我来亲自动手,弥补当初的这个过错吧!”
陆恒环顾了一圈任家众人后,身所散发出来冷冽的杀气,瞬间填满了整栋别墅。
在这股强大杀气的作用下,任家一干人等像是坠入到了无尽深渊一样,前所未有的绝望之感占据了他们的心脏,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开始哭号了起来。
陆恒轻轻打了个响指,浓郁的杀意化作一根根肉眼难见的长针,纷纷刺入到了任家众人的脑,在杀气的作用下,没过几秒钟的时间,任家众人脸的表情变得呆滞了起来,只知道坐在那里呵呵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