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强魔尊
原本方老旧疾被治愈的喜悦,这一刻也消失殆尽,望着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孙女,他心如刀割,疼得难以自持。
“方老不用急,我有办法让方xiao jie苏醒过来。”
陆恒看着哀痛欲绝的方老,为这对爷孙之间的亲情颇为感动,于是连忙出声安慰道。
“我老头子真不知敢如何感谢小陆你啊!”
方老闻言,略带惊讶地看了一眼陆恒,想起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仅是养神境宗师,还治好了他多年的旧伤,心也释然了。
“举手之劳而已。”
陆恒轻轻点了下头,从方映菱的头取下一根长发,绕在指和食指之,嘴里轻轻念到几句口诀。
他使用的这道法术名为召魂术,顾名思义,是利用带有生人魂魄气息的东西,将生人的魂魄召出,这道法术原本是专门用来害人的,将生人的魂魄从肉体召出后,对其魂魄加以伤害。
不过召魂术的使用也是如同控魂术一般,要求严格,不仅要两天以内沾有生人魂魄气息的东西,而且修为还必须要压制住过对方,因此施行起来,也多有不便,在魔界里面,大都是一些不入流的邪人用此方法害人。
陆恒也是灵机一动,将这召魂术施展了出来,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已经将方映菱消失的那一魂二魄找了回来,而且还连在其内的二魂五魄也都召了出来。
看着眼前有些通透的方映菱魂魄,对方正一脸茫然地看过来,陆恒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指指向方映菱的眉心,将她的魂魄送回到身体之。
半分钟后,方映菱微微睁开了双眼,一脸疑惑地看着陆恒,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爷爷,抬起右手,轻轻将爷爷眼角的泪水拭去,柔声道:“爷爷,不要担心,我这不是醒过来了么?”
“醒了好,醒了好!”
方老看见孙女醒了过来,难以抑制住心的欢喜,不禁大笑了起来。
方映菱看见爷爷笑得开心,嘴角也微微向一弯,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陆恒,轻启朱唇道:“刚才多谢陆先生了。”
“对对对,多亏了小陆的出手相救啊!”
方老听见孙女的话后,一拍脑门,连忙朝着陆恒道谢道。
“举手之劳,方老不必如此。”
陆恒笑着摆了摆手,然后看向了方映菱,开口询问道:“不知方xiao jie在昏倒之前,可曾有什么样的感觉?”
方映菱闻言,秀眉微微一蹙,脸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想了一阵子后,缓缓开口道:“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听完后,陆恒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方映菱,如果真是按照方映菱所说那般,几乎排除了别人暗施手段,意图谋害她的可能,但是她的三魂七魄又为什么会突然散掉,然后离体而出呢?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不知道当初外公是怎么断定方映菱活不过二十的,既然外公当年敢这么和方老说话,其背后肯定有什么依仗。
“怎么样,小陆,我孙女的怪病你能治么?”
方老见陆恒皱眉不语,脸带着几分焦急地出声询问道。
陆恒缓缓摇了摇头,沉默不语,脑回想着有关于方映菱这样病症的记忆。
方老看见陆恒摇头后,眼慢慢浮现一抹灰暗,心不免有些悲哀,他的旧伤治好了又能如何呢?孙女的怪病却是无法医治,到头来,还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到时候,恐怕会心痛得更厉害。
陆恒带着几分思索的模样,缓缓开口道:“方老不用太过担心,虽然我不知道方xiao jie的怪病到底因何而来,但我却有办法能够让她不再昏迷。”
闻言,方老和方映菱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的惊讶,方映菱的这个怪病可方老的旧伤难办得多,毕竟方老的旧伤是知道怎么来的,和知道伤到了哪里,而方映菱的怪病却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病的根本是怎么个情况。
这么多年,方老也请了许多的高人圣手,却都对孙女的怪病束手无策,而现在,听到陆恒能够有办法不让孙女不再昏迷,哪里掩藏得住眼的惊喜。
方映菱的脸也带着些许的激动,毕竟蝼蚁尚且偷生,是人哪里会嫌弃自己活得时间长?
她这些年之所以长出了轻生的念头,一是因为自己的这种怪病,说不准什么时间便会昏厥过去,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再次醒来,每次都是出现在医院的IcU病房,当她看见爷爷在她身边陪她熬了几夜,脸写满了担忧时,她不由得暗暗痛恨自己起来。
二则是因为爷爷的旧伤,她自幼和爷爷在一起,与父母之间的关系不算融洽,每次看到爷爷旧伤复发时,都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以己身来代替。
现在,不仅爷爷的旧伤被治愈了,连她的怪病也有可能治好,这怎么能让她不兴奋和激动?
纵然她的外表再冷酷,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女孩而已。
陆恒看见二人激动的神情后,微微一笑,轻声道:“方xiao jie之所以会突然昏厥不醒,是因为她的三魂七魄突然散掉,不知所踪,然后魂魄慢慢再聚集回体内后,才能苏醒过来。”
陆恒看见爷孙二人都在静静听着后,继续道:“虽然我不知道方xiao jie的三魂七魄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散掉的,但我却可以通过将三魂七魄锁在方xiao jie体内的这种方法,让方xiao jie不再昏迷下去,同时也可以让我继续研究方xiao jie真正的病因。”
听完陆恒所言,方老连忙点了点头,一脸期冀地看向陆恒。
而陆恒却是摇了摇头,“我需要时间去炼制一件小玩意儿,用它来锁住方xiao jie的三魂七魄,不过这却需要一点时间。”
“敢问陆先生需要多长的时间?”
