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的无敌兵王
孙护士很委屈。
她可是妇产科的护士长,临床经验丰富,比很多妇科大夫都要强,当然能看懂检测杨逍的各个数据。
刚接到紧急行动的电话时,孙护士也确实知道来了个孕妇,可----孕个毛线啊。
就算不用仪器,仅仅凭杨逍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孙护士也能确定,就算她怀孕了,距离胎气被动,还得有三五十天之多。
女人怀胎的这十个月内,最危险的阶段,就是两三个月,和八个月之后。
八个月之后,胎儿开始临盆,男人再管不住裤裆里那东西,纯粹就是故意杀人。
两个月到三个月期间,是胎儿坐胎的关键时刻,这时候受到创伤,流产的机率很大。
除了这几个月之外,只要男人明白“温柔”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依旧能开开心心耍流氓的。
尤其刚怀孕的那个月,火星撞地球对女人来说,也就是那么回事,毕竟那时候小蝌蚪刚找到温室,正在紧张谈判,要不要给某对男女流氓惊喜呢。
哪怕是刚商量好,就遭到重创,也只是出点血拉倒,距离动了胎气还远。
躺在急诊室里的女孩子,充其量就是这个时间段,怎么可能会动胎气呢?
医院领导特在意的这个家伙,脑子不是有毛病吧?
又或者说,他就是想孩子想疯了的臆想症患者,总以为女朋友怀孕了----可她却说漏了嘴,院领导才发怒。
李南方肯定不会给孙护士解释,他二老婆可不是一般娘们,人家怀孕十八个月才能生产的。
但孙护士说的也没错。
杨逍当前还处在隐孕内,孩子连先进的医疗器械都检测不出来,极有可能还是处在小蝌蚪找妈妈的状态下,那么就不会在意他中午时的动作,有多么的粗暴,荒唐。
老吕也不懂。
别看他训斥孙护士,其实心里还是相信她的话,只是表面上必须选择无条件信任李南方。
给蒋默然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陪着孙护士出去,安慰人家下后,花夜神轻声说:“南方,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老吕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能听不出花夜神说的“单独”,其实让他也出去,人家老公和多个老婆的单独会谈?
立即,老吕就借口亲自去急诊室内看看怎么回事,走了。
等老吕他们出去后,花夜神低声说:“我们都相信,王上真怀孕了,也确实动了胎气。要不然,就凭她的要硬,绝不会痛到昏迷。但,她是因何种原因动了胎气,还要我们大家仔细研究下。”
龙城城立即接话:“是的。我也是这样认为。”
随后赶来的白灵儿和闵柔俩人,也早就知道杨逍半年前去过西北的事,自然也坚信她就是怀孕了,都纷纷点头应和。
杨逍为什么会动了胎气,这个问题不该是由妇科专家来研究吗?
专家们不懂。
李南方拿出一颗烟,点上后皱眉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向了外面。
此时,天色早就恢复了正常。
放眼望去,青山如黛,热浪习习。
花夜神走过来,和他并肩而立,也看着外面,轻声说:“天亮了。”
本来就是大白天,何来天亮之说?
李南方的嘴角,却猛地抿了下,徐徐问:“你是说,刚才的日全食?”
龙城城就喜欢抢话:“默然曾说,今天的日全食现象,相关部门从没提前预告过。它就这样突兀的来了。我刚才看过网上,日全食突现的消息,已经霸屏。而且,不仅仅是青山才有,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相关单位,正在为这事召开紧急会议,研究本次不该出现的天象,怎么会出现。”
“不该出现,却出现了。”
李南方喃喃说出这句话后,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外面发呆。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敢说话。
唯有手机震动的嗡嗡声,不住的响起。
是白灵儿和闵柔的手机。
她们俩人接到贺兰小新的电话后,马上就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医院。
她们的单位同事和家人,当然会问问怎么回事了。
俩人不敢守着李南方打电话,悄无声息的走出去没多久,蒋默然进来了:“南方,杨逍醒了。”
杨逍醒来已经十几分钟了,脸色依旧苍白,双眸中全是说不出的惊惧之色,牢牢抓着李南方的手,嘴唇不住的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肯定会在痛昏过去时,感知到了某些可怕的事。
要不然,就凭她残忍的本性和胆量,也不会吓成这样。
李南方也没问,就坐在病床前,右手和她握着手,左手轻拍着她的肩膀。
呆呆望着李南方,过了足有五分钟后,杨逍才哑声说:“我、我想睡觉。”
“我陪你。”
李南方温和的笑着:“保管你睁开眼,就能看到我。”
“不要,不要骗我。”
杨逍长长地眼睫毛,好像黑蝴蝶翅膀般的扑簌了下,轻声说。
李南方没说话,只是俯身,在她苍白的唇上,轻轻吻了下。
杨逍放心的睡了过去。
她睡了很长时间。
她感觉,她可能睡了二十年,才慢慢的苏醒了赶来。
天已经黑透了。
是真黑了。
耳边,隐隐传来孩子的哭声,还有岳梓童的厉声呵斥声:“都尼玛的给老娘闭嘴!不然,掐死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
接着,贺兰小新假惺惺的劝说声,也传来:“童童,他们只是孩子啊,懂什么呢。你这样凶----”
“滚。”
岳梓童打断她的话,还在骂别人:“都给老娘滚出去,我谁也不想看到。还有这两个小兔崽子,也给我抱走。特么的,一群让人烦的东西。”
再也没谁敢说什么了。
李家大姐发怒时,就连李南方、杨逍都是心中打颤,更何况贺兰小新等人?
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岳梓童那番苛刻地主婆的样子,冉冉浮在杨逍眼前的黑暗中,娇躯轻颤了下,用力握了下手里的手。
李南方是怎么答应她的,就是怎么做的。
一直陪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从医院里回到家的路上,都没松开。
感受到杨逍的惧意后,李南方安慰她:“别怕那个臭婆娘。这两年来,都是我惯坏了她。惹急了老子,我真休了她。”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到器皿被砸碎的东西,在窗外院子里传来。
本来还在哭泣的孩子,立即闭嘴了。
李南方大怒,蹭地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冲下面吼道:“岳梓童,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不愿意过了,那就滚。现在就滚。这次滚了后,老子保证不会再找你!”
正在院子里凉亭中,拿着那些茶杯茶碗撒气的岳梓童,闻言抬头,顺手抄起个茶杯,狠狠砸了过来。
砰!
一声大响,茶杯砸在了二楼某扇玻璃上,哗啦粉碎。
老大发怒后,吓得刚回房间的贺兰小新,尖叫一声,从碎了玻璃的窗户里探出脑袋,叫道:“靠,你们神仙打架,别连累我们好不好?简直是日了狗----”
刚骂到这儿,又一个茶杯砸了过来,吓得她连忙缩回了脑袋。
岳梓童砸茶杯,接连两次都砸偏后,更加愤怒,抬手指着李南方,嘶声说:“好,姓李的,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来找我,你就是王八蛋!”
骂完,岳梓童抬脚踹倒石桌,跑出小凉亭,随便跳上一辆大奔,狂按着喇叭,冲出向大门口。
铁栅栏是关着的,她毫不在意,直接撞了过去。
砰----哗啦声响中,粗牢笨壮的大奔,带着栅栏门,向山下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