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阳泉君见气氛不错,就乐了:“怎么样?今晚我府上,咱们不醉不休,如何?”
“爽快!哈哈,那,我们就都不客气了!可惜,嬴齐那老家伙不在这儿,否则,咱们喝起来才有意思!”华阳君也乐了。
随后,他们也溜了,整座秦王宫顿时冷清下来,但,更**肃穆了,仿佛,这才是它的本色:寂寞!
秦庄襄王把嬴政他们的事儿给真公主她们说了一遍,才忧虑地说:“老祖宗,我说政儿怎么这么大胆?敢深入到匈奴腹地去打仗?我询问了传令兵了,他说是政儿先去了,后来,李真,哦,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家伙,又带了十名少将军去大草原,然后,他们就端了人家一个小部落的窝!奇怪,他们这打的什么仗啊?”
真公主听了,不动声色!旁边雨依公主却笑了:“大王,这李真是韩将军、太平公主的徒弟,剑术很高,听说,是我那老祖宗亲自收的唯一徒弟,好像也懂兵法!”
她赶紧解释了,免得这二人担心:现在,她也放心了,有李真在,那,王子政就完全没危险了,因为,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秦庄襄王闻言,又愣住了:原来如此,难怪,嬴齐那老家伙竟然同意政儿瞎胡闹了,有李真在,应该没问题吧?
“大王,你应该可以放心了!既然李真在政儿的身边,那,咱们就放开手脚,让政儿大胆地打!这一仗胜了,他就完全有资格做咱们大秦的王储了!”真公主这才满意了。
随后,两人又去做酒菜,让秦庄襄王享受了一次丰盛的晚餐,他才心满意足地回宫了!
才回到宫中,吕不韦就来了,似乎有话要说,连晚上都不放过他,又来扰他的清梦!
他有点不耐烦了,叹道:“丞相,晚上了,咱们都各自回去休息,如何?我已喝得差不多了,哎,我那老祖宗的酒菜真好吃,哈哈,连韩国公主也在她那儿!好了,有事儿明天朝上说吧!”
他忍不住下逐客令了:这吕不韦就是烦,好像这秦国竟是他的!要不是有当初赵国的破事儿,他才懒得理他了,可,毕竟当时他帮过自己一回,再怎么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大王,小事儿一件!今天机会那么好,大王为什么不立刻就册立王子政为太子呢?小心夜长梦多啊!”吕不韦又一脸紧张了。
秦庄襄王叹气了:“丞相,这政儿不在咸阳,他在打仗,对不对?这个时候册立他,别人会怎么看?再说了,战争形势复杂,万一,政儿有个意外,咱们又该怎么办?所以,还是等这一仗结束了再说!好了,寡人累了,我要休息了,丞相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故意吊吕不韦胃口了!
谁不知道他太想立嬴政为王太子?为什么?难道,因为政儿也出生在邯郸?奇怪!
莫不是他当真跟赵姬有什么牵连?莫非,那谣言竟是真的?可是,政儿一点儿也不像吕不韦啊?
要说政儿像谁,倒有几分像逍遥居的真公主,难道,政儿的相貌返祖?
当然,政儿也有三分像自己,他一定是自己的孩子!
这吕不韦热心得过头了,什么奇货可居?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算了,这事儿由老祖宗做主,她不会害大秦的!再说了,她才是大秦真正的决定者啊,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违逆她,更何况自己!
吕不韦还想说话时,他已率先回宫休息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回,吕不韦首次在秦庄襄王面前吃瘪,脸色自然有点难看,可他也知道,这是自己自找的,他太心急了一些!
回到府里,蒙骜仍在等他,见吕不韦回来了,就笑了:“丞相,没事儿的话,我就告辞了,我三天后发兵,秦国、魏国边境,以防信陵君趁人之危!”