方映菱带着几分急切地追问道。
“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
陆恒淡淡一笑,直接回道。
“那劳烦小陆你了。你放心,我方家在南省还算有点势力,小陆如果以后有什么需求,只管朝我老头子开口,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去做到的。”
方老直视陆恒的双眼,毫不犹豫地许诺道。
“方老客气了。”
陆恒闻言,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道:“炼成之后,我会联系方xiao jie的。”
……
陆恒从小楼离开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推脱了方老要派刘勇相送的好意后,他独自都在路,慢慢走向金瀛山的前山。
等到他走到温泉会所的时候,杨林等人正在包厢里泡着温泉,看见陆恒回来以后,众人立马围了去,问东问西。
“老陆,那个方xiao jie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一句话,居然能把你放出来,看来那位局长的公子可是白挨揍了啊!”
杨林凑到陆恒的身边,朝陆恒挤了挤眼睛,一脸八卦地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
陆恒摇了摇头,打了个哈哈,然后换好衣服,泡进温泉池,舒舒服服地哼了一声。
“切,不说拉倒。”
杨林鄙视地朝陆恒竖了一根指,然后自言自语道:“我可是有方xiao jie的电话,她人长得那么漂亮,背景有这么大,如果我泡了他,下半辈子岂不是不用愁了?”
封常听了这话,实在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拿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杨林。
杨林摇了摇头,一副自恋的模样道:“奈何我天生丽质难自弃,迷倒万千少女不费力!”
话音刚落,冯青青和封常带头做出一副恶心欲吐的表情,而颜蕴绫和陆恒则是在一旁笑出了声。
“凭你这副尊容,也能让人家方xiao jie看你,真是不害臊!”
秦茹毫不留情地讽刺了杨林一句。
“是,杨林,我不是说你,你想得实在是有点多。”
徐若馨拿手捂着小嘴,罕见地嘲讽了杨林一句。
“你们几个知道什么!”
杨林不服地看着几人,表情有些得意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兴许人家方xiao jie喜欢的算我这种款式,怎么,你们嫉妒啊?”
“我嫉妒!”
封常连忙点了点头,故作认真地看着杨林,轻声道:“我嫉妒啊!嫉妒我的脸皮怎么没你的厚呢?”
听完这话,大家其乐融融地开始继续嘲讽杨林起来。
陆恒看着众人说说笑笑,仰躺在温泉池,感觉这一次重生果然是不虚此行,他想要的是这份朋友间的情意。
接下来的三天,陆恒陪着众人潇潇洒洒玩了痛快后,这才开车启程回家。
回到了家里后,母亲刘雅已经将老房子里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几样有用的东西要带去南安,暂时存在了颜芸家后,其他的东西都送给了周围的邻里邻居,博得了一个大方阔绰的名声。
陆恒休整了一天后,便要和母亲一同起身前往东安市,去参加他爷爷的生日,而且同一天,也是他母亲的生日。
虽然他和那几个叔叔姑姑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有些陌生,但还是在母亲的要求下,开车朝东安去了。
看着车窗外葱葱郁郁的景色,陆恒心生感慨,陆家便是一直扎根在东安,不过他因为和爷爷叔叔之间的关系很差,所以除非到了大日子,很少返回东安,因此对东安也是很陌生,远不如南安那般熟悉。
一路,按照母亲的指点,陆恒来到了爷爷居住的地方,位于紫竹山脚下的一栋三层别墅内,这里地处东安郊区,环境优雅安静,非常适合了年纪的老人再次养老。
陆恒所在的陆家在东安也是小有名气,陆恒的爷爷陆天,曾经是东安市的警察局局长,现任程在陆天没有退休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派出所所长。
自从退休后,陆天一直在这栋别墅里面休息养老,养养花、种种树什么的,生活得舒适而又惬意。
陆天的子女也都算是争气,除了三儿子跑去一个小县城当警.察,然后因故殉职外,其他的几个子女都在东安市的zheng fu和大公司内任职,其几个更是身居要职,平日里威风得紧。
陆家虽然在东安市算不得什么顶级家族,也没出过什么更高的大官,但多年的经营下来,在东安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各个方面都有很广的人脉,而且不止陆天,连他的几个老兄弟也开枝散叶,以他为心,形成了一个不容他人小觑的“东安陆家”。
这天一早,陆天便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站在院子外面,等待着儿子女儿们的到来。
想起儿子们,最让他心痛的还是三儿子,三儿子不仅是他最爱的儿子,也是性格品性最像他的,因此他从小大力培养这个三儿子。
他的三儿子也争气,考了京城的名牌大学,成为了陆家的骄傲,只可惜性格和他一样,实在是太犟了,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八头牛也拽不回来。
不仅没有按照他的安排,留在燕京,反而跑到了一个小县城里去当警察,还和一个不知道是哪来的女人结了婚,最后还因故殉职,撒手人寰,让他不得不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到这里,他眼不禁浮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心升起绵绵的恨意,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三儿子也不会一心扎在小县城,最后闹得离他而去。
“爷爷,叔叔和姑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到,您还是回到客厅去等吧。”
在这时,从别墅内走出来了一个气质优雅,容貌俏丽的女孩,她走到陆天的身边,出声劝道。
陆天瞥了一眼走过来的女孩,眼闪过一丝溺爱,挥了挥手,笑着道:“不用了,我常年锻炼,身体好着呢,站一会儿算什么事?”
“我还要看看我那个重孙子呢,不知道那小东西现在还哭不哭,闹不闹了。”
一提起这个,陆天的脸带着几分慈爱,依靠在院子的门边,絮絮叨叨起来没完。
陆滢陪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爷爷自言自语,时不时地也插几句,和爷爷一起笑出了声音。
听到爷爷的絮叨,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不断在陆滢的眼前闪现,最后却定格在了一个男孩子的身影。
那是她三叔家的儿子,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三叔的英俊潇洒,反而与那个普通至极的三婶母一样,长个了大众脸,跟个路人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