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阿剑魂
曲灵闻言,心头大震,随后赶紧解释:“梅儿姐姐,奴婢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瞧公主殿下去得实在太快了,有点不明白,所以,有些惊讶罢了!”
“嗯,是这样最好了!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该你知道的事儿,你才应该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事情,问也没用!咱们太平公主只有一条规矩,以侍候好两位殿下为第一要务,再就是姐妹之间要团结!你这丫头没坏心眼最好,如果有丝毫不轨,可别怪我不客气!”林雪梅继续敲打她了。
她有种预感,这丫头肯定是个**烦,至于是何种麻烦,目前,无法侦知,看来,她们都要小心的,谁受伤害都不好!
尤其是太平公主,谁也不能伤害到她半分,否则,她这个保镖就完蛋了!
曲灵一呆,突然间她感觉到一种压力,像泰山般沉重的压力,不知道来源于眼前的林雪梅,还是那把无影无踪的天媚剑?
林若曦已穿好了衣裳,见状,笑了:“公主殿下呢?咱们寒儿还等她享受她呢!”
“嘿嘿,公主殿下自有要事,一会儿就会回来!好了,妹妹,你陪灵儿丫头练步法,配合剑法也行!我侍候寒儿去!”说完,林雪梅已妩媚地侍候小寒去了。
林若曦笑了,是不是我姐姐吓唬你了?哈哈,小丫头,你要天媚剑嘛,只要不做坏事儿,无所谓了!再说了,有我们姐妹看着,你想坏也坏不了!好了,咱们练步法去吧!
“诺!”曲灵闻言,已眉开眼笑了,立刻就随她练步法去了。
林若曦似乎已感觉到了林雪梅的警觉,所以,她在教授曲灵步法、剑法时,已多了些特别的东西:禁锢!
免得这丫头万一用她们的剑道做坏事,而她们又束手无策,那才是最大的不幸!
太平公主已回来了,才一见到林若曦的教授方法,就欣慰地笑了:这正是上官婉儿的意思!
可以传授其剑道,但需要有所节制,当然,有禁锢才最好!
看到林若曦如此晶莹剔透,太平公主更满意了:如此看来,这林家姐妹果然是她们最好的保镖了,有她们在,一切自然搞定!
似乎她们剑心通明的时候,跟婉儿、雪儿的意思竟不谋而合,难道,这又是一层剑道?
随后,太平公主自然去侍候小寒去了,心情却已爽快到了极点,仿佛心中再无任何疑问、不爽快了!
当东方的鱼白初现时,嬴政、韩行烈、蒙恬就出发了,都骑了快马,直奔韩国而去!
他们才刚刚离去,平原君赵胜、王子赵佳、公子玄就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当然,也是荆轲的居停之所!
那店小二听说他们来找嬴政三人,立刻就笑了:“大人,那三人一大早就离去了,他们说要去黄河边练剑,随后,回韩国,听说,那位韩公子可是韩国的王子殿下!”
他说的当然是韩行烈,韩国的公子!此时,客栈已得了王子燕丹的命令,一定要尊重他们,一切都要按他们的意思办!
所以,一听说他们要走,店家当然立刻相送了,甚至,连店钱都给他们免了!
平原君赵胜闻言,立刻就惊呆了:不是说这韩国的王子韩行烈要娶燕国的三公主吗?怎么,这小子舍得那上美滴滴的三公主?奇怪,难道,他们怕自己再度变卦,追杀于他们?可,自己敢吗?
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变故?难道,韩国出事儿了?又或者,咸阳出事儿了?
他正不得要领之时,荆轲已出来了,一见之下,笑了:“平原君大人,你来得这么早干么?莫不是催我们去杀秦国王子嬴政等三人?可,昨晚你们不是说不杀了吗?我已命人回报护剑盟盟主宗大先生了,哈哈,所以,咱们之前的杀人行动已经取消了!”
