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神医
江城发了疯一般的举动,把他们吓得全都浑身打哆嗦,二十多号人,被江城一个人吓得动弹不得。
刚刚那么跳,江城额头上也出了汗,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江城心里痛快无比,大声的骂了一句:“废物就是废物,不仅医术不怎么样,胆子也这么小。”
刚刚江城被他们百般嘲讽,早就有点受不了,现在局势反转,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江城心里有数。
有人感觉有点丢人,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以后干脆不用见人了。
有人大着胆子站了出来,想要批评江城两句,但他还没来得及动,江城就看见了他的动作,反手一个凳子腿就甩了过去。
“哎呦歪!”
他捂着头蹲到了地上。
江城有些吃惊,自己这么厉害吗?
一砸一个准?
旁边有人大着胆子叫了起来:“你怎么敢打人家?”
说话的人藏在人堆里,连出来都不敢,生怕被江城给注意到也给,他来上这么一下子,对于这种人,江城很是不屑,理都不想理他。
又从旁边拿了根桌子腿过来,江城在手里掂了掂:“你们之前说我连我徒弟的病都治不好是吧?
那行,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是你们有办法了,说说看。
你们能怎么办?”
没人愿意说话了,纷纷低下了头,他们哪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只不过是放点狠话,用来嘲笑江城而已,他们的医术还不如江城,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察觉到他们的反应,江城吐了口痰:“承认你们是废物,我今天就不对你们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否则就自己看着办吧。”
江城这是一点面子也没有给他们留。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承认自己是个废物,那除非是以后都不想再继续混下去了。
江城在平时是不会这么跟人闹矛盾的,至少不会这么逼迫人家,但是今天由于江织田生了重病,这些人不仅不出主意,还在那里说难听的话。
江城可以很客气,但今天江城决定破一次例,江城也可以很不好惹。
从来到这里,到临走之时,江城足足痛骂了他们两个钟头,想起江城之前的举动,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更不用说还嘴什么的了。
待到江城扬长而去之后,他们才总算是大起胆子,冲着江城的背影接连不断地骂了起来。
“狂什么狂,不就是一个臭大夫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用钱都能买到你的狗命,有本事你别走,继续留在这,你看我扎不扎你。”
他骂着,但不知道江城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猛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被江城这一个眼神看得心惊胆战,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而江城在此时已经走得没影了。
又丢了一次脸,他感觉有点挂不住,干脆从后门偷偷溜走了。
而剩下的人,想到刚刚的遭遇,顿时一阵耻辱感涌上心头,几个人多番对视,不知道是谁提了个主意。
“我看江城那个样子,他是绝不肯与咱们善罢甘休的,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搞臭。”
刚刚在江城走了之后,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识抬举。
也有不少人觉得自己的脸丢了个干净,留在这里毫无用处,只会惹人耻笑,干脆就抢先离开了。
现在还剩下的人就只有十七八个,个个面带凶光,刚刚江城骂的人里面,就属他们被骂的最为难听,只是想起江城的那副嘴脸,他们就有些无法容忍。
此时面对那人的提议,他们都是眼前一亮,纷纷的说了起来。
“我觉得所言有理,但是需要从长计议,他声名显赫,想搞臭他可不容易啊。”
“具体的计划是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与他现在完全是不共戴天,只要计划可行,我定会尽微薄之力。”
……一开始提议的那人眨了眨眼睛,接着得意地笑了起来,把头放到了他们几人的耳朵边上。
得意洋洋的说道:“先听我说,咱们只要先这样,再那样,江城就会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听完他的话,哪怕这些人跟江城有仇,也有一些迟疑,这个手段未免也太狠毒了一些。
虽然他们并不信服什么狗屁医者仁心的道理,但是这么做的话,要是传出去,定会引发舆论争议。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察觉到他们的表情,左右转了转头,往前迈了一步,趁热打铁道:“都事到如今了,你们还有退缩的机会吗?”
“我刘浩然可不是好惹的!偷听了我的秘密,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是要跟江城一起被消灭的,轻重缓急,你们分不清吗?”
一听刘浩然这个名字,剩下的那些人立刻就对视了起来。
这个人可是大名鼎鼎,只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罢了。
这人是出了名的奸商,为的就是垄断所有的医疗资源,然后借此牟利。
近些年,凭着心狠手黑,刘浩然已经逐渐地起了不小的势,但是手却一直没有往天京市这边伸。
本来这些本地的医生还以为他是已经满足了呢,看来是只不过在暗地里谋划罢了。
本来这些医生还在疑惑这次的医学研讨会究竟是谁举办的?
但是现在看来,应该跟刘浩然脱不了干系。
而那个自称是主办方的人,现在亦步亦趋地站在了刘浩然的身后,一脸的谄媚,则印证了他们的这点想法。
刘浩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怎么样?
诸位,考虑好了没有?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们不想把那个江城给搞死吗?”
刘浩然的话很尖锐,但是即便是很不愿意说出来,但是那些医生却不得不承认,刘浩然的确是说到了他们心里。
他们的确是巴不得江城死,而且是死的越惨越好,现在之所以迟疑,也只是因为他们心中还仅余着的那一丁点的良知。
但是这一点良知又能撑多久?
没人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