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逆天:废柴大小姐
第两千二百零六章不速之客
宫离澈离开的第四十一天,六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原本老虫王织出的禁制,突然的破了一个洞。
这个洞等到云锦绣知道的时候,已是三天后,还是雾雨自言自语的时候提起来的。
云锦绣微皱了下眉头:“禁制乃是老虫王亲手织就,怎么会坏掉?”
雾雨道:“好端端的,突然就坏掉了。”
云锦绣道:“老虫王已经回了混沌深处,看来只能我去做个防御阵修补了。”
她站起身,准备亲自去那防御阵深处去看看。
雾雨也跟着起身道:“姐姐,我让曾祖去卜了下馨儿的星运,虽然始终微弱,但并未消失,姐姐不必太过担忧。”
馨儿的事,实在是太突然了,虽然大家都忧心无比,可现在除了等待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云锦绣道:“有宫离澈在,馨儿一定会没事的。”
大狐狸宠爱女儿是宠到骨子里的,馨儿出了这样的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也会将馨儿救回来,哪怕他过往的记忆都涌了回来,可只要记忆还在,那份疼爱,想来就不会消散。
行到禁制漏洞前时,几个阁老正守在那里,君凡也在。
看到云锦绣出现,君凡立时走了过来,上前道:“锦绣,你来的正好,这禁制漏洞看来必须得好好的修补一下了。”
云锦绣道:“懿儿的禁天虫可试过了?”
君凡道:“这禁制乃是老虫王所织,只是禁天虫的话,还达不到这般坚固的效果。”
云锦绣目光落在那坑洞上看了一眼,而后微皱了下眉。
那坑洞十分的奇怪,切口也十分的平滑,并不像是突然塌陷或者损毁造成的,反而更像是被某种刀剑给切割开来的一般。
云锦绣身形一动,便落在那禁制之前,抬手自那平滑的禁制前拂过。
不止肉眼看上去平滑万分,便是连指尖触上去,也是平滑无比。
云锦绣微一思量,淡声道:“这并非是偶然,而是人为,看来,我们六界闯进来了不得的人物了。”
如此坚固的禁制,被像是切豆腐似的,给齐齐整整的切了开来,若是人为,此人的实力,必然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
君凡神色也严肃起来:“锦绣,此事你看当如何?”
云锦绣思量片刻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对方既然能轻易的切开我们的禁制,那么无论我们使用怎样的防御阵,怕都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那便这样放着,不管了吗?”君凡声音越发凝肃。
六界自古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了,眼下也实在不宜再折腾了。
云锦绣道:“这些时日,劳烦君叔叔安排下去,让各界做个防备,若对方当真要动手,我们想躲也躲不过去,若对方不想动手,各界也会平安无事,更不必大动干戈了。”
君凡似乎有些不太赞同云锦绣的说法,可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对,便道:“也好,我这便通知下去。”
*
十日后,一队不速之客,突然的出现在六界。
云锦绣正在天殿帮宫懿处理事务,一个神仆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道:“神后,来了一群十分厉害的人物,点名要来见你!”
宫懿微微凝眉:“何人如此放肆?”
神仆道:“那些人说,不止神后,还要主神一并前往!”
云锦绣丢了朱笔,理了理衣物便抬步向外行去。
天宫之外,神兵神将乃至侍女神仆皆是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倒不是因为他们想要跪着,而是来人的威压太过强大,迫使着他们必须跪下去。
台阶下,几个神兵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
云锦绣眼底寒意翻涌,面上却没有什么情绪的抬起眼睫,向来人看去。
来者数十众,各个气息庞大,为首的是个女子,一袭深绿色绸衣,颇显华贵,在她身后,还有几位老者,气息深沉似海,脸色十分冷漠。
这里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整个天宫,众阁老皆是跑了过来。
女子上前一步,十分不屑的扫了众人一眼方傲然的开口道:“哪个是云锦绣?”
她目光本是在云锦绣落了片刻,想来也能对云锦绣的身份猜出个几分,可却还是佯装丝毫不知情的上前一步,十分傲慢的开了口。
天宫众人皆面色不太好看,但面对着这强大的威压,也不敢轻举妄动。
云锦绣冷眼看着那女子,她也未将她回答,只是目光没有丝毫畏惧的将这一众人打量着。
这些人的实力,实在是可怕,随随便便一个,似乎都能与她过上几招。
那元镜外的力量,居然离谱到了这种地步吗?
那女子见无人将她搭理,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一抬手,一个侍女便直接被抓了过去,她怒声喝问:“还不说,哪个是云锦绣!”
丫鬟脸色都变成了苍白色,她偷偷的看了云锦绣一眼,而后又飞快的将视线给移开了,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那女子自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直接抬手就向那侍女的天灵盖给招呼了过去。
眼看着她的五指便要刺穿那侍女的天灵盖,一道尖锐的劲风突然刺了过来。
那女子一声惨叫,却见手腕居然直接的被穿了根细细的血洞来。
血洞鲜血如涌,那女人痛声一叫,侍女便直接被扯了过去。
云锦绣步子向前一迈,淡淡道:“我便是云锦绣,你是哪个?”
对方来者不善,自己也没必要忍着,这些人若真想对六界如何,对她如何,就算是自己委曲求全,也不会得到好结果。
女人捂着手臂,目光露着锋芒:“你出的手?”
云锦绣冷淡道:“你们擅闯我六界,不将你们全部废掉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女人冷笑:“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云锦绣道:“在我眼里,无论你们是谁,都是个胆大妄为的闯入者!该杀!”
她这般说着,体内的威压也溢出了一丝,虽只是一丝,却也分毫不让的直接将对方的威压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