“是,荆先生放心,此事已了,咱们不再重提就是了!我们前来只为了结识荆先生,还有,就是希望给嬴政王子他们解释误会!这倒好,我们才到,就听说他们已经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荆先生知道否?唉,看来,这桩误会又不知道何事才能说得清了!”平原君已一脸不爽快了。
王子佳却冷笑了:“哼,这回便宜了嬴政那小子!他日咱们再会,本王子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对了,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咱们请荆先生饮酒,如何?”
他一脸热忱,仿佛又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荆轲将是他新设计的对象了!
荆轲闻言,却笑了:“哈哈,本人喝酒,必须在酉时之后,哈哈,这会儿本人请三位贵客吃早餐,晚上,你们再请我喝酒,如何?”
王子佳顿时脸上大喜,笑了,一切但由先生做主!
赵玄却听得一脸不爽快:这王子佳想做什么?不是说不杀嬴政了吗?难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他知道,赵王之所以下令他们来追杀秦国的王子嬴政,就是这小子惹出来的破事儿,先是在邯郸城令嬴政受胯下之辱,随后,又自请命捕杀秦国王子嬴政,却屡屡失败!最好请杀手集团出面,现在,又迫于形势,不得不取消!
这王子佳究竟想做什么呢?难道,还想继续追杀嬴政?又或者,想利用杀手集团,说不定,想除掉自己?
想到这里,他顿时一身是汗了,不觉提高了警惕!
旁边的平原君赵胜见了,奇怪了:“玄儿,你怎么了?怎么一身大汗?”显然,看出来他的紧张了。
“啊,没事儿!我有点替韩王子他们担忧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急切出城?莫非,是韩国出了事情?哎,所以,我有点精神恍惚了,韩国毕竟是我们的盟国嘛,哈哈!”赵玄帮做轻松地说。
王子佳一听,立刻就嘲笑了:“嘿嘿,你小子是为韩王子韩行烈担忧啊?还是为秦国王子嬴政担忧?哈哈,你放心,咱们说暂时不杀嬴政那小子,就绝对不会改变主意!不过,只是暂时不杀,以后嘛,也许,我们下了决心,还是要杀嬴政那小子的!”
他一脸不客气了,也许又想到了昨晚输得韩行烈的事儿?难道,他想要对付的,竟是韩国的王子韩行烈?
这小子一向小气,他输给了韩行烈,又输掉了美人儿,不报复才奇怪!
可他能得逞吗?如果他乱来,这韩国、赵国开战,不知道又将便宜谁呢?
赵玄正在盘算时,他的父亲平原君已抢先说话了:“王子,咱们跟韩国的关系很微妙,我们是邻邦,又是盟友,所以,王子的一切行为要以赵国的利益为重,你可别干出伤害韩国、赵国关系的事情来啊!”
显然,平原君也想到了此节,所以,提前警告王子佳了。
哪知荆轲听了,却笑了:“哈哈,平原君大人请放心,莫说你们的王子佳目前尚无此打算,就是他想请我们杀掉韩行烈,我们也是不会接这桩买卖的!因为,我们护剑盟是韩将军允许下成立的,所以,我们的一切行为都要以韩家的利益为主的,所以,任何人想伤害到韩王子,都是不可能的,哈哈!”
荆轲说完,已爽快地笑了,一下就否决了王子佳蠢蠢欲动的杀心!
的确,这不是护剑盟可以做的事情,护剑盟如果敢与韩国为敌,只怕韩将军、太平公主就要一声令下,摧毁护剑盟了,这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自从昨晚在燕国王宫看见了小寒的实力,又得他提升了功力,荆轲的心中对他们已充满了感激,哪儿还敢违背她们的意思?
王子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心情,假装愉快地陪他们吃了早餐!
随后,平原君就赶紧起身告辞了,想带着王子佳、赵玄离开了!
