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宋清挥动着手中的令旗望着金陵城北门的上万大军淡然一笑。
“弟兄们,大帅昨夜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已经乘坐马车先一步朝京师赶去了!由本将军带队回京!”
上万两卫将士互相对视了起来,神色都有些茫然。
“宋副将,前日大帅还龙精虎猛的,何况还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说感染风寒就感染风寒呢?”
宋清望着程凯脸色一怔神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上去给了程凯一击不痛不痒的鞭子:“就你话多,就你话多,不说话能憋死啊?”
“宋..........宋副将!”
周宝玉举起了手中的旗子跃跃欲试的望着宋清:“末将也想知道,大帅不是弃弟兄不顾的人,大帅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宋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你们怎么就那么多问题呢?”
“属下是担心大帅的身体啊!”
“算了算了,你们几个跟本将军来!”
宋清给程凯几人嘀咕了几句,望着几人面色古怪的模样:“去传令吧!”
“弟兄们,回京复旨!”
赶往京师的官道之上柳大少趴在卷起帘子的马车之上,脸色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蜡黄。
反观车厢内给夫君捶背的齐韵倒是容光焕发,跟吃了什么药效奇特的保健品一样,望着哼哼唧唧的柳大少脸颊有些嫣红。
柳大少下巴垫在软垫子之上侧着脑袋看着骑在马上的凌阳。
凌阳面色冰冷犹如寒冬腊月的冰块一样,若不是那双黝黑的瞳孔还有些光彩,外人看来凌阳就跟一个行尸走肉一样,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气!
骑在马上的凌阳不时地擦拭着手里的铁胎弓,仿佛在抚摸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人一样,也只有这个时候凌阳的眼神中才会带着一丝给人活着的感觉。
“老二,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射兄弟三箭兄弟都不计较了,你这个样子兄弟真的很无趣啊!”
凌阳毫不理会柳大少的话语,一直擦拭着手中的铁胎弓。
“老二,你就是不说话起码笑一个啊,这个样子跟僵尸脸一样看着真的很别扭,来,给兄弟笑一个呗!”
凌阳将铁胎弓收在背上,轻轻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一个加速朝着远方车队的前方走去,将柳大少的马车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娘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人,为夫都如此低三下四的逗他开心了他还这个死人脸。”
“夫君........”
齐韵的嗓音糯糯的悦耳动人,令人如沐春风一样。
趴在马车内的柳大少一下子挺直身子坐了起来紧紧地缩在车厢的角落里惊恐的望着容光焕发的齐韵。
“娘子,你别这样说话,我怕!”
齐韵娇媚的白了夫君一眼:“妾身就是想跟你说要给夭夭还有承志他们喂饭了,你出去吧!”
“哦......那就好那就好!为夫这就出去!”
跳下马车的柳大少倒吸了一口凉气:“玉儿,好好驾车,不要颠簸到了少夫人!”
“姑爷你就放心吧!”
“柳松,停下马车!”
“少爷,你怎么从前面的马车下来了哪?”
“要你管,好好的驾车!”
“好吧!”
“三条,薇儿妹妹该你出牌了!”
“三.....条?我..........我也打三条好了!”
苏薇儿望着自己的牌面简直是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该出哪一张牌,没办法才刚上手不到半天不了解也是理所当然!
云清诗,青莲,三公主,苏薇儿四人正坐在豪华的马车内打着麻将,柳大少刚刚坐上双辕马车就听到车厢内的打牌的声音!
“小松!谁输谁赢?”
“除了薇儿姑娘都赢了!”
“这不是欺负新人吗?”
柳松怪异的看着柳大少:“少爷,你不会想进去掺和吧?”
“我不能看着清诗他们勒索薇儿的银子吧!”
“少爷啊,你可别犯糊涂啊,三位夫人你帮谁都够你受的,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
柳明志望着煞有介事的柳松心里一颤,对啊,三位都是娘子帮谁都不好吧,虽然跟清诗还有薇儿并未圆房。
可是柳家的人谁不知道起码已经有了这层关系了。
万一其余两位吃了飞醋,自己岂不是还要喝粥。
浑身打了个寒颤柳大少感激的看着柳松:“小松,放缓速度少爷要下车。”
“少爷你小心一点,不要摔到了!”
柳明志再次跳下马车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里面正传出宋煜还有柳之安二人的说话声。
柳大少松了口气,这个好,这个安全,这个不用喝粥了,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你说若是将三弟的事情如实禀报给皇上,皇上知道白莲教为祸多年的缘故竟然是因为魏永当年的一己私心会不会大发雷霆严惩魏永?”
宋煜把玩着酒杯摇摇头:“还记得山长跟咱们说过的话吗?”
柳之安神色有些复杂的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权衡就真的还可无视人间正义吗?”
宋煜正待说什么见到了柳大少钻进了马车脸色带着一丝促狭的往里坐了一些给柳大少腾出一个位置。
“呦,能起来了?”
柳大少嘴角的抽搐的悻悻的笑了两声:“大伯,不就是练武之时一不小心扭到了腰吗?修养半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致命伤。”
“腰上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啊!以后小心点吧,扭到腰的日子还多着哪!”
柳之安一声闷哼,差点被酒水呛到。
放下酒杯顺了顺气望着自己的长子:“想好奏折的事情怎么写了吗?”
柳明志耸耸肩:“能怎么写?不脱离年前给陛下上书的内容就好了,白莲教主已经伏诛了,三叔身为白莲教的一个谋士也已经自绝身亡了,当年魏永犯下的罪责是该大白于天下了!”
宋煜脸色怔然的望着柳明志:“这样做无异于是跟魏永撕破脸皮,你心里应该明白这样一桩陈年旧案根本不足以撼动的了魏永的位置!”
“我知道,不过早晚要走到敌对的位置,既然如此试试水好了!”
“你若是想好了伯父也不好说什么了,或许你三叔临终前交给你的话比伯父看的更加通透,如今这个世道确实变了!”
“大伯,你在京师的时候有没有听说陛下改制的缘由?好端端的忽然改制瑞安元年不会没有一点原因吧?”
宋清脸色一沉:“志儿,听说是要变天了,可是伯父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件事就当不知道,天下是陛下的,他想怎么改制就怎么改制!”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