“嗯,没啥大事儿,我就想问问你这个大将军,王子政他们搞的那个策论如何?是不是能解决咱们的这场危机?咱们的李牧是不是会打过来了?”吕不韦有点不自信了。
蒙骜惊讶了,思索了一阵,才笑了,相爷怎么了?哈哈,这可不像相爷的作风!王子政他们的策略太棒了,不过,咱们肯定跟匈奴要打一场大仗了!李牧,那小子精着呢,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们开战呢,他更怕我们报复!不过,咱们双方都有顾忌,哈哈,所以,相爷放心!只不过,这粮草方面,相爷要废心了,我们跟魏国打轻松,但跟匈奴人打,只怕有点旷日持久!
“啊,那王子政会不会有危险?”他一说,吕不韦又紧张了。
蒙骜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吕相爷最紧张的竟是王子政,难道,传闻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随后,赶紧安慰他了:“相爷,这吉人自有天相,况且,咱们在边城有二十几万大军,匈奴人占不到便宜的!”
“唉,怕就怕政儿这小子逞强,你没见他们的回报说,是他主动跑去大草原挑衅的,这小子究竟想干什么呢?”吕不韦说出来“真相”了!
但他却陷入了糊涂了:这政儿想干什么?立威,还是想统领军队了?如此最好,哈哈,只要他掌握了军权,整个国家不就掌握在他们的手里了?
想到这里时,他就双眼放光了!
蒙骜笑了:“王子政肯定想在军中立威,这场仗打下来,只怕那些少将军就以他马首是瞻了,哈哈,恭喜相爷,蒙骜告退!”
见吕不韦一脸开心,他就赶紧告辞了,心中却惴惴不安了,却也有三分窃喜:至少,蒙恬跟王子政的关系非常好,还是王子政的二哥,岂不妙哉?对了,蒙家的那些美女也要参加选美,哈哈!
他们在详细的同时,秦国边城的攻防战已悄然开始了,这已是嬴政他们草原突袭归来第十天的事情了!
匈奴人虽然强悍,但,他们调动兵力的时间,却远远超过了秦国诸将军的预期!
他们原以为,这匈奴人吃了亏,肯定会马上来侵犯秦国、赵国,按匈奴骑兵的速度,最多三天就到秦国连城了!但没想到,直到十日之后,匈奴的骑兵才到了秦国边境,而且,居然没敢直接攻城!
这是为什么?
见到此景,嬴政有点想不明白了,赶紧问嬴齐了,一脸不解,似乎看不透匈奴人的招法,按他的理解:兵贵神速,对方如此拖沓,难道,不想报复了?
“唉,王子政,我们要面临一场大仗了!显然,对方没有及时来进攻我们,不是不想报复,而是想做足了准备,也许,三天之后他们就要大举进攻了!看来,这回我们必须做好长期坚守边城的准备了,就不知道咸阳那边的粮草能不能及时补充!不过,王子放心,我已派嬴成、嬴虎他们两人主管粮草了!”嬴齐赶紧回复了。
看来,这王子政对军旅之事尚理解得不够透彻:匈奴人虽然是骑兵,但他们的居住地比较散,所以,他们集结兵力的时间要比他们想象的时间要长得多!哪像大秦,只要调动军队,三天就可以出战!
随后,他又赶紧将秦国的调兵制度给嬴政说了,同时,又说了匈奴人的缺点,并强调这次战争的长期性、残酷性,要他有思想准备!免得打时间长了,这王子政心头不痛头,搞出来赵孝成王那些的愚蠢动作,那,秦国就麻烦了!
说完,脸上已惴惴不安了,生怕嬴政不高兴了,但,这回,他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哪知嬴政已听得心花怒放了,等他说完,就笑了:“哈哈,老叔果然不愧是我大秦的中坚力量,听老叔一言,政儿真是犹如读了十年书啊!好,很好,这场仗怎么打,就由老将军自己指挥,本王子落位,只管军纪,决不干预!不过,如果我师兄李真有想法了,请老叔不要干涉咱们的小队人马行动,如何?”