哪知王子佳却主动留下了,笑了:“叔祖,我想跟荆轲先生探讨一下剑法,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啊!”平原君先是一呆,随后笑了:“既如此,王子随便,我们最多明天就要离开燕国回赵国了,王子请自重!”
这小子是未来的赵王,说起来他是君,自己只不过是臣!什么叔祖啊,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这小子的架子比他老子还大得多!
平原君叹了口气,立刻就和赵玄告辞了,连看都不看王子佳了!
这小子一定想做什么别的坏事了,不知道会不会给赵国惹**烦?
平原君感觉似乎一下空气特别压抑了,一种看不见的压力已向他涌来!事实上,自从王子佳不停地给赵国惹麻烦,他就知道赵国已经很危险了:赵国,说不定快完蛋了!
这是他心头越来越沉重的预感,可,他已根本无能为力!
总不至于,他亲口向赵王陈述,废了王子佳,让玄儿当王储?那不是无私见有私了吗?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自己?各国又将如何看待赵国?自己又将如何看待自己?
想到这里,他就几乎喘不过气了,连身形都晃了几下!
赵玄赶紧将他的身子扶住了,冷笑道:“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觉得赵国不行了?或者说,赵国快完蛋了?嘿嘿,这是王子佳的事情,也是他的选择,咱们无能为力!”
他倒想得开,反正是赵王父子的事儿,于自己何干?何必为了两个无能的赵王,而使自己不开心呢?
平原君见了他的神情,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叹了口气,才苦笑了:“你小子是不是不想管赵国的事儿了?还是,你那师父师母不想让你管赵国的事儿了?唉,都说赵王不行,果然不行,哪知道,这王子佳更差!仔细一看,他哪儿比得了秦国的王子嬴政啊?莫非,咱们赵国真的要完蛋了?”
这正是他心头最不爽快的事情!以前想过,不敢说,这回,在燕地,他没顾忌了,所以,边走边对赵玄说了,语音低沉,仅赵玄听得见而已!
赵玄冷笑了几声,才叹息说:“父亲大人何必明知故问?王子佳别说比不了秦国的王子嬴政,只怕,连韩王子的一半也比不了了!剑术上已经不行了,做人嘛,几乎相差万里,哈哈!”他越来越看不起王子佳了。
王子佳看着离去的平原君父子,嘴角露出来冷笑,似乎他的敌人,已变成了刚刚离去的二人,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他的心情如何逃得过荆轲的眼睛,他本来就是杀手的祖宗,这种事情,他只须稍用心力,就完全看穿了:难道,这王子佳想要对付的,意是平原君父子?
这才不可思议了!
这小子在想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平原君是赵国的支柱吗?如果没有平原君,这赵国能坚持多久?
只怕,最多一年!
荆轲虽然是杀手,可他的家族从来都是兵、武双修的,这观察天下的形势,本来就是荆家的特长,所以,天下诸侯国的事情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了!
因此,昨天决定放弃刺杀嬴政,也是基于他对天下大事的了解,当然,最重要的是老祖宗已经出面了,他们根本没有抗衡的能力!
“我想加入护剑盟,不知道荆轲先生以为如何?”王子佳终于说话了。
一出口就石破天惊!
他的脑袋不觉嗡嗡直响:怎么回事儿?赵国的王子要加入护剑盟?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参入护剑盟意味着什么?哈哈,就算他想放过此机会,宗天行也必视其为至宝!
想了想,他才笑了:“我们当然欢迎了!王子殿下,请你三思!嘿嘿,要加入我们护剑盟很容易,但想退出,就万万不能了,只有死路一条!哈哈,王子殿下请三思!”
“哼哼,这个不劳先生提醒!但,我有条件,就是护剑盟要帮我完成两件事情,一是除掉平原君父子,二是保我登上赵国的王位!从此,赵国将成为护剑盟最好的盟友,咱们互利互惠,共同进退,荆先生以为如何?”王子佳下决心了。
脸上自然是一片义无反顾之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