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丽亚快还钱
随着两人的突然交锋,酒馆内的战斗也一触即发,那些手持各种武器的混混们迅速的朝着两人冲了过来,各式各样的武器也冲着她们健美的身体砸了过去。
“用那个!”
杰尔塔将名叫杰基的酒保放倒之后,迅速的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有着许多倒钩的大网,朝着冲向自己的那些混混扔了过去。
而从这张网上那紫色的不明液体上可以看得出来,这张网上可不仅仅是只有那些钩子。
“好!”
法娜也没有犹豫,在朝着对方扔出一大包紫色的沙子之后,迅速的把腰后方的一个暗紫色圆盘,扔到了被网和沙子所阻拦的一众混混当中。
然后两个身材健美,总共有着四颗不小宇宙真理的女格斗家,又或者说是街霸,就迅速的跳了起来,丝毫不顾吧台上的碎玻璃和酒杯,迅猛的翻滚了进去,躲到了吧台的里面。
“不好!是那东西!”
那些被网禁锢的混混当中,有一些人知道两个街霸扔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便不再管网上的倒钩是否会留在自己的体内,又或者是否会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迅速的朝着远处挣扎着跑去。
但是已经晚了,留在两名街霸躲到吧台后面的时候,那颗暗紫色的圆盘就猛然爆炸,将那些被网所禁锢住的几名混混笼罩进了一片紫色的雾气之中,并且还伴随着一次猛烈的爆炸。
紫色的雾气瞬间就充盈了整间酒吧,而那个圆盘之中所包裹的钉子与铁片也镶嵌的到处都是,被杰尔塔网住的那群混混也死的不能再死,而那些跑的慢了一点,没在毒雾笼罩他们之前跑出去的混混,大多也痛苦的倒在酒馆门外,没一会就死了。
“能干掉他们多少人?”
法娜背靠在吧台上,一边往自己的爪子上涂毒,一边询问着一边同样给爪子涂毒的杰尔塔。
她们必须马上准备,毕竟毒雾就算再怎么浓,也有着被吹散的时候。
“最多干掉一些炮灰,你可能没看到,但是在我的观察里,至少还有好几名可以称之为街霸的人在外面等着,咱们这次出来没带大姐头的猛毒,就凭手上的东西很难说一次性毒死他们。而且咱们只是临时起意出来逛一逛就被人堵住了,也绝对是有人出卖了我们,不然……”
杰尔塔的脸色非常的阴沉。
“看来不仅仅是杰基,咱们当中……不,很有可能是法罗尔手下的那批人。”
杰尔塔越想脸色越阴沉。
“堵住酒馆的后门,别让那两个母狗跑了。”
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们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该死,这家伙不是被自称暗街之王的那个小子赶出去了么?!帝国怎么净是收一些丧家犬?!”
杰尔塔认出了这个声音,脸上的伤疤也隐隐作疼了起来。
“毕竟对他们来说我们都是老鼠,那个愿意效命就用哪个不是吗?”
法娜拿出了两个圆形的炸弹,将其中一个推到了杰尔塔的面前。
“我知道你没这东西,所以多带了一个。”
杰尔塔看着这个爆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拿了起来,从格斗服的侧面塞进了自己的胸口。
“看来今天我们的运气真的不怎么好。”
“当然,不然你怎么会遇到你的旧情人,还亲手杀了他。”
法娜看了一眼刚刚因为猛毒而失去呼吸的杰基,忍不住叹了口气,把杰尔塔扎进去的那根钢针拔了出来,在他身上擦干净脑浆和血液后才重新插进了杰尔塔大腿的针套中。
“别抵抗了,杰尔塔,法娜,看在过往的交情上,你们自己出来还能留个全尸,不然被我们捉住的话,可别忘了帝国监狱里的那些狱卒是很喜欢你们这群身上有伤,而且还不容易玩坏的母狗的!”
“啊,不用劳烦那些狱卒了,要知道我想听她们惨叫很久了,劳菲。”
“随你,只要完成上校的任务就行。”
就在她们基本准备完毕的时候,又是两个她们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她们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
“今天是开老朋友的派对吗?怎么都是熟人。还是说帝国已经成了丧家犬的聚集地了?”
法娜叹了口气,她发现这些来围攻她们的人都是实力比她们高的,虽然说街霸之间的战斗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但问题是后续的讨论声中,可不仅仅只有两个她们熟知的声音。
但最糟糕的不仅仅是如此,因为这么被赶出赫顿玛尔的街霸聚在一起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帝国要对赫顿玛尔的地下势力动手了。
“……等一会你直接跑,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打开一个通讯大姐头的机会。”
杰尔塔把挂在自己脖子上,被自己两颗真理夹着的一个小瓶子从沟壑之中提了出来,并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拔掉塞子,等爆炸的烟尘一散去,就直接喝下这瓶猛毒的时候。
李珂也刚好把酒馆的屋顶砸出了一个大洞。并且对两个已经有了必死决心的女街霸招了招手。
“要上来吗?两位美女?而且你们有兴趣和我预约下午的晚餐吗?”
幸好李珂说话的速度比较快,但就算如此,一块破碎的砖头也擦着他的耳朵飞了出去。
“这家伙你认识吗?”
杰尔塔有些差异的看了一眼法娜。
“我还以为是你的新姘头。”
法娜无辜的摊了摊手。
但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李珂也已经把一卷绳子扔了下去。
“总之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看着落在地上的绳子,以及李珂那不断在自己两人身上打转的眼睛,杰尔塔叹了一口气,示意法娜先上去。
爆炸的烟尘就算是持续的再久,在包围两人的那些人把酒馆的门和窗都打开了之后便飞快的消散了,其中的毒素也在失去了凝聚的形体之后,也飞快的被大魔法阵给净化掉了。
但是他们冲进去之后,除了死尸以外却没看到一个人影,只有酒馆天花板上的大洞,以及那条绳子在无声的嘲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