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只见他立刻就跳了起来:“什么?嬴政?什么玩意儿?一个从本王子胯下钻裆的胯夫,也敢娶韩国的公主?好,好,好,本王子今天要好好地教训这小子一顿,让他长长记性!敢跟本王子抢美人儿?他不想活了!”
闻言,韩傲立刻就皱眉了:这小子怎么回事儿?以为韩国公主就是他的?蠢,赵国的王子佳怎么回事儿?他是不是个疯子啊?
他却不说话了,只将眼睛紧紧地盯住平原君了!显然,他的意思更为重要!
饶是平原君见惯了大世面,也被王子佳赫了一大跳:他这是王子所为吗?这跟地痞、流氓有何区别?赵国人的脸面都让他给丢尽了!
但他知道这王子佳向来飞扬跋扈,暗叹了口气,才苦笑了:“韩兄,咱们佳儿向来直率、豪迈,早就有意娶雨依公主了,所以,咱们才来韩国的嘛!不知道此事有没有转寰的余地?要不,韩兄把韩王请来,咱们再合计合计,看看有没有办法改变这局面!”
心中对王子佳已失望之极,却又不好当着韩国人的面教训他,毕竟,王子佳的脸面也很重要!可惜,却让人韩国人看笑话了!
韩傲想了想,竟笑了:“好吧,我出面,寡君嘛,肯定要来的!那,咱们再听听我们国君的意思?哈哈,也就是你平原君了,否则,嘿嘿,这事儿难还能再提啊?我一会儿进王宫去亲自请大王,平原君,你就在我府上住下来,哈哈,咱们聊它一天一夜!对了,王子政也住在我府上,一会儿大家都会见面的!”
说完,他已吩咐管家安排事情,出了客厅,冷笑一声,就去韩国王宫了!
见他去了,平原君就皱眉了:“王子佳,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这是在韩国,咱们必须尊重韩国、韩家的!否则,你会给我们赵国招来无妄之灾的!”
王子佳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却又不便直接顶撞于他,只噘了噘嘴,随便嘟了几个字,谁也听不清,却谁都知道他肯定不高兴了!
“王子佳,这做人做事不能过分,你好歹也是我们赵国的王子,到了韩国,要注意你的身份!呆会儿见了秦国的王子政,你可别再无礼了,否则,我们赵国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赵玄终于说出来所有人的看法。
“你!”王子佳更不爽快了,立刻就站起来:“公子玄,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凭你也配?我是王子,还是你是王子?”
“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再说话了!我们在韩国做客,要有礼貌,王子佳,一会儿你少说话,咱们看看能不能挽回这桩婚事!”平原君皱眉了。
他已不自信了,从韩傲的脸色上看,韩国人基本都同意了这桩婚事!而且,刚才王子佳已让韩傲很不爽快了!
只因为他和自己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才没有当面发作,否则,只怕早就下逐客令了!
而这个王子佳,却越来越过分了,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做事越来越出格,难道,赵国真要毁在他的手里?
想到这里,他就浑身冒冷汗了:这可怎么办才得了?这样的人,可以做赵王吗?他,又做得了大王吗?可惜,他是当今赵王的唯一儿子,唉,能奈何呢?
韩傲到了韩国王宫,见众大臣都在说国事,也就听了一会儿,等众人无事上奏了,他才凑趣地道:“大王,平原君到了我们韩国,同行的有王子佳、公子玄,他们都在我府上做客!哈哈,不知道大王有没有兴趣去我府上,嬴政王子也在我府上!”说完,眼睛闪了闪。
韩王闻言,就知道其中另有玄机了,随后,就宣布退朝了,到了花园,才笑了:“王兄,究竟怎么回事儿?看你一脸怪相,其中有什么玄机?”
随后,韩傲立刻就将在他府中发生的事儿告诉了韩王,并请示他的意思。
韩王一听,就冷笑了:“哈哈,如此草包之人,还想取寡人的雨依公主,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嘿嘿,很好,他想玩儿,咱们就玩儿他一回!再者,我们也可以瞧瞧嬴政的实力!王兄以为如何?”
