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战神狂婿(林云李幼琪)
一直以来。
郑超群都为他们郑家是望族不可一世。
他自认强大。
这才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
但此刻。
窗外的十万人马,彻底将他的骄傲击破了。
十万人啊。
一声令下。
别说是他们一个望族。
只怕就算是一个王族,也不一定挡得住。
当下。
他目光再度看向楚风时,已经变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郑超群一脸畏惧,心中的骇然溢于言表。
楚风抽了一根烟,神色幽幽,没有回答他的话,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
“有些人,生而为人,心为何能这么歹毒,能鼓动自己的妹妹色诱别人,怎么做的出手。”
“我……。”
郑超群面色一变,突然咬牙道。
“我那是为了家族。”
“好一个为了家族。”
楚风闻言冷冷一笑。
他抬手略一示意。
啪。
一旁的江霖一伸手,在桌面上拍出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
“楚风,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到这一幕,郑超群吓的脸色大变,急忙喊道。
“别急,我给你两个选择。”
楚风摇头,示意郑超群不要开口,淡然道。
“第一个,用这把匕首,将你一根手指给剁了,可以自行离开,明天郑家不复存在,第二,就是用这把枪自行了结,咱们之间,一笔勾销。”
“你……。”
郑超群闻言神色一滞,一时之间脸色阴沉了下来。
“楚风,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太过分了吧。”
这两个选择,他一个也不想要。
开玩笑。
虽然剁一根手指,但要让郑家没有,他还是不会。
至于第二个。
那是要他的命。
想想都让他不寒而栗。
怎么可能选。
郑超群心思转动,他略一犹豫,就再度开口道。
“楚风,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对了,你们楚家这次不是要争取望族吗,我可以给我父亲说,让我郑家全力支持你们家族。”
硬的不行,他也只好来软的。
然而。
楚风对此却兴趣不大,他静静的看着郑超群,开口道。
“说完了吗?”
“说完选一样吧。”
郑超群,“……”
夜风袭袭。
楚风懒得去看郑超群第二眼,他临窗而立,目光深远,不在开口。
郑超群咬咬牙,目光在桌子上的两样看了看,神色犹豫不定。
片刻后,他终于上前。
两个都把玩一下,他最终拿起了那把枪。
比划了半晌,他突然一抬手,将手枪对准了楚风。
顷刻间,郑超群便神色狰狞道。
“楚风,两个我都不会选,我先送你上西天,然后让整个楚家跟你陪葬。”
他咬牙切齿。
眼下只有杀掉楚风,他才有活路。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他没有过多废话,就要冲楚风开枪。
然而。
不管是对于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楚风都没有在意。
他只留下一句话。
“我说了,这东西对我没用。”
甚至,他连回头一下都没有。
不仅仅是他。
江霖也没有什么动作,老老实实看着他。
就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而。
就在郑超群打算要开枪之时,他身边突然窜出一道黑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伽罗。
在郑超群不在意的时候,他已经来到旁边,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把匕首。
在郑超群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匕首猛然一划。
只听噗嗤一声。
郑超群持枪的手腕,就已经被他连根切下。
顷刻间,强大的疼痛,让郑超群惨叫起来。
“啊……。”
强大的疼痛,反而让郑超群更加的清醒了,他抱臂惨叫,看着伽罗,一脸愤怒道。
“伽罗,你竟然敢背叛我。”
“少爷,不是我背叛你,是你背叛了整个郑家。”
伽罗神色失望,暗自摇头。
对于他这个少爷,他当真失望。
愿赌服输。
人家一上来便是十万人马。
这种风华绝代的人物,是你一支手枪就能威胁的?
传出去,简直可笑。
而原本只是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的问题,偏偏自家这少爷,如此自私自利。
只怕这一下,将整个郑家都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听到伽罗的话,让郑超群话语一滞。
伽罗神色冷漠,话语顿了一下,就再度道。
“往日我受郑家恩惠,今日一并勾销。”
说完,他朝着楚风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里。
这也是他与楚风的约定。
如今约定完成。
海阔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
至于郑家,与他再无瓜葛。
郑家对他有恩,这些年他早已还清了。
而现在郑家惹上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只怕很快就要倒大霉。
良禽择木而栖,他不会与郑家共存亡。
此刻。
楚风才转过身来,折身坐在了沙发上,幽幽的喝了杯茶,这才看向郑超群道。
“郑少,给你机会你不抓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一下。
郑超群可谓是彻底慌了。
扑通!
在生死面前,郑超群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给楚风跪下了,神色焦急道。
“楚风,之前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是为了家族。”
“为了家族?”
楚风冷笑。
“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为家族牺牲,还好意思说为了家族。”
郑超群,“……”
不过谎言被楚风揭穿,郑超群也豁出去了。
“楚风,算我求你了,那次的事情,是我父亲出的注意,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没什么关系,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都行,哪怕把郑家灭了都没关系。”
然而,对于郑超群的话,楚风只吐出两个字来。
“晚了。”
这也是郑超群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砰!
随着一道带着消音器的声音响起。
一切尘埃落定。
郑超群死了。
对此。
楚风神色却没有半分波澜。
一个纨绔子弟。
倘若对方有半点为家族,他也敬对方一条汉子,给他一条活路。
此刻,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只留下一句话。
“将郑少送回家,另外转告郑家一句,三年前不该他们郑家拿的东西,也是时候该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