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King先生
云想想上了车,宋倩就给了她一个手机,手机里传输的是医院监控的画面。
云想想能够清晰地看到整个过程,看到周喜福的人,是怎么通过重重关卡把“她”给弄出医院。
看完之后,云想想就把手机交给宋倩:“要保证她的安全。”
医院里的自然不是云想想,是找了个和云想想脸型身材很像的人,通过化妆技术变成了云想想,这些人也没有真的接触过她,只要看着和照片上差不多,肯定就不会怀疑。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宋倩点头,“她自己本身身手不错,还有人跟着他们的车。”
云想想相信宋倩,就开始闭目养神,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呢。
“你可以明天再和他算账。”宋倩揽着云想想,何必急于一时。
“只有这会儿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于他的震慑才是最大。”云想想闭着眼睛,“他才会相信,他一直在我的套子里。”
顿了顿,云想想又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严刑逼供那一套,也不想和他再浪费时间。”
宋倩就不再说话。
另外一边,绑走假云想想的人,一路开到了郊外,医院是云想想给他们提供,距离郊外并不远,云想想人还没到,他们就先到了荒山野岭。
为首的人给周喜福打电话:“福哥,一起顺利,人带出来了,你要怎么处置?”
“我只相信死人才安分。”周喜福的声音十分冰冷。
“福哥,好歹也是个大名人,我担心闹大。”对方却很犹豫。
周喜福的根儿转到国外去了,可他们还是活在国内,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顺利进入了医院,想来周喜福砸钱疏通了路,那就意味着还有知情人,他们总不能回去把知情人也灭口?
否则哪有不露马脚的时候?说实话,要不是欠着周喜福大恩,下手对象是类似于云想想这样的著名艺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接手。
“你不想沾血也行,只要你能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大众眼前,并且她的亲人也寻不到她的踪迹,随你处置。”周喜福想了想退了一步。
对方也觉得棘手:“办法也不是没有,几瓶药灌下去,我也能保证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只不过要脱手出去不容易,福哥你路子广,我们听你的。”
他可不是傻子,这件事从头到尾周喜福没有掺合的痕迹,要真出了纰漏,担惊受怕的不就只剩下一个人,就算是还人情,这也是周喜福的事情,没有道理周喜福自己独善其身。
对方的心思,周喜福怎么可能看不透,他冷笑一声:“行,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联络船,你这几天看好人,最好像你说的那样,把她灌得自己也不认识,否则……”
“我办事,福哥要是不放心,又怎么会找我呢?”对方嬉皮笑脸。
周喜福直接挂断了电话,又联络了一个人,和对方商议妥当,就重新回了电话:“五天后,在旧货市场交人……”
“周老板,要交什么人呢?”
他的话音还未落,一道清越动人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周喜福身体一僵,他还在客厅,门口距离客厅有一条玄关,玄关有墙壁,墙壁连着极高的鱼缸,鱼缸里养着自由自在摆尾的鱼儿。
他看到了一顶紫色的贝雷帽从墙壁走出来,顺着鱼缸的顶部缓缓向前。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一点紫色,完全忽略后面的人。
鱼缸的尽头,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个漂亮极了的女人,她穿了长款的绣花紫色细绒斗篷大衣,纤细的小腿包裹在长过膝盖的黑色平底靴中,衣服上滚着毛茸茸的兔毛领边,将她俏丽的精致桃心脸围着。
她的长发披在身后,头上戴了紫色的贝雷帽,未施粉黛,却看起来美如画中人。
这么独一无二的脸,除了云想想还能是谁!
宋倩把两个人推进来,扔在了地上,这是周喜福的保镖,此刻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倒在地上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想想唇角带着笑,将手套扯下来,递给了宋倩,就解开了大衣,宋倩上去接过。
另外另个人已经提了一把十分厚重的靠背椅过来,放在云想想身后。
云想想从容地落座,棕色的眼瞳幽幽地凝视着满脸防备的周喜福:“你的别墅里还有四个人,包括对面也有四个人,深更半夜不让人休息有点不人道,我就替你做主,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周老板不介意吧。”
云想想的话就像外面的寒风,从周喜福的脚底灌入了他的身体,令他浑身发冷。
“倩倩,我有点僵手。”云想想没有理周喜福,而是对宋倩说了一句。
宋倩把这里当做他们的地盘,熟门熟路的开了柜子,拿出了一个热水袋,插上了电。
她这举动更是令周喜福震惊不已,周喜福不喜欢翻箱倒柜,这里是临时租住,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他住了这么久,都不记得哪个地方放着什么。
“哦,忘了告诉周老板一声,这里还有旁边,都是我的产业。”云想想完全不怕打击到周喜福,好整以暇地欣赏周喜福突然放大的瞳孔,“所以,我才能这样轻轻松松进来。”
“福哥,喂,喂?你怎么了?”这个时候,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电话声传来略微着急的催促声。
周喜福看了看手里的手机,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云想想。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他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哪怕是他刚刚混出头的年轻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宛如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过。
“你……”
周喜福正要对电话里说句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砰砰砰的搏击声,大约二三分钟就停止。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干练的女人声音:“周老板,劳烦您转告我家少夫人,幸不辱命。”
周喜福的眉头止不住地狂跳起来,他再一次投向云想想的目光,骇然形成了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