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复制开始称霸天下
三位七重天高手,都惊恐地看着彼此。他们从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闻所未闻,更见所未见。
能让他们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力量,那该要强大到什么地步?
只见那空气中的裂缝在逐渐蔓延,越来越大,像是无限扩张的蜘蛛网,像是水中无边无际的涟漪,像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茫茫雪原。从低处,蔓延向天空,一点一点,爬上云端。
最后在云端聚集在一起,仿佛是到达了终点一般,找到了集合的点。空气中的裂缝都愈合了。
“砰!”一声惊响,响到像是开天辟地一般的动静!
停滞在半空中的皇家老祖、东方无极以及张公公三人,瞬间获得了自由,同时也失去了重心,强大的吸引力瞬间消失了,他们从高处坠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过他们顾不得那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丁点的疼痛,他们慌张地看着奇怪而又变异的天空。
天空上方不见云彩了,它们好像是为了躲避裂缝的吸引力,纷纷飘到了看不见的远方。
天空之上,裂出了一个硕大的窟窿!窟窿之中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人能看得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是窟窿中传出来一阵又一阵强大的波动。
那波动就像是人体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那心跳仿佛是连接天地的,一声一声,起伏而又稳定,昭示着天与地的太平。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只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窟窿,笼罩着人心。
窟窿还在不断扩大,一点一点地扒着天空的帷幕,向着远方蔓延。黑暗随着而来,不知是阳光渐渐被掩盖,还是太阳已经被吞噬。
……
不仅仅是他们三个罪魁祸首。
就连远在天边的寻常老百姓,都见到了这样的奇异画面!
正在玩跳皮筋的小女孩跑回家中,问正在酣睡中的父亲,“爹爹,天上怎么出现了一个大洞啊?”
“天都裂开了!灾难要降临了啊!”田地里的庄稼汉纷纷跪倒,祈求着上天饶过他们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
“天不会掉下来吧?”陈一何问燕山海道,这等画面,他一开始以为是“天狗食日”,毕竟日食他也见过,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随之见到那窟窿越来越大之后,还有感受到那一阵接一阵强有力的波动,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日食那么简单的事情。
燕山海不停地摇头,他连自己常捋的胡子都不捋了,这等匪夷所思的画面,他也不曾见过,“难道是我们今日所为,惊扰了天神吗?”
见多识广的商蓉师太,皱着眉,看着天,喃喃自语道,“天露裂缝,恐有大灾!”
不论是江湖大联盟的弟兄,还是锦衣卫的将士,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大概凝滞了约两三个弹指的时间,战斗又重新拉开了序幕。
“杀啊啊啊!!!”
“管他那么多!天塌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陈一何忽然听到了自己体内的声音,“吾身,焉能被汝藏魂?”
“吾身,焉能被汝藏魂?”
“吾身,焉能被汝藏魂?”
陈一何万万没想到自己体内的那一股神秘力量会被因为天上的窟窿起了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试图将自己的想法传给体内的“另一个自己”,但那种想法却像是雨水入海,滴落后便再也找不到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东方无极与张化雨二人弄的鬼?”陈一何又问燕山海道。
“我真的不清楚。”燕山海摇摇头,对于此事,他无能为力。
在强大的天意面前,他们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
“管他那么多,杀就完事了!”西漠剑魔大叫道,他今日化身为魔,一个人,杀了数百上千的锦衣卫!嗜血剑剑身上的红光,闪闪发亮。
亮到刺眼。
……
“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家老祖问道,他在大周朝的地下藏经阁生活了上百年,甚至更久,可谓是了解了世间的未解之谜,可唯独这天上的窟窿,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这三个人,算是失去了杀心,因为那天上的未知窟窿。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笑!”东方无极仰天大笑道!他身为东方巨魔,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最不怕死!
天烂了一个窟窿又何妨?
“看来我们斗来斗去,都出了这么个玩意!”张公公也笑道。
三个人都笑了。虽然笑,笑得还很灿烂,但依旧没有除掉他们心中对彼此的杀气。
……
“那又是什么啊!”周文皇指着天上的窟窿,近乎悲哀地问道。
周文皇跌跌撞撞地来到萧妃的寝宫外,头上的黄金发髻半歪着,夹带着头发,让头发散乱地披下,因为紧张,脸上的油渍厚重得可怕。哪里还有一点帝王的模样?原来皇帝在危难面前,也是普通人。
侍卫长也没有见过此等天象,他跟了周文皇这么多年,一向只信周文皇一人的话。可是当他看到天上的窟窿时,直接是跪下了,对着天空祈祷,“不要如此啊!不要如此!天神息怒,天神息怒!”
“你在跪什么?朕在这里,你跪其他?”周文皇大怒道!说罢,他便拔出自己挂在腰间的佩剑,对侍卫长怒吼道,“你还不驾马!”
侍卫长这才讪讪地站了起来,乖乖上了马,他是周文皇的心腹,是周文皇唯一的依靠!
“陛下!陛下!你带臣妾走啊!”萧妃来不及穿衣服,裹着一层白纱就从她那金碧辉煌的寝宫中带爬带跑的出来了。
周文皇看了看马车,并不是他平日里的八抬大轿,那马车小得可怜,侍卫长说道,“皇上,我们必须要装成平人,若是大摇大摆地出去,定会被反叛者在半路上截下,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辆马车,是平时进出皇宫的粪车,里面只能呆得下一个人。除非萧妃愿意藏在粪桶中。
萧妃顾不得那么多!她匆忙地爬上了马车,奋力地爬进了粪车。现在不是她顾及身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