“诺!那,我就去备好酒宴,哈哈,大王可别忘了带公主哦,这可是一幕好戏啊,没公主就玩得不爽快了!”韩傲竟同意了他的主意。
韩王一听,大乐,笑了,立刻就放他回府了!看来,就等着戏耍那赵国的王子佳了!
如此好戏,不可不玩儿!这可比斗鸡好看多了!两个王子打架,肯定热闹,而且,还是为自己的女儿打架,太好玩儿了!
韩王已一脸兴奋了,立刻就吩咐仆人套马车去了!
哪知雨依公主的表情却不如他爽快,听说了此事之后,就皱眉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父王,你不是把女儿许配给王子政了吗?为什么又要去应付那个王子佳?这有意思吗?很好玩儿吗?”
“嘿嘿,女儿,咱们当然是把你嫁给王子政了!不过,你想想,王子政这回到了我们韩国,他就不怕王子佳了,说不定,想趁此立威呢,咱们给他机会,岂非更好?一会儿女儿只须乖乖地躺在王子政怀里,喂他喝酒,就是了!如何?”韩王已压不住兴奋了!
这的确是件最爽快的事情!哈哈,两大王子,先在韩国打一架再说!
雨依公主冷冷一笑:“父王,你就不怕王子佳找我们韩国的晦气吗?”
“丫头,这你就不懂了,他是来求我的,而我又将你早就许配给了王子政!所以,他就算灰头土脸,也赖不到我们韩国的头上,哈哈!这完全是他自取其辱,与我们韩国无关!”
韩王得意地笑了:赵国怎么出了个王子佳?如此愚蠢之人,竟是赵国未来的大王,如此,赵国不完,只怕都没天理了!
雨依公主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竟是设计好了套子,就等那王子佳往里钻了,显然,这个喜欢看斗鸡的父亲,这回,把两个王子当成两只鸡了!
想到这里,她也乐了,扑哧一笑,立刻就同意去韩傲的府中了!
韩傲回到府中,见家人们已安置好了赵氏三人,就满意了,随后,对平原君说:“咱们国君特别喜欢雨依公主,所以,国君的意思是一切任由公主殿下做主!公主殿下也许一会儿会来,也许根本就不会来,请平原君、王子佳见谅!”
这有点像推辞啊,难道,韩国人已铁定了要将雨依公主嫁给秦国的王子嬴政?竟连一点机会都给王子佳?
平原君皱眉了,此事对于他和赵玄无所谓,但对于王子佳就不同了!
他刚刚在燕国败给了韩国王子韩行烈,他此来韩国的目的,一是因为这韩国的雨依公主确实是个大美人,听说其他六国的王子无不垂涎三尽,王子佳当然也不例外;二是想报复一下韩行烈,要他知道赵国王子佳也不是好欺负的!
无论哪两个目的,说实在,都上不了台面,可,毕竟有关赵国的国体,所以,平原君勉为其难,还是同意随他访韩,为其求亲!
哪知道韩国方面玩了这么一手,看来,人家摆明了就是不给赵国面子!
只是,那雨依公主究竟来不来呢?
他们正在思量时,韩震、嬴政、蒙恬三人已收拾好了逍遥,回到了韩府!
一见之下,双方都是一呆:他们怎么来了?难道,他们也住在韩家?
倒是韩傲天早就预测到了目前的景象,哈哈一笑,乐了:“哦,几位都认识?哈哈,有趣得很!嘿嘿,我这个问题问得笨了,王子政一直在赵国嘛,哈哈!哦,对了,王子政、蒙将军是我们家震儿的朋友,这两天一直住在我们府上!王子政,平原君是我的老朋友,他和王子佳、公子玄也将住在我们府上,你们都没问题吧?”
他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清楚了,却将问题都抛给了他们,他们的问题,自己解决,当然,最好别在他的府上处理、解决就行!
