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台GBA
费断鸿他们三个一看就是在外面惹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看到颜冲他俩进展得非常顺利,还带着吃的回来了,自然就更生气了。
“不吃!”吕香车道,“我减肥呢!”
你不吃?
太好了!
颜冲根本没当回事儿,转身跟醇厚先生研究起了新计划的可能性。
但是醇厚先生却先开口了:“受了伤的,你们还是吃点吧。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些吃的,在非战斗状态下,食物能够补充生命值,饮料能够补充能量值,睡觉能补充精神值,都是不可或缺的。看看你们现在的惨样子,不吃东西永远康复不了。”
费断鸿应该是被打得最惨的,他浑身都疼,今天基本上就算是啥也没干。
听说食物能补充生命,加上他也确实是饿了,他可不管什么面子,还是爬了起来,来拿颜冲带回来的吃的。
他这么一吃,原本有些害羞的苏雁回就也跟着过来了。
只有吕香车,刚才已经说了不吃,现在再过来,就好像在打自己的脸。
他只能用力地咽了口口水,然后说道:“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里面有没有叛徒,买来的东西里面有没有下毒。”
“你说什么呢!”赵一两听了,自然是不高兴,“你过来把话给我说明白了!我们好心好意给你们买的东西,你不吃就拉倒!”
说着,他就把桌上的食物袋子一把抓了起来,作势想往下摔:“我就是给驴吃,也不给你吃!”
费断鸿在旁边就显得特别尴尬,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看起来他们三人组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了,相互间的怀疑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不管他们谁是那个叛徒,他的任务都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然,最后赵一两也没有摔那食物,费断鸿和苏雁回都饿的不行,还是饱餐了一顿。
醇厚先生这边倒是吃得开心,把吃剩的食物推到了一边,道:“你们不要看我吃得好。系统规定了我不能给你们经济上的支持,一切都要靠自己。你们好歹还有麦当劳吃,我当初新手副本的时候,可是三天三夜都没吃上东西。”
所以你就在我们新手副本的时候,特意弄了一堆好吃的,准备馋我们?
泄愤呢?
幸好颜冲他们俩已经吃饱了,要不然饿着肚子回来,看到有人大鱼大肉地吃饭却不肯分享,以赵一两的脾气,肯定得急眼。
颜冲甚至怀疑费断鸿他们已经跟醇厚先生产生过冲突了。
当然了,他们打不过醇厚先生。
要不然现在吃大鱼大肉的就是他们三个了。
颜冲跟醇厚先生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成绩,醇厚先生非常的感兴趣。
“你们两个很不错啊!”醇厚先生笑道,“这才应该是新人该有的样子。这么快就搭上了主要人物。”
颜冲连忙谦虚道:“也是我们运气好,运气好。”
“你这么出色,不会就是那个叛徒吧?”醇厚先生突然道。
“我当然不是!”颜冲连忙摆手。
你这是干什么?
挑拨离间吗?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醇厚先生哈哈大笑。
但是颜冲可不这么觉得。
在醇厚先生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颜冲身上。
对啊,大家都是轮回者,凭啥你有饭吃啊?
颜冲:“……”
喂,你真的是指导员而不是来捣乱的吗?
“咳咳!”颜冲咳嗽了一声,道,“我现在已经获得了一些线索,说明我是在认真地完成任务,自然不能是那个叛徒。当然,有了线索要优先我们小组,不过我们只有两个人,替换不了那么多。你们三个谁还有兴趣?”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眼中都充满了疑惑。
颜冲这就是在转化他人的怀疑,并且用团队的力量保住赵一两的信任。
“那个……我是唯一一个女性,如果有亨莉的消息,麻烦告诉我一下。”苏雁回终于还是开口了,“我可以提供相应的报酬。”
“没问题。”颜冲点头。
颜冲嘴上说着同意,但是心里却觉得苏雁回反倒最有可能是那个叛徒。
因为费断鸿和吕香车他们如果是叛徒的话,不至于把自己弄得那么惨……
而且明明是独立作战,却不升级语言包,那无疑是把自己的手脚都捆住了。
这也太傻了吧?
大楼里虽然没有额外的房间,但是卫生间还是有的。
大家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用教室内的桌椅板凳简单地搭了几张床,用随身的物品作枕头,将就对付一宿。
但是颜冲却没敢睡熟,他觉得如果苏雁回是那个叛徒的话,她今天晚上一定会有所行动。
果然,夜至三更,从外面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所有的人都一骨碌爬了起来。
费断鸿离灯近,一下子打着了,问发生了什么?
大家环顾四望,发现屋内不见了吕香车和苏雁回。
他们两个去了哪里?
“声音是在外面的卫生间!”赵一两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冲了出去。
颜冲的反应也不慢,紧随其后。
但是颜冲毕竟是带着怀疑的,不像头脑简单的赵一两那么干脆。
费断鸿想的比他还多,为了防止有敌人或野生动物,他甚至还把一把椅子摔碎在了地上,抄了根凳子腿出来。
三人顺着声音来到了外面的卫生间,就看见苏雁回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正哭得梨花带雨。
在她的对面,则是身材巨大的吕香车。
吕香车二百多斤,苏雁回不到一百斤,两者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你这个禽兽!”赵一两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拳。
赵一两不愧是混过社会的人,这一拳非常的重,将吕香车打得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对,就是直挺挺。
动作非常的不自然,好像一块木板一般。
“不对!”颜冲察觉出了问题,赶忙劝住了赵一两,然后去探了一下吕香车的鼻息。
死了。
“是你杀了他?”颜冲站起身来,死盯着苏雁回。
“我,我,怎么可能?”苏雁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他如果没对你做什么,那你大喊什么?”颜冲又问道。
“我怎么杀得了他?”苏雁回道,“我晚上起来上个厕所,就看见他站在这里,直勾勾地望着我,谁知道要干什么?我也不想喊的,但是我害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