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King先生
其实凌世帆的妈妈不喜欢自己,第一次去见的时候,魏姗姗就感觉出来了。
但是凌世帆却是对她好,又让她觉得可靠,她想着婆媳不和是古往今来不可避免的话题。
就一直忍着,一句凌世帆妈妈不好都没有当着他面说过。
有时候说两句刺耳的话,她也当做是长辈的训斥,恭敬地笑着听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被这样辱骂,甚至把她爸妈都羞辱进去!
“我听完之后,就打了电话给凌世帆,说我们分手了……”魏姗姗露出一抹凄惨的笑。
其实她还是有一点奢望,奢望凌世帆能够赶过来,但她等到现在那个人都没有出现。
这样也好,她可以彻底死心了,再也没有一点期盼。
“都会过去的,姗姗。”云想想低声安慰她,“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害怕。”
“想想,我有点累,我想睡会儿。”魏姗姗的声音满满地疲倦。
她一个人想了很多,承受了很多,哭了好久,早就筋疲力尽,只不过害怕无助将她包裹,她想睡过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会儿靠在云想想的肩膀上,感觉到了安全。
紧绷的情绪得到放松,魏姗姗几乎是一秒入睡,云想想维持着这个姿势,静等了三分钟,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被窝里,轻手轻脚地给魏姗姗盖上被子。
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云想想打开门,宋冕递了两个小茶包:“挤干了,敷在她眼睛上。”
泡在热水里的茶包,冒着腾腾热气,彷如顺着风灌入了云想想心坎里:“谢谢,阿冕。”
云想想拿着茶包,拎出来挤干净,挤了又挤确定没有水分,还是温热的,就敷在了魏姗姗的眼睛上。
隔一会儿又给她换一次,直到水凉了之后,看着魏姗姗效果非常明显消肿的眼睛,云想想才松了口气,出了门。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引起?”云想想问的是魏姗姗的经纪人。
事情都发生这么大半天,如果对方还没有查清缘由,那真的是太无能!
辉煌娱乐是新公司,但随着方南渊和魏姗姗能够顶立门户,新一茬的艺人也培养出了几个,当然不会这么没用,魏姗姗经纪人却眉头不展:“这件事情……我觉得有点蹊跷。”
照片肯定是从魏姗姗的初恋也是前男友江兴禹那里流出来。
照片的事情魏姗姗也的确不知道,当时两个人都互相喜欢,江兴禹趁着魏姗姗不知情留了几张照片,并没有任何恶意,不然也不会现在流出来。
江兴禹和魏姗姗分手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聚少离多,彼此又太年轻太不懂体谅对方,江兴禹疲惫之际对恋情有心无力,这才选择分手。
但他对魏姗姗是旧情难忘,但他现在还是十八线,魏姗姗已经一跃成为一线。
他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再在一起,照片就是留着睹物思人。
江兴禹当然没有人对付他,只不过有人看到了他手机里的照片,魏姗姗现在占着的资源很丰厚,自然有人想要对付魏姗姗。
江兴禹被人设了局,等他醉酒醒过来新闻都发出来。
“动作很快。”云想想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从江兴禹那里拿到照片,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就发出来。
要知道娱乐圈和媒体方是错综复杂,一个报社不是一个人,新闻不说审核,哪个大公司在各大报社没有一点人脉?
辉煌娱乐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已经很不合常理,且对方毫不留余地的发难,是完全不惧得罪辉煌娱乐,这是要结仇。
这个对付魏姗姗的人,给了发布新闻的报社多少好处,才能够让他考都不考虑,直接对魏姗姗下手?
要知道魏姗姗是辉煌娱乐的台柱子,不说之前的人气,现在《飞上枝头》在热映,魏姗姗不是主角,却也不能忽视,拿这样的照片来勒索,辉煌娱乐可不会舍不得出钱摆平。
“没查到。”魏姗姗经纪人脸色不好,“媒体那边三缄其口,江兴禹供出来的人就是个缺钱的小瘪三,他言之凿凿转手就把照片卖给了报道的报社。”
“不可能。”云想想又不是傻子,媒体方拿到这样的新闻,最好的是闷声发大财。
他这样做,的确踩着魏姗姗一举成名,可从此也是各大艺人公司的最防备的对象。
“肯定是有人对付我们公司。”魏姗姗的经纪人一口咬定。
这件事情绝对是冲着公司来,魏姗姗最近可没有碍着任何人的资源。
“这件事对你有影响吗?”一直沉默的宋冕问云想想。
云想想轻轻摇头:“要是电影没有上映之前,影响会很大。”
魏姗姗到底是重要角色之一,哪怕她只是友情客串,真要闹出这样的新闻,除非将她的戏份全部删掉,否则电影很难如期上映。
不过现在不同,魏姗姗这样的照片传出来,再加上报道的人故意抹黑,影响肯定是恶劣。
可事情怎么样,魏姗姗都是受害者,谁还没有个前男友,几个正正经经交往过男人的女人还是……
而且照片很明显看得出来,魏姗姗不是自愿和放浪扯不上边。
另外就是《飞上枝头》现在风头正盛,每日吸金量惊人,如果魏姗姗是云想想这个角色,那可能没有回旋的余地,现下为它奔走的人将会很多。
别说制片方,影院不允许,就说云想想那些粉丝,对电影高度评价的观众也不允许。
在方南渊等人看来,以为宋冕是关心女朋友。
云想想却听得出,宋冕是婉转的问,是不是冲着她来。
如果冲着她来,应该电影开播前,热映后眼红,也得从她手上入手才有效果。
不仅仅云想想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是冲着她来,辉煌娱乐包括魏姗姗本人都不这么认为。
只因他们都不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个脑回路清奇的人。
“魏姗姗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楚臣站在桌前,插着花修剪枝叶的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