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路上有妖魔
就小白龙的这一句自我介绍,用了足足半个时辰。
疲倦且惊愕的唐玄奘呆呆的看了小白龙一会儿,然后收了收心思,劝自己要保持镇定,接着他嘴角掠起一丝笑意,说道:
“哈哈哈,几位施主真是新时代的佼佼者,足见几位是练武的奇才啊。”
孙悟空听后有点飘飘然了,说道:
“大师你别说实话,我们几个压力很大的。”
随后,孙悟空几人发出不是狂妄胜似狂妄的笑声。
待孙悟空冷静下来,一想:
“咦,不对啊大师,我们怎么成了练武奇才了,剧情是这样吗,我们不是应该光挨揍吗?”
唐玄奘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呀,你们还不知道呢,也太落伍了吧。”
孙悟空无奈道:“好吧好吧,随便了,练武就练武。”
猪八戒暗自想道:“我看呐,写我们的人不把俺们几个累死是不会拉倒的。”
沙悟净说道:
“练武挺好的,以后不至于光挨揍啊,嘻嘻嘻,一不小心要成练武之人了。”
小白龙傻笑道:“好——诶。”
孙悟空问道:“大师,这么说您以后就是我们的师父了。”
唐玄奘又喝了一口茶,回道:“聪明,一点就透,果然是练武的好苗子。”
孙悟空无奈道:“来,哥几个,拜师父。”
孙悟空几人齐声道:“师父好,请受徒儿一拜。”
唐玄奘很是满足道:“好,好,好哇,收下了,以后跟为师好好习武,待到练成之时再交托你们任务。”
孙悟空口呈O型,诧异道:“还有任务,我勒个去,没天理呀。”
猪八戒劝道:“老大,认命吧,那个写咱们的人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就让他瞎折腾吧。”
沙悟净说道:“是啊老大,这总比咱们东奔西跑要强的多,而且还有饭吃,呵呵呵,想起来就激动。”
小白龙慢吞吞说道:“挺——好——的。”
唐玄奘一笑道:“那以后你们就在这聚金山寺庙住下,等时机到了,我会另有安排的。”
小白龙问道:“师——父——饭——管——够——吗?”
唐玄奘笑道:“管够,想吃多少吃多少。”
小白龙高兴的蹦了起来,叫好道:“好——诶。”
唐玄奘吩咐碧源道:“碧源,带你这几个新来的师弟去宿舍。”
孙悟空惊喜问道:“唉呀师父,还有宿舍呢。”
唐玄奘一点头应道:“是啊,而且还是大唐朝豪华顶级宿舍待遇呢。”
孙悟空突然宣誓道:
“我自愿加入聚金山寺庙,不怕吃苦,好好练武,祝愿师父,找到师母。”
唐玄奘纠正道:“孙悟空啊,我是和尚,还师母呢,这点常识都没有,小学没毕业吧。”
孙悟空撒娇道:“错了,错了师父,以后扎实好小学知识。”
唐玄奘微微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去吧,让碧源带你们去宿舍。”
孙悟空又和猪八戒,沙悟净,小白龙嘀咕了一顿,齐声道:“遵命,师父,师父一会儿见。”
孙悟空客气的向碧源说道:
“请师兄带路。”
碧源很是客气的应道:
“好的,师弟们随我来。”
时间停顿了很长的时间。
“故事结束了?”孙难悟小心的问道。
孙悟空傻乎乎的点点头回道:“是的,孙难悟哥哥,已经结束了一刻了呢!”
孙难悟噢了一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似体力有些不支的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一下将窗户推开,长舒了一口气叹道:
“或许故事就是孙悟空你讲的这个样子,无所谓开始或者结尾,关键的就是思想和语言的过程,最初的开始和最后的结尾好像都不是别人喜欢的。”
孙悟空歪躺在床上,懵懂的听着孙难悟的话,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但又大概不明白。
孙难悟又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孙悟空,既然我们现在是在充斥时间,那我就趁着这些时间,也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也不算很短,你必须要有耐心的听完,而且这个故事你可能是熟悉的。”
孙悟空叫好的应道:好,好,好,还请孙难悟哥哥快快讲来。”
孙悟空说着,然后选择了一个不错的听故事的姿势,竖着耳朵等着孙难悟开口。
于是孙难悟便就很快的开口说起了他的故事,但他的故事好像很长,不太适合用他的嘴来说,所以写他的人还是帮他用第三人称来说要好一些。
孙难悟要讲的这个故事的最开始应该是个解说,然后是一段有思想的解说。
云翻滚着,好似在洗涤蓝天,杂陈在思想里的是另外一个不一样的弊端,变幻着,交替着,冥想着,好像在领悟下一个峰峦。
敲击思想的古钟响在时间的那一片辽远,旋转流年的古曲呼啸着曾有过的潦草狂羁的暴风雨,难道这是回味没有过的思念?
纯色的记忆,纯真的年代,悠远虽没有,但是也会渲染现存的四季,晕开了旋涡里的涟漪是流星的夙愿?
还是大海的情操?
不想在时间的深潭中余留魅影,不愿在星河静谧里增加神秘,古老的岁月在功劳簿上记了深深一笔。
岁月的泪是因为当初的告诫?
岁月的泪是由于曾经生活给的污蔑?
岁月的泪淌在岁月里沧桑的脸颊上,没有面容失色,没有惨淡无奇,贯穿在长河中是上天赐予给那个人的最好的礼物。
烧掉岁月里的荆棘,碾碎岁月里的石粒,填平岁月里的鸿沟,到现在能够擦拭岁月流的泪。
理清琐碎的点点滴滴,搅拌自以为的所向披靡,赤诚的心捍卫所谓的家园。
可能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也可能很疑惑,到最后都会成为一个又一个辛酸苦辣,无色无味的“极品菜肴”。
成长在岁月的泪里浸泡着沧桑,好像是在追求某一个未知事物后一败涂地的伤感滋味。或许那个人就是一个滑稽的丑角,在戏台上卖力的抖着包袱,就算演技如何的出众换来
的不过就是充斥着驳论的掌声,稀稀拉拉的。
岁月的泪滴在心里,咸咸的滋味藏在心里,哪怕它是想发酵。
某段记忆在思想的重击下,越发深刻,不由得叫身上不计其数的汗毛猛张,血液在血
管道中无规律的骤然运动。
就像是别人所说的那样,“一段难以忘怀,足叫一条铮铮铁骨的汉子变成骨瘦如柴的傻子。”
很显然,孙难悟说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一个傻子。
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一定过去了很久。
每遇伤痛,就会用曾经的美好疗伤。
每享美好,便以曾经的伤痛提醒。
那个人愈来愈觉得他自己在回忆里是如此悦目娱心,叫自己使得片刻的怡然自乐。
于是,心意反复之下,那个人定然会将那段回忆化为笔墨,挥洒在纸张之上,当然前提是那个人是一定要会写字,可以写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