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神医
江城喜欢结交朋友,但是也只是朋友。
江城的银针已经暗暗地上了江城的手指,只需要江城想,马上手指稍微动一下,廖天海的脖子上就会多出一根亮晶晶的东西。
而廖天海还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危险境地之中,还在对江城百般挑衅。
“我说你到底想好没有,究竟跟不跟我比,不比,就让你那个不识相的女人给我道歉,而且你也要为你之前的无理取闹付出代价。”
江城叹了口气,江城的医术是相当高明的,但是对于傻子,江城同样是无能为力。
天下万般病症皆有药治,唯脑残者无可医也,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教诲,江城对此深表认同。
同情的看了廖天海一眼,江城开始活动了起来,嗅觉不会,因为一时意气就取人羡慕,但是让他牙疼几天,江城还是能狠得下这个心的。
正在江城想要行动的时候,江城和廖天海之间吵吵嚷嚷终于是引起了会场的人员的注意。
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人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到了江城的身边,低下头连声劝道:“这两位先生还请你们不要吵架,有什么话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说,这里是我负责的,如果出了问题我会很难做!”
说着他抬起了头,看着他的眼神,江城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银针给收了起来。
有的人欠打,但有的人是无辜的,就比如这个年轻人,他可能会因为江城的一时意动而丢掉工作,他可没有得罪过江城。
但是江城心善,可是廖天海却根本就没把那个年轻人的劝告放在眼里。
他过来劝了两句,不仅没有让廖天海偃旗息鼓,反而更加助长了廖天海的气焰。
反手一下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杯,廖天海一下子朝着那个年轻人头上扔了过去。
那个年轻人一时躲闪不及,被酒杯直接砸到了额头上,立刻就头破血流了起来,酒杯则重重地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砰”的一声,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这边来。
江城有职业病,况且就算没职业病,江城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连忙的蹲在了那个年轻人的面前,江城皱起眉头问了两句:“怎么样你还好吗?
有没有感觉到眼前发黑?”
那个年轻人虽然已经到了现在,可是还是在担忧着自己的工作。
听到江城的关心,他摇了摇头,擦了擦挡住了眼睛的血,连连说道:“没事,我还好,您不用关心我,还请您不要跟那位先生吵架了。”
江城闭上眼睛长嘘了一口气:“你叫什么?”
陈深摇了摇头:“您不用管我,你要是真的为我好的话,就请您不要再跟那位先生吵架了!”
“唉!”
江城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了此时正满脸不屑的廖天海面前,反手一耳光抽到了他脸上:“你能要点脸吗?
能当个人吗?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
他哪里得罪你了?
你告诉我!”
江城这一耳光是真的让廖天海始料未及,廖天海做梦也不敢想有人会敢打他。
僵硬的扭过头,廖天海捂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脸就红了起来,哇呀呀的乱叫:“你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
实话说,哪怕江城不动银针,廖天海也不够江城打的,江城正值壮年,而且平日里多加锻炼,每天都不会闲着。
廖天海这副平日里贪图享乐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的身子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况且。
江城可是个医生,对于人体周身上下的几个要害部位,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打起来想都不用想。
就知道捶哪里会造成最大的痛苦而不会致命。
只刚过了三招,廖天海就表情扭曲的蹲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江城。
低下头看了他一眼,江城面无表情的问道:“还打吗?”
廖天海心怀恐惧地摇摇头看都不敢看出去就把脸给背了过去:”不打了不打了,再也不敢打了!”
江城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雨碧江城转过头走到了陈深的身边,看着陈深此时还在流血的额头皱了皱眉头,蹲了下来:“你怎么回事?
你的额头在流血知道吗?
为什么不叫我?”
江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陈深有些不知所措,他又不知道江城是医生。
况且哪怕他知道他也不敢让来拍卖会的客人替他处理伤口,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打工仔而已,向来不会有人关心的。
像今天这个伤,说不准连工伤都算不上,毕竟是被客人打的,他最多也就只能自认倒霉,拍卖会方面可能连个创可贴都不会给他。
江城断了下来,开始为陈深处理伤口。
丁琪站到一旁看到江城的动作也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给江城找麻烦,丁琪虽然有的时候脾气差了一点,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轻重缓急丁琪还是分得清的。
转过头看了那些正在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人,丁琪愣了一会儿,接着挥了挥手:“大家不要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这边已经结束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丁琪开始驱赶人群,那些人被丁琪一赶,也很识趣的各自离开,只是在离开之时他们全都在窃窃私语。
一个手短脚短,身材胖瘦活像一个皮球的人正在跟他身边的人聊着,“刚刚那人是谁呀?
连廖天海都敢打!我可是听说廖天海儿今天是特邀请来的,估计主办方饶不了他。”
他身边的那人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啊,那人是江城,是个出了名的大夫,被他治过的病人不乏各界名流,交友广泛。”
旁边有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我刚刚听你们俩说的挺热闹,你们说江城是个大夫?”
看着这个人,刚刚说话的那两人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毕竟这地方鱼龙混杂,再加上这人目的不明,万一是想算计他们两个,他们就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往肚里咽。
唐祭龙低头叹气:“我家里有八十老母,近些年得了个怪病,我这个当儿子的无能啊,遍求名医都没治好,刚刚听到两位大哥的话,听闻内人也是个大夫,而且医术高明,想过来了解一下而已,如果不愿说,那就算了。”