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魔尊
伴随着刺耳的铜哨声响起,半山腰和山脚下立马涌出了层层叠叠的人影,这些人或是赤手空拳,或是手持刀剑无期,亦或是拿着bu qiangchong feng qiang,足足有数百之多。
看到这么多人朝山涌了来,爱琳眼不由得闪过了一抹担忧,在她刚要跑向陆恒的身边之时,毒娘子却是伸手将她一把拉住,拉到了一旁人少的地方。
陆恒望着如同蚂蚁一般,朝着他围拢过来的人影,脸浮现出一抹冷冽的杀意,看来不杀掉一些人,其他人永远不知道什么才是畏惧。
这些埋伏在半山腰和山脚下的人,都是来自泰国北部及周围国家地区的世家大族,如同之前的宋提查家族一般,信奉那伽拉摩,并从其手得到了力量或是财富。
而之所以会埋伏下这么多人,完全是因为苏格拉瓦等人担心陆恒不会主动进入到封印当,配合他们解放龙子大人。因此他们才会召集了所有信奉龙子大人的世家大族,将他们各自的精锐手下,与各大家族的精锐打手们全都召集在了一起,埋伏在不同的地方,只等铜哨声响起,便发起了攻击,将陆恒逼入到封印当。
虽然现在的情况与当初设计好的并不一致,但结果却差不多,都需要用到这数百人来左右这最后的局势。
最先冲山顶的,是三十多个古泰拳高手,他们均是与播猜出自同门,因为信奉了那伽拉摩,使得他们这些人都获得了一种神的力量,帮助他们迅速提升修为,如今他们各个的实力都已经可以媲美感气境的武者了。
像这样数量之多的感气境高手,即便是放在华夏修行界,也绝对会成为一方之霸,哪怕是如青云宋家那般,也凑不出这三四十个感气境武者出来。而如今一口气召集来了这这么多好手,恐怕龙神庙已经是把家底亮了出来,将散落在各地,负责保护各大家族的古泰拳高手全部召了回来。
“嗬嗬哈哈!”
伴随着一阵齐整而又响亮的口号,三十多个古泰拳高手一起出手,一道道无形的拳劲离手,朝着站在人魔真身头顶的陆恒打了过去。
这些人的修为远远不及播猜,但由于师出同源,身又携带着那伽拉摩的力量,所以当无数道拳劲融合在一起后,直接化作了一只硕大的拳头,砸向了陆恒。
“一群蝼蚁,死不足惜!”
陆恒脸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直接用手向下一拍,人魔真身的巨掌带着“呼呼”的破风声,直接将空的硕大拳劲拍散掉,然后巨掌从至下落地,将五六个来不及躲闪的古泰拳高手直接砸成了肉饼,糊在了地。
面对同伴的惨死,剩余的古泰拳高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眼反而闪烁起了猩红的光芒,脸的神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他们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的攻击目标换成了人魔真身,可惜他们的拳劲打在人魔真身,如同叮咬铁皮人的蚊子一般,连皮都破不开。
陆恒看着这些人像是跳蚤一般窜下跳,不禁感觉到有些好笑,控制着人魔真身抬起脚来,对着这所剩下的三十来人踩了下去。
“噗!噗!噗!”
伴随着一连串的闷响,这些古泰拳高手哪里能够抵挡得住人魔真身的力量啊,直接被裹挟着巨力的脚掌踩成了肉泥,与刚才那五六个同伴的下场一模一样。
虽然这一边陆恒已经像是踩蚂蚁一般,碾死了三十多人,但仍旧有其他武者红着眼睛冲了来,妄图凭借着手的武器,想要破开人魔真身的防御。
龙神庙在泰国北部地区已经积累了至少三百年的时间,早已经进化成了一尊庞然大物,也只有像龙神庙这样的实力,才能够召集到如此之多的武道高手,甚至还可以让他们舍命发出攻击。
而在一众乱七八糟武者围攻陆恒的时候,蛊师阿体查的周围,则是集结了一圈年龄各异的蛊师,这些蛊师都是泰国及周围国家地区有名的高手,如今全都集在了素贴山。
阿体查面色沉着地对周围的蛊师说道:“现在情况紧急,龙子大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你们的荣华富贵和修为实力,都是龙子大人赋予的,因此现在正是需要你们奉献的时候了。”
“我们原以为龙子大人献出生命!”
这一圈蛊师的眼也都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在听到阿体查的话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整齐划一地出声应道。
“好,现在奉你们的精血,我的宝贝需要大量的蛊师精血才能够催动。”
阿体查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仅存的一丝私心,并没有让他要了这些蛊师的性命,而是直接命令这些人献出大量精血。
一众蛊师闻言,未有任何的犹豫,依照着阿体查的吩咐,纷纷催动法力,将大量精血从体内逼了出来。
这些精血离体后,全都漂浮在了半空,迅速汇聚在了阿体查的头顶,而此时的阿体查则是盘坐在了地,双眼紧闭,嘴里嘟念着某种古老的法咒。
随着法咒的念动,他那干枯如树皮一样的皮肤,突然鼓涨了起来,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般,从之前的干瘦老头子,一下子膨胀成了一个球形胖子。而让人感觉到害怕的是,他的皮肤下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随着皮肤越来越鼓,这所隐藏的东西活动得越加频繁了。
阿体查缓缓张开嘴巴,将漂浮在他头顶的精血全都吸入到了口,而得到了大量蛊师精血的供给后,他皮下所隐藏的那个东西越长越大,从最初的手指般大小,一路长到了半米多长,同时也显露出了形状,似乎是一条蜈蚣。
随着“嗤”的一声响,阿体查脸出现了一抹痛苦之色,在他脊背出的皮肤,竟然被蜈蚣的步足划破。而这在鲜血淋漓的背景之下,一条血红色的蜈蚣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从他脊背出所划破的皮肤钻了出来,飞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