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秦当暴君
“与楚结盟?
姑娘,你可知道,楚国曾让我大秦相国受辱,寡人与楚国,便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仪一听,瞬间热泪盈眶,仿佛女人读了情爱小说一般,哭哭唧唧。
“君上,一人之荣辱与国家之兴衰相比,哪个更重要?”
白雪皱眉问道。
这是个粗浅的道理!国家国家,没有国哪里来的家,也便没有了百姓的安居立身之所。
当然是国家兴衰更重要。
张仪本是魏国人,本来有事王之心,奈何魏王不用,他辗转诸国,最后落脚秦国。
嬴驷用人不疑,委以重任,让他心中大为宽慰。
自己若不是在楚国受了那么多苦头,估计也不会来到秦国,这一切都是偶然,听起来却像是老天爷安排好的。
张仪忽然跪在地上,释然道:“君上,臣愿意做使者出使楚国,力促两国交好!”
他可不是怕了楚国,更不是屈服,只是舍小家为大家,暂时忍耐而已。
嬴驷狠狠蹬了张仪一脚。
“没出息的狗东西,给寡人站起来;寡人若连一个人的荣辱都保证不了,又如何能让国家兴盛?”
这是嬴驷的个人看法。
虽然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白雪心中却热血沸腾。
张仪已经彻底被感动,浑身瘫软在地,君上大恩,万死无以为报。
嬴驷想了想,又道:“寡人想攻打魏国,便必须与楚国结盟,但在这之前,寡人要先为我相国讨回公道。”
“君上,这岂不自相矛盾?
为相国讨回公道势必会惹恼楚国,若楚国魏国一同来攻,该当如何?”
嬴驷十分自信:“寡人料定,楚怀王不敢出兵,而且,寡人自有对付他的杀手锏。”
楚怀王好色,据说当时连他爹楚威王的妃子都不放过,抱着就是一顿乱啃。
想要摆平他,只需一个风骚的女人。
但目前,嬴驷尚未找到合适的人选,此事需容后再议。
“君上,臣的面子算的了什么?
为了秦国,就算是豁出去臣这条命也值得。”
张仪完全将生命置之度外。
“此事,寡人已经决定了,老张,你立刻回去准备,寡人三日后便要前往楚国。”
“三日后?”
这下子换成张仪吃惊了。
他开口道:“若君上出使楚国,是大事,需要提前通知楚国安排好接待事宜,如此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不行,再说了,君上离开咸阳,万一被楚国囚禁,回不来了,岂不是后悔终身?”
“莫要乱说,寡人怎么会回不来,再说了,谁说寡人要出使,寡人的意思是,偷偷摸摸的去楚国,打了他的脸,再偷偷摸摸的回来,除了你我二人,只需让白起再带几个身手好的护卫。”
“啊?”
张仪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给噎死。
这番说辞,只有出自嬴驷口中才不算那么突兀,换做任何一个人,都绝不会说这么脑残的话。
白雪的眼中倒是没有一点惊讶,相反眼眸中闪出一股敬佩之色,笑道:“狼入虎穴,君上好气魄!”
“这天下亡楚者,必是我秦国!张仪,下去安排吧,至于行程,你们随便定,但寡人唯一的要求,便是去一趟云梦泽。”
这,才是嬴驷真正的目的。
因为云梦泽,住着一位冠绝天下的大美人,后世的大秦宣太后,芈月!嬴驷没日没夜的对着魏纾,就算是再漂亮的姑娘,也生出了厌恶之心。
所以,他早就想去看看芈月究竟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像后世传的那般妖精。
“张仪告退!”
他弯腰退出了房间。
嬴驷斜了一眼护卫,道:“你们也去外面守着,寡人有些事要和白雪姑娘说,没有寡人的允许,无论你们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得进来,明白吗?”
“是!”
白雪:“—――”究竟是什么事,非要屏退众人,而且要关起门来讲?
她好奇的望着嬴驷。
嬴驷饥渴难耐,她被这娘们勾走了三魂七魄,早就想行使那畜生行径了。
未穿越之前,嬴驷平平无奇,可现在,他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事不能做?
看上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寡人让你去死,你也不能皱一下眉头。
既然如此,那寡人不客气了!“君上想和白雪说什么?”
白雪很认真的问道,并未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甚至心中还带着好奇。
“白雪姑娘,你过来。”
嬴驷站起身,漫不经心的到了床头一侧,微笑的挥了挥手,这一笑,十分平易近人。
“嗯。”
白雪呢喃一句,快步走近,她以为君上要和她说什么悄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
可是!就在白雪距离嬴驷零距离的时候,嬴驷的双眸之中忽然射出阴冷的寒光。
旋即,势大力沉的一把抓住白雪的头发,狠狠的向着床板摔击而去。
嘭!床上虽然铺着被子,仍然发出一股巨大的声响,白雪发丝凌乱,这才意识到嬴驷想要干什么。
“君上,不,不可以!”
她趴在床头,努力挣扎着,脸上布满泪水,声音也在沙哑的嘶吼着。
白雪没经历过情爱之事,只知道爱情是美好的,却不曾想今日遇到的唯有暴力。
更没想到,嬴驷竟然丝毫不顾国君的威仪!“给寡人脱!”
嗤啦!嬴驷狰狞的哈哈大笑,狠狠一扯,直接将白雪的上衣撕的粉碎,露出温润如玉的肌肤。
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后背上!同时,一股诱人的体香喷薄而出,迷人的香气钻入嬴驷的鼻孔中,令他更加兴奋。
“君上,住手,住手啊!”
白雪扭过头,小脸俏红,泪水如河流,奔涌不息,自己从没做过这么羞辱的事情。
“放肆!寡人临幸你,你怎敢拒绝?
寡人是大秦的君王,而你是寡人的臣民而已,寡人和你睡觉,是喜欢你,是你的荣幸,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就在嬴驷的怒斥声中,白雪身体里忽然传来一股剧痛,她强忍着没叫出来,默默失去了抵抗力。
门口,两个护着看门的护卫相视一笑,其中一个问道:“你说,君上在和那位姑娘说啥?”
另一个道:“要不你自己进去问问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