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掠爱:冷少的契约新娘
“是不是很愤怒?是不是恨不能想直接死去解脱了自己?”苏瑾言摇摇头,“顾小曼,你千万别想不开去死,那样你连最后离开的一丝尊严都没有了。”
尊严?
生命?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苏谨言还来刺激她!
啐满冰霜的眼眸看向苏谨言,顾小曼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抢,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苏瑾言,你不配拥有杜时衍的爱,你是魔鬼,你这种女人,不配有人爱,你不配!”
她不配?
冷笑一声,苏瑾言表情猛然冰洁,“我不配,难道你配?顾小曼,你太高看自己了,不管我什么样,杜时衍都会爱我,在他心里我就是唯一!”
“不是的!”顾小曼拔高声调,“你不是!起码现在的你不是,大叔爱的是曾经的苏瑾言,现在的你不配拥有他的爱。”
“你算什么东西,爱不爱也是你说了算!”精致的妆容变得狰狞,苏瑾言被顾小曼成功激怒,表情也再也不似刚才的冷静。
“就凭我是杜时衍的妻子,就凭如果我不答应离婚,你一辈子都是小三!破坏别人的小三!”
顾小曼在故意的刺激她,果然,听到顾小曼的话,苏瑾言的表情骤变。
“顾小曼!你在找死!”
说完,苏瑾言忽然站起身一把遏制住顾小曼的脖子,强迫着她看着自己高高抬起自己手里的玻璃瓶朝着地面摔去。
“啪啦“一声,玻璃瓶摔成了碎片,里面的肉瘤瞬间被摔出来,鲜艳的肉被摔的乱七八糟。
“啊!!!”
尖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顾小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眼前的苏瑾言身子朝着地面扑来。
重重摔在了地上,不顾地上的碎玻璃片,顾小曼双手将地上的肉块一点点的汇集起来,每一块都不放过。
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她身上掉下来的!
玻璃碎片渣扎进手掌,鲜血站着肉块,顾小曼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趴在地上,嘴里喃喃的一声声的低声呼喊着:“宝宝,宝宝,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原本……你……你可以有更好的投胎处的,你不该来的,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看着地上瘫坐着的顾小曼,苏瑾言只觉得全身筋骨都畅快通透了,抬脚重重的朝着顾小曼的手踩去。
“顾小曼,看到你这么痛苦,我真的好开心啊,你知道嘛,为了回到阿衍身边我用了十年!”
踩着顾小曼手背的脚不断用力,苏瑾言咬牙切齿的声音继续说道:“可是,你偏偏成为了我回来路上的绊脚石!
你一个野猫也敢攀龙附凤?你也配!
这十年我忍受着蚀骨的痛,强忍着抽髓剥皮的痛就是为了重新回到杜时衍身旁,所以,别怪我,是你自己找死,我只能成全你了。”
顾小曼疼的全身都蜷缩在一起,手心扎进了一块玻璃碎片,被苏瑾言使劲儿一踩,碎片扎的更深。
苏瑾言蹲下身勾着她的下巴,阴狠的说道:“哦,对了,在跟你说最后一个秘密……”苏瑾言站起身,伏在顾小曼的身前,“当时我出事,阿衍知道不是你做的,可是他为了摆脱你,就相信了我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只要我说的,他都相信,而你,就是拼了这条命,他也不会相信你,一字一句都不信!”
痛意席卷全身,顾小曼只觉得连呼吸都如同带着刀刃,割破了她所有的关节。
抬起头,猩红的眼底充满了泪珠,顾小曼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问道:“苏瑾言,你真的爱大叔吗?”
“爱?”苏瑾言脚掌用力。
十指连心,掌心被硬生生的踩进了玻璃碎片里,直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苏瑾言猛然反应过来一般,“我爱不爱已经与你无关了,我跟阿衍的事情也是我们自己来过了,而你……顾小曼,为了感谢你这些年照顾阿衍,我留你一条命,好好活着吧,至于阿衍,本来就是我的,接下来就交还我吧。”
紧咬的牙关,每一字每一句都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般。
“苏瑾言!你不配跟大叔在一起!你这种女人心狠手辣,你不配被爱!不配!”顾小曼嗓子里发出狂吼的声音,眼泪顺着眼角狂流不止。
所有的理智被恨意蒙蔽,顾小曼眼眸一眯,眼底的恨意汹涌着逼着她用尽所欲的全力,另一只手抓起一块玻璃,不顾掌心扎着一块尖锐的玻璃,怒吼着朝着苏瑾言扑去。
苏瑾言没有想到顾小曼会不顾一切的反抗,原本他只是想要刺激顾小曼单薄的理智,让她识趣儿离开的,结果她竟然扑向了自己!
没有一丝准备,苏瑾言就被顾小曼一下子扑到在地。
看着此刻眼眸猩红的顾小曼,苏瑾言出于本能的反应,努力的撑着身子,脚跟用力的在地上瞪着,不断的往后挪着。
顾小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拼命的朝苏瑾言的身子死死的扣着。
掌心的玻璃碎片尽数的刺进了肉里,几乎刺破她的掌心,鲜血流了一地,顾小曼熟视无睹,拼劲全力的抓着苏瑾言的双腿,然后死死的压在了自己身上,一只手掐住了苏瑾言的脖子。
刚做过手术的身子原本就用不上力气,苏瑾言用力一甩,便把顾小曼从身上推了下来,猛然起身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去,结果脚下踩到了刚才摔碎的玻璃瓶里的肉瘤,整个人朝着地面摔去。
被推倒在地上的顾小曼,一看到苏瑾言停了下来,仇恨的趋势也好,愤怒的奴役也罢,挣扎起身,在苏瑾言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沾着鲜血的手死死的掐住了苏瑾言的脖子。
这个女人太狠毒了,她就是条眼镜蛇!
不能让她在大叔身旁,不能让她得逞!
扭打中的两人,不知不觉人就冲着了窗口,脚下一滑,两人一起朝着窗外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