他这回放权了,同时,也希望那嬴齐放他自由,尽管他是好意,但,他们更喜欢去草原上作战,应该有机会重创匈奴人的!
“啊!”嬴齐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这王子政显然还要去大草原玩儿,可是,现在对方已兵临城下了,那不是很危险了吗?
他想再劝时,嬴政已笑了:“老叔,你就放心吧,哈哈!本王子命大得很,赵国人都没要得了本王子的命,嘿嘿,匈奴人就更不可能了!嘿嘿,我有超级保镖的,我这个李真师兄一出马,天下谁敢挡啊?”
“是,可是,王子,你一定要小心!最好,带上蒙恬、王翦,还有咱们那些小将军,嗯,嬴成他们还跟你吧!我另找两位老将军去押运粮草!”嬴齐思索之下,终于同意了他的要求。
嬴政这才大乐,笑了:“好,痛快,多谢大将军!一会儿,咱们向你敬酒!”
说完,与李真会心一笑,都露出来神秘的笑容!看来,他们已铁定要去大草原再溜几圈了,陪匈奴人不停地玩儿!
正在这时,城上突然传来了消息:“大将军,匈奴人已准备攻城了!”
“啊!这么快?”嬴齐闻言,心里一惊,马上戴上头盔,就上城楼准备指挥搞击匈奴了,嬴政、李真也不例外,甚至,他两人已冲到了最前面了。
嬴齐一看,正要劝时,嬴政已笑了:“大将军,请指挥作战,咱们都是最普通的士兵!我大秦的将士们,本王子和你们一起杀敌人!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
……
秦国的将士们一听,一个个都激动了,马上就呐喊了,同时,早已张弓搭箭,准备迎击匈奴骑兵了!
匈奴人已围上来了,至少来了五万人,同时,他们已祭出来攻城武器了,竟也准备了云梯、绳索等攀城工具!
同时,他们的弓箭手也摆开了阵式,竟分为上下两层,可以,轮流射箭,每层至少有三千弓箭手,而外围尚有无数替补箭手,随时准备接替那些伤亡的箭手。
嬴政见状,笑了:“这匈奴人长得真雄壮,一个个都要比咱们块头大得多啊,腰也很粗,嘿嘿,不用剑可能咱们还占不了便宜!不知道他们的箭术怎么样?哈哈,我们居高临下,咱们应该占上风了!”
“王子,你可别把头探出去得太多,咱们的弓箭手都离城墙一尺距离,让城墙先阻挡敌人的飞箭,咱们可不能当对方靶子!”王翦已赶紧将嬴政从靠近城墙的位置拉开了。
这时,匈奴已开始攻城了,数千支箭已向暴风雨般袭来了,有一支正好擦着嬴政的脸呼啸而过!只差一点,他就中箭了!
一下,周围的士兵都惊了一下,感觉奇怪:这王子政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不会打仗?像个新兵似的,没经验啊!
哪知嬴政见状,笑了:“匈奴人的箭还射不到本王子呢,哈哈,本王子就是要瞧瞧匈奴人的厉害!蒙恬、王翦,你们两个给本王子做护卫,让本王子看清楚匈奴人是怎么攻城的!”
看来,他已越来越兴奋了,又靠近城墙观战了!
蒙恬、王翦不觉叹了口气,立刻就拔剑替他挡箭了!这回,他看得更仔细了,连对方的姿势、动作都瞧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读出来了。
看了一会儿,他才满意了,笑了:“你们谁懂匈奴语?告诉他们,本王子就在城上看他们射箭,哈哈,要他们射准点!”
随后,身旁的一个士兵立刻用匈奴语向匈奴喊话了:“喂,匈奴人,你们的射箭水平太差了!咱们王子就在城上,他要你们射准点,哈哈!”
“哈哈!哈哈!”城上所有的秦国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了,似乎在故意激怒匈奴人了!
果然,匈奴的大将军见了,立刻大怒,马上手中长剑一挥:“勇士们,给我上,靠近点,射死秦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