“哈哈,我嘛,无所谓,平原君大人,你们倒是好兴致啊,我们刚到韩国,你们就跟过来了,你们不至于在追踪我们吧,哈哈!”嬴政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平原君自重身份,哈哈一笑,就乐了:“不是,不是,咱们之间的事情在燕国就了了!这次在下前来,纯属私人友谊,拜访韩王、韩大人的!”
哪知他的话音刚落,王子佳就不耐烦地说:“王子政,咱们虽然不是追踪你们而来,不过,本王子的目的在于迎娶雨依公主,哈哈,这回,我要抱得美人归!相信王子政一定会承让吧,哈哈,本五子先承王子政的隆情高义了!”
嬴政见状,冷笑了:“本王子马上就要娶雨依公主了,王子佳,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有趣儿得很,哈哈,阁下真是一只癞蛤蟆!震哥,你说这人是不是很可笑?”
既然已经逃离了赵国,他就无须客气了,见王子佳一副挑衅的样子,他马上就回击王子佳了,这回,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了!
“是啊,哈哈,如今咱们韩国谁不知道雨依公主将嫁给王子政啊?偏偏有人就是不识趣,还想来插一腿,有病!”韩震说得更不客气,看都没看王子佳一眼。
“你!”王子佳一听,立刻就怒了,可,人家是主人,他又能怎么样?
于是,他眼珠一转,立刻就笑了:“哈哈,谁是癞蛤蟆还不一定呢,没准儿雨依公主见了本王子会主动投怀送抱,哈哈,那,本王子就不客气了!嬴政小子,当时候你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他已经很过分了,直呼嬴政的名字了,挑衅之意已相当明显了!
嬴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已在燃烧了,随后,却只平静说了一句:“你还没有资格跟本王子叫板!赵佳,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否则,他日本王子必定踏平你赵国!”
他说得相当之平静,仿佛就跟王子佳在聊天时的,偏偏,每个字落入王子佳的耳中,已如晴天霹雳了!
是啊,这小子是秦国的王子,不是简简单单的哪个小国的王子,而是已拥有百万雄兵的秦国王子,如果,他再胡乱搞下去,赵国的好日子还有几天?
这时,他多少有点畏惧之心了,却仍逞强道:“哼!秦人,咱们迟早要在疆场上见!”
“哈哈,跟我们秦人在疆场上见?嘿嘿,王子佳,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吧?咱们秦国王子手下战将何止千员,哪用得了王子亲自出手?嘿嘿,他日,本将军自然将率我秦国健儿与赵国再度相会于邯郸城下,届时,我们再看看王子佳的威风!”蒙恬冷冷地说。
闻言,无论平原君,还是赵佳,都露出来恐惧之态了!
他们都知道,这赵国与秦国的梁子算是结定了,接下来的事儿,只怕就真是在疆场上厮杀了!
届时,究竟鹿死谁手呢?
赵玄哈哈一笑,乐了:“咱们轻松点好不好?这是在韩国安阳君韩大人的府上,咱们何必谈那些虚无飘渺的战事儿呢?再说了,我们李牧大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对吧?所以,战事没意思,不如,一会儿我们喝酒论剑,如何?”
果然,此语一出,无论平原君,还是安阳君韩震,两人都露出来欣赏的目光:赵玄才是真正的人物啊,赵佳,简直有点不值得一提了!
“好,好,好!这正符合我家震儿的意思,你们都是少年英雄嘛,哈哈,那,一会儿你们就喝酒、比剑,可惜我们韩国王子行烈不在,否则,更有意思了!”韩傲满意地笑了。
正中下怀!哈哈,看来,正如韩王所说,一会儿有好戏看了,爽快!
蒙恬笑了,露出来轻蔑的脸色,得意地说:“比剑很不错,王子政、公子震、公子玄都是剑道高手,哈哈,本将军一会儿陪伯父欣赏他们的剑法!”
这回他故意将赵佳一脚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