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巨星是我初恋
姜若烟愤愤的挂了电话,紧紧的握在手中。
裴沧笙知道他不用说什么安慰她的话,他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
欧阳雪儿加大马力,一路飙车到温言桥家楼下,欧阳雪儿气势逼人的进了电梯。
欧阳雪儿狂按门铃,温言桥刚开门,欧阳雪儿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温言桥完全被这重重的一耳光扇懵了。
温言桥暴怒,一把拉过欧阳雪儿,将她甩向墙上,按住她抖动的肩膀:“你疯了!你有病吧!”
欧阳雪儿愤怒到极致,眼里全是泪:“温言桥!我只是答应帮你诱惑李年,没让你将照片与视频泄露出去!”
温言桥一张脸凶狠至极,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完全不是平时温柔,稳重的模样:“那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如此了,你要如何挽回呢?”
欧阳雪儿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眼圈红的刺眼:“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这个畜生!”
温言桥裂开嘴笑起来,空气中仿佛结冰,让人觉得寒冷“你杀我?你一个靠男人上位的女人,还想杀我?”
温言桥毫不手软的揪住她秀丽的长发:“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一朵娇艳的花被人踩进泥土里,还能再高贵吗?你还妄想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温言桥!你不得好死!”
温言桥用食指按住她的嘴唇:“别再说这种无聊至极的话了,我听了无数遍。”
温言桥扯住欧阳雪儿的头发,使劲往地面拽,欧阳雪儿因为重心不稳,直直的栽向地面。
她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欧阳雪儿咆哮的哭喊起来,整个身子大幅度的抽动着,对于温言桥动作,她有所畏惧:“你毁了我的人生!你毁了我的所有!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不会让你好过!你要死!你必须死!”
“欧阳雪儿,是你今天自己来找死,你可别怨我!”
欧阳雪儿半痴呆半癫狂的笑起来:“我怎么就没有看透你的真面目呢!我真傻!居然这么容易相信你,相信你这个混蛋!”
温言桥双脚踩着欧阳雪儿的裤子:“要怪还是怪你自己贪心,你要是没有欲望怎么可能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呢!”
“呵……真是为自己开脱的好借口啊。”
温言桥笑起来:“欧阳雪儿!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欧阳雪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呵……今天我才知道,温氏集团的总裁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变态!要是姜若烟知道你是这种人,她应该很惊讶吧!哈哈哈哈!这么多年,隐藏的很辛苦吧,累不累啊!哈哈哈哈……”
温言桥一脚踢向欧阳雪儿的肚子,欧阳雪儿倒在茶几上,烟灰缸被身体推倒到地,烟灰在空中飞舞。
欧阳雪儿撑起疼痛的身体,捡起地上的烟灰缸,在温言桥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向温言桥的脑袋砸去,温言桥的额头被砸出一块淤青,烟灰缸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温言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龇了龇嘴,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不再是暴怒的表情,而是渗人的微笑,阴冷至极:“你不知死活,非要触及我的底线。”
欧阳雪儿感到无比的恐惧,后背发凉,她向后退着,抓起茶几上倒落的花瓶,她举在胸前,进行防护!
“害怕吗?”温言桥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整个屋子的气氛变得紧张,剑跋扈张,“你看你现在害怕的样子,为什么要选择来呢?”
欧阳雪儿颤抖的声音带着嘶哑,她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恐惧,“温言桥!我不怕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温言桥的语气慢悠悠的:“可惜啊……你要是好好配合我,我将你,送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国度,保你一生荣华富贵,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对着干呢!”
一张好看精致的脸蛋,写满了恐惧与绝望,泪水滚滚而落:“你这个满嘴谎言的畜生!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你会遭到报应!”
欧阳雪儿将花瓶砸向温言桥,这一次温言桥轻松的躲过,花瓶应地而碎,温言桥一张可怕的脸越靠越近,欧阳雪儿几乎都快要站不稳了。
温言桥从工装裤兜里掏出一把小的水果刀,他划出刀片,举在半空中,在欧阳雪儿的眼前晃了晃!
温言桥笑着看着他举在半空中水果刀:“这把刀很久没用了。不知道还锋利不锋利,好在你可以拿来做实验。”
欧阳雪儿害怕的后退:“你要干什么?”
“我对女人一向比较珍惜,但如果她不听我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了!”
欧阳雪儿被他恐怖的行为吓到全身失控,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吗?
“只要你现在向我求饶,我保证放了你,并且保你衣食无忧。”
欧阳雪儿颤抖着唇:“真的?”
“只要你乖乖的听我话,帮我完成计划,我一定送你出国,不再为难你。”
欧阳雪儿还是怕死的,尽管她现在臭名远扬,身败名裂,但她不想死,也不想就这么死去,死亡的恐惧令人崩溃,令人害怕,甚至令人没有一点尊严。
欧阳雪儿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想颤抖,可是偏偏就是如此的狼狈:“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欧阳雪儿有些害怕,但看着温言桥坚定的眼神,她选择走过去。
温言桥替欧阳雪儿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趁欧阳雪儿毫无防备之时,一刀刺中了欧阳雪儿肚子,欧阳雪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温言桥那张目的达到而得意的笑容。
“你不得……好死……”
温言桥抽出刀,笑着对欧阳雪儿说:“你真是蠢,被我骗我一次,还要相信,只能说,你自作孽不可活,你的隐私都被公布了,你还有什么可威胁你的,傻子。”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阳雪儿捂住自己出血的肚子,“因果轮回……你会遭报应的。”说完,欧阳雪儿就倒地了,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流向雪白的地板,像极了一朵朵地狱之花。
“这可怎么办呢?又得收拾你的残局了,总是给我舔麻烦